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草上飞贼（下）
黄苓听说兄弟要上草上飞燕轲的贼船，她坐不住了。
她急忙提刀来到前厅。
黄苓用刀一指燕轲、燕普。
黄苓说：“你们给我走！”
……
燕轲、燕普不明白怎么回事。
燕轲、燕普也不认识黄苓。
燕轲忙问黄逵：“黄逵，这是怎么回事？”
黄逵说：“她是我的姐姐黄苓。”
燕轲见是黄逵的姐姐，他急忙满脸上带笑。
燕轲说：“原来是黄小姐。请问，我们哪里惹着黄小姐了？”
黄苓说：“你们没惹着我，但是你们是贼，我们这里不欢迎贼。”
“干嘛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我们是朋友，我们能帮你报仇。”
“我们不需要你们帮忙。你们快走。”
“你这么对我，你知道我老师是谁吗？”
“你老师是谁？”
“我老师是五宗之一的西圣人李震天，我老师也是南唐皇上的后人，按说天下是我老师的。我老师将来能做皇上。和我交朋友，没你们的亏吃。和我们交朋友，将来你们能做高官。”
“那样的话，你们得滚。”
“你……？”
燕轲真想拉刀把黄苓杀了。
可是，他没敢。
燕轲说：“好。我走。我走。”
燕轲、燕普让黄苓撵走了。
……
燕轲、燕普不是武功很高吗？他们为什么没敢和黄苓打？
黄苓、黄逵是三大巨头之一，和黄苓、黄逵打起来，黄苓、黄逵的人多，对他们非常不利。
和黄苓、黄逵闹翻，凭他们的武功，他们倒是可以杀死黄苓、黄逵，但是黄苓、黄逵是三大巨头之一，黄苓、黄逵的亲戚朋友很多，得罪了黄苓、黄逵，会有很多人想杀他们。
……
燕轲、燕普垂头丧气从黄苓、黄逵那里出去。
他们脸色非常难看。
他们没想到，这次见黄逵比上次见牟某智还惨。
上次见牟某人，被牟某人赶出去，牟某人五十多岁了，牟某人是前辈，前辈把侄子从家里撵出去，我们不觉得怎么丢人，这次被一个丫头片子从撵出去，小丫头片子也敢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让我滚，说出去多难听？
燕轲、燕普心想：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好好收拾收拾那个丫头片子。
……
先说黄逵、黄苓。
黄苓把燕轲撵走之后，她来到黄逵跟前。
黄苓说：“兄弟，你怎么了，幸亏我来得及时，不然咱这个家非让你毁了不可。”
黄逵说：“我想让燕轲、燕普帮着我为咱爹报仇。”
“燕轲、燕普是贼，我们不能和他们有任何来往！”
“那……，那咱爹的仇呢？”
“爹的仇……？”
……
再说燕轲、燕普。
燕轲、燕普找黄逵不成，他们又去找胡闹、胡来。
这天，燕轲、燕普见到胡闹、胡来了。
燕轲对他们说，我是草上飞燕轲，我想帮你们为父报仇，但是我得在你们这里住下。
胡闹、胡来不管那个。
胡闹、胡来说：“好。”
……
燕轲非常狡猾，他在胡闹、胡来那里住下后，他还想找个窝点。
他想狡兔三窟。
很快，他又找了一个窝点。
就是杨都头、路清风等发现的那个窝点。
他第二个窝点原先的主人是一个老头，老头的老伴早死，那个院子就老头一个人，他们见老头无儿无女，他们把老头杀死，他们占了老头的家。
燕轲有了第二窝点后，他一般不在第二窝点。
一般他让他徒弟在第二窝点。
燕轲也一般不作案。
一般让他徒弟作案。
燕普偷来的东西，也放在第二窝点。
第二窝点成了他的前线。
那天晚上，燕普被杨都头、路清风发现，燕普被路清风追得无路可走，只好往他的第一窝点跑。
他的第一窝点，是胡闹、胡来的家。
燕普跑到胡闹、胡来的宅院前，跳墙而过。
都说狗急了能跳墙，人急了也会。
……
燕普跳过去后，他找他师父去了。
他常来。
他知道师父在哪里。
他见到师父了。
他见到师父的时候，他师父正和胡闹、胡来喝酒。
燕轲见燕普来了，他非常不高兴。
燕轲心说：对你说多少遍了，没事别往这里来，你怎么不听？
燕轲不高兴地问：“你怎么来了？”
燕普说：“师父，不好了，咱的第二窝点被官人发现了。”
“什么，咱的第二窝点被官人发现了？”
“是。”
“这么说，你是被官兵追到这里来的？”
“是。”
“你混蛋。”
燕轲更生气了。
燕轲心说：你就不能为你师父做点贡献，宁死也不说你师父在哪里？
燕轲生气：你把官兵引来，你这不是害你师父吗？
果然，燕普把官兵引来了。
燕轲正怒斥徒弟，有人个胡府家人来报，路清风来抓贼。
燕轲心说：来了不是？
……
胡闹、胡来听说路清风来了，他们带着一些人去见路清风。
胡闹、胡来是领着一些家人出去的，燕轲、燕普在胡闹、胡来那些家人之中。
燕轲、燕普刚来，很少人认识他们，又是晚上，当时官兵没认出他们来。
胡闹、胡来和路清风打了起来。
一场混战。
路清风见打不过胡闹、胡来，他让他带来的官兵走。
路清风想走，胡闹、胡来追。
路清风被胡闹、胡来追得无路可走，掉下悬崖。
……
胡闹、胡来追路清风的时候，燕轲、燕普没追。
他们滑，他们怕再来官兵，他们怕被抓。
……
当时他们的实力怎样？
当时路清风怕打不过胡闹、胡来，没让他的官兵继续打，当时燕轲、燕普也怕，谁的判断是错的？
当时的情况是，路清风身边有二十来名官兵，二十来名官兵确实打不过胡闹、胡来、燕轲、燕普，路清风让官兵不打是对的，打只能造成官兵伤亡。
当时燕轲、燕普的担心也有道理，河东县有一百多官兵，一百多官兵都来，他们很难对付。
……
路清风找胡闹、胡来的时候，只带了二十来名官兵，其余官兵呢？
路清风追燕普，是追了很长一段路才追到胡闹、胡来的家，有的官兵跑得快、有的官兵跑的慢，有些官兵落后面了，也有些官兵怕死，故意跑得慢。
……
继续说胡闹、胡来、燕轲、燕普。
事情过后，他们知道这事没完。
把县里的副都头杀死，这事能完吗？
果然，县太爷让人“请”胡闹、胡来了。
胡闹、胡来做贼心虚，他们没敢去。
……
下一步怎么办？
胡闹、胡来、燕轲、燕普在一块商量。
燕轲说：……“趁现在杨都头受伤、路清风死了，我们向县太爷发动进攻。”
胡闹、胡来说：“怎么发动进攻？”
“先让我们是合法的。”
……
这天，胡闹、胡来给县太爷写了一封信。
他们在信上说：
“路清风的死是误会，当时我们不知路清风是官府的副都头，我们一看他是我们的杀父仇人，我们就向他下了手。”
他们还说：
“草上飞燕轲不在我那里，别的贼也不在我那里，我那里没贼，您别听有些人胡说。”
……
胡闹、胡来让人把信送去了。
县太爷看了后，他无可奈何。
……
就在县太爷发愁的时候，又一个不好的事传来：杨都头的伤越发严重。
杨都头的伤为什么越发严重？
给杨都头看病的那个医生受到燕轲等人的威胁了。
燕轲等人对给杨都头看病的那个医生说，你敢给杨都头把病看好，我们杀你的全家。
……
县太爷发愁。
胡闹、胡来、燕轲、燕普笑了。
……
这天，胡闹、胡来想到路清风的爹娘了。
胡闹、胡来心说：路清风杀死我们的爹，我们太恨路清风了，别看路清风死了，也不能完，我们还要杀死路清风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