第十章、报案
路清风又把黄某人杀死了。
杀死人之后，路清风也害怕了。
前者的官司还没了，又添了新官司。
更让路清风着急的是：我爹娘知道我又杀人，我爹娘会多伤心？
更更让路清风担心的是：杀人的事，会不会连累到我爹娘？
……
路清风正着急，刚才那个老头过来了。
就是女儿被黄某人打死的那个老头。
刚才的事老头吓坏了。
刚才，黄某人杀了老头的女儿，还要杀老头，把老头吓得不轻。
现在黄某人被扎死，老头对路清风很感激。
老头知道，如果没有路清风，自己就会被黄某人杀死了。
……
老头走了过来。
老头说：“谢谢路公子，谢谢路公子，要是没有路公子，我老头这条命就没了。”
路清风说：“我也狠黄某人这些人，那些人有了钱不干人事。”
“谢谢。谢谢。”
“你女儿死了，你也很伤心，给你女儿准备后事吧。”
……
再说饭店老板。
这家饭店叫天天香饭店。
天天香饭店的老板姓陈，人们管他叫陈老板。
在饭店里死了人，把陈老板吓坏了。
人不是他杀的，他怎么害怕？
他怕路清风走了，他担责任。
饭店里死了人，让杀人凶手跑了，弄不好他会被县太爷抓去挨板子。
说他有责任，他就有责任。
不让路清风跑，又挡不住。
路清风那么厉害，黄某人都让他杀了，听说胡某道也是他杀的，听说他还打败过飞天耗子庄能，我一个饭店老板能抓得住这样的人吗？
……
陈老板正在那里害怕，路清风走了过来。
路清风说：“陈老板，你别害怕，我不跑。”
陈老板说：“路壮士，您真是英雄。”
……
路清风真的不想跑？
是的。
路清风心想：我跑，官人找不到我，官人可能为难我爹娘；我跑，也给饭店老板添麻烦；我跑，也说明我不是英雄！
做了亏心事害怕才跑呢，我没做亏心事，我为什么跑？
官人来了后，我跟官人将清楚。
……
饭店里出了事，陈老板去报案。
路清风在那里等着。
……
先说陈老板。
陈老板来到县城。
现在是晚上，城门早关了。
陈饭店叫城。
守城的叫李头。
李头问：“什么事？”
陈老板说：“我是城北五里天天香饭店的老板，我们饭店出事了，我们饭店死了人，我来报案。”
“好。”
城门开了。
陈老板进了县城。
……
陈老板来到县衙。
县衙晚上有值班的。
值班的姓胡，叫胡头。
胡头问：“什么事？”
陈饭店说：“我是城北五里天天香饭店的老板，我姓陈，人们叫我陈头，我那里出事了，我那里死了人，还是死了两个，我来报案。”
“你详细说说，怎不回事？”
“刚才黄杨庄庄主黄某人去我那里吃饭，有个女孩也去我那里吃饭，黄某人见人家女儿有些姿色，他调戏人家，人家女孩不从，黄某人把人家女孩打死，黄某人打死人家女孩，还要打死人家女孩的爹，正好路清风也在我那里吃饭，路清风跳了出来，路清风把黄某人打死了。”
“什么？黄杨庄庄主黄某人死了？”
黄杨庄庄主黄某人有些名气，一听说黄某人被杀死，胡头很吃惊。
陈老板说：“是。黄杨庄庄主黄某人在我饭店被杀死了。”
胡头又想起点事。
胡头又问：“你还说什么？杀死黄某人的是路清风？”
“是。”
“可是之前杀死胡某道的那个路清风？”
“可能是吧？”
“什么叫可能是？到底是不是？”
“到底是不是，得你们官人证实，我对路清风不熟，我哪能确定那个人是不是之前杀胡某道的路清风？”
“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快派人去吧？”
……
陈老板怕路清风跑了，他很着急。
但是，胡头不紧不慢。
胡头说：“快，恐怕快不了。”
陈老板说：“你说什么？”
“杨都头不在，杨都头抓别的犯人去了，抓路清风得等杨都头回来。”
“等杨都头回来，万一路清风跑了呢？”
“路清风要是跑了，该追究谁的责任，那是县太爷的事，我的事只是谁来报案，我登记一下。”
“不能现在派人吗？”
“只是丢了东西，只是走访，可以现在派人，抓杀人凶手不行。杀人凶手都穷凶极恶，杨都头不来，我们没那本事。”
“你贪生怕死。”
“你骂，也得等杨都头回来。”
“我就是骂。”
“你再骂，就把你抓起来，辱骂官人是犯法的！”
“你……？”
……
杨都头真的不在吗？
胡头说的是实话，杨都头确实不在。
杨都头真抓犯人去了。
近来河东地面不太平，除飞天耗子庄能外，又出了草上飞燕轲。
草上飞燕轲比飞天耗子庄能还武功高，还难抓。
杨都头抓草上飞燕轲去了。
……
胡头说等杨都头回来，陈老板没法。
陈老板只能在那里等着。
陈老板说：“那样的话，凶手走了，可不是我的责任。”
陈老板心说：这样也好，路清风要是跑了，我就有话说了，不是我不配合抓凶手，是你们不能马上到达。
陈老板也明白，就是马上去，也未必抓得住路清风，我跑到县衙，县衙的人再去，时间不短，路清风想跑的话早跑了。
……
陈老板正在那里等。
又来人了。
谁来了？
黄某人的儿子黄逵。
黄逵是黄某人的儿子。
黄某人被杀后，黄某人的两个仆人跑回去了。
两个仆人对黄某人的儿子黄逵说：“少爷，不好了，老爷在天天香饭店和路清风打起来了。”
黄逵说：“我爹和路清风打，你们不帮我爹和路清风打，你们怎么回来了？”
“老爷让我们回来送信。”
“好。”
……
两个仆人怎么这么说？
他们没敢说实话。
说老爷被路清风杀死，路清风杀老爷的时候自己在旁边，老爷死了自己活着回来，少爷非把自己杀了不可。
……
黄逵听说爹有事，他马上领一些人去天天香饭店。
那两个仆人呢？
那两个仆人吓跑了。
那两个仆人心说：我们不跑，少爷知道老爷死了我们活着，少爷饶不了我们。
……
黄逵带着人赶到天天香饭店。
他见爹死了。
所以他来报案。
……
黄逵到天天香饭店的时候，他见到路清风吗？
黄逵不认识路清风。
他到天天香饭店的时候，他见那里有十来个人，他不知路清风在不在十来个人之中。
他喊没喊，路清风在不在，在的话出来，我要为我爹报仇？
他没敢。
他心说：看样子路清风很厉害，路清风不厉害，他不能把我爹杀死，听说胡某道也是他杀的，听说他还打败过飞天耗子庄能，我还是去官府报案，让官府抓路清风吧。
……
黄逵来报案。
胡头说，抓路清风得等杨都头回来。
黄逵怕路清风跑了。
黄逵说：“你给我派几个人，我去抓路清风。”
黄逵的爹黄某人和县太爷关系很好，以前黄某人有事的时候，县太爷给黄某人派过人。
胡头说：“好。”
胡头给黄逵派了十个人。
……
黄逵刚要走，又来了两个。
谁来了？
胡闹、胡来。
胡闹、胡来的爹死了，白天的时候，他们给爹办丧事，现在丧事办完了，他们想过来看看路清风抓住了没有。
胡闹、胡来见黄逵也想抓路清风，他们说：“我们跟你一块去。”
……
黄逵、胡闹、胡来领着人来到天天香饭店。
现在路清风在干什么？
路清风没走。
路清风刚帮老头处理完女儿的尸体。
路清风刚坐下，黄逵、胡闹、胡来领着人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