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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习惯

  一群人走着走着,就见到有人在前面拦路。

  仔细一看居然是黄锦黄公公。

  “懿妃娘娘,太子殿下,景王殿下。”

  按照顺序行礼完毕,才说起了正事:“娘娘,皇上有请。”

  两兄弟见没他们什么事情,也就行礼离开了,他们还得各自准备一万两银子的,承诺了的事情,必须得做到。

  免得下一次要想用人,人家不同意了怎么办?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情传出去,自己的娘亲都会唠叨个没完。

  为了自己耳朵清净。

  只能给银子了。

  而赵懿妃却不明白,皇上为何会来找他,今日文华阁的事情,不是应该找朱载壡和朱载圳吗?

  这一次,嘉靖没有在御书房。

  还是御花园的景色更迷人一点。

  蝴蝶在花丛中飞来飞去,自在的很。

  “梁祝的故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你说这些蝴蝶,真的会像故事里一样,是双宿双飞的吗?有没有可能,都是人们的臆想?”

  嘉靖看着蝴蝶,突然心中就产生了一个很大的疑惑。

  那就是书上的一些东西,正在被演道院的人证明,许多都是胡说八道。

  曾经让人们很喜欢,代表着夫妻之情的鸳鸯。

  事实上也不怎么靠谱。

  只是人们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美好的寓意,即便知道了真相,也不是很在乎。

  “皇上,演道院中不是有人在研究这个吗?去问一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来人正是赵懿妃。

  她之所以知道这些事情,还是因为嘉靖那一只猫——霜眉的原因。

  ‘霜眉’全身微青,眉毛洁白如雪,嘉靖很喜欢,可由于不知名的原因,这只猫居然慢慢地看不到更远处的东西了。

  于是找了不少的大夫来给治病。

  都不见效果,不得已之下,去了一趟演道院,才明白猫这种动物,之所以吃老鼠,就是为了自己的视力原因。

  不是他爱吃,而是老鼠的体内,有一种猫很需要的东西。

  也是那个时候,嘉靖才放弃了养宠物的习惯。

  任何一种动物的身上,都会有各种疾病,很容易给人传染上,造成不可救治的后果。

  狗有疯狗病。

  鸽子也可以引起肺痨。

  还有许多,吓得嘉靖,连夜把猫送出了皇宫。

  这只猫还没有开始猫仗人势,胡作非为,就瞬间成了流浪猫中的一员。

  一开始嘉靖还很关注,经常询问,时间久了,也就忘了有这回事。

  “哈哈!朕不过是一阵感怀,并无其他的意思,说来也有趣,爱妃是不知道,朕第一次听说,鸳鸯之间并没有什么忠贞的情感,就很难直视那些绣着鸳鸯的床被了。”

  演道院让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却也破灭了他心中的一些美好。

  “臣妾在报纸上看到过这一篇文章,研究鸳鸯的那人,把两年来的观察,都详细的记录了下来,臣妾和几个姐妹们聊起此事的时候,也是一阵唏嘘。”

  故事只是故事。

  寓意,也只是寓意。

  简单来说,就是人们缺少什么,就会想要什么。

  得不到就编造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来自己糊弄自己一下。

  或许,第一个拿鸳鸯来表明情之一字的时候,都不一定会相信这种东西。

  “爱妃还没有去过演道院吧?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

  突入起来的邀请,莫名的让赵懿妃心动的一下。

  很奇怪的感觉,让赵懿妃的眼睛,看向嘉靖的目光之中,仿佛都嫩滴出水来。

  心动有时候是相互的。

  嘉靖没有得到赵懿妃的回音个,不自觉的看了过去,一脸绯红的赵懿妃,居然也让阅女无数的嘉靖,心底升起的一种奇怪的感觉。

  仿佛元好问始终的情,突然就来了。

  嘉靖伸手拉着赵懿妃道:“今日咱们那也不去了,就在着御花园中······”

  话还没有说完,端庄贤淑的赵懿妃一声撒娇似的“皇上”,让嘉靖再也顶不住了。

  还御花园?

  这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花花草草,每年就那样。

  蝴蝶,蜜蜂,明天来了还有。

  可对爱妃的感觉,就不是时常能有的。

  此时一张龙床,就是最好的地方。

  黄锦也识趣地安排好了一切。

  另外一边。

  出宫之后的陈以勤,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随意地找了一间酒楼,叫了一桌子靠窗的酒菜坐了下来。

  菜没吃到多少,酒却喝了好几壶。

  “介不介意找一个能够喝酒的朋友,一起喝酒?”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入了陈以勤的耳中。

  陈以勤抬眼看去,对方有点熟悉,却又一时记不起来。

  “相遇就是有缘,坐吧。”

  “喝酒有很多种喝法,这一点我很有经验,像你这个样子,喝不了多少就会醉倒。”

  来人自来熟地给自己倒满一杯。

  一边吃菜,一边轻轻的抿了一口,眯着眼睛,细细地回味着各种滋味。

  “看来陈大人是真的不认识在下了。”

  来人叹息一声,他的朋友一起是很多的,可到了现在已经几乎没有了。

  家不敢回。

  身上的银子花没了,都得自己想办法赚一点。

  好在,在京师只要肯干活,就绝对饿不着。

  若是读书人,工钱就会给的高一点。

  “看着眼熟。”

  陈以勤可说不出来久仰的话。

  “我叫陈道义,在宫内见过陈大人。”

  陈道义每一次见到宫内的熟人,都会有种后悔的冲动,曾经的年少无知,断送了他的一切。

  “哦!我记得你,曾经跟在裕王身边的那人。”

  陈道义的心里五味杂陈。

  人家记得他,是因为裕王殿下,而不是他真的多有名气。

  “没错,正是我。”

  陈道义自嘲道:“没想到我已经落魄到这个样子了吧?”

  陈以勤哈哈一笑,笑声中的苦涩,陈道义听得很认真。

  “你恐怕也想不到,我有一天也会变成你的样子吧?”

  反问的一句,让陈道义心中一怔。

  也不理会陈道义的神情,陈以勤就说起了自己的事情,他只是想要找一个人倾诉,而并不在乎这个人是谁。

  今日文华阁的事情,迟早会传出去,成为读书人中的一个笑谈。

  他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什么地方。

  一切就开始不一样了。

  明明他是一群侍读学士之中,最无辜的哪一个,现在却成了最难过的那一人。

  其他已经出宫的侍读学士们,可都没有他的心情沉重。

  陈道义再次怔住。

  这一点他确实没有想到过,而且听整件事情的经过,也是作死把自己给真的作死了。

  无论整件事有多么的曲折离奇。

  其结果都是会众叛亲离。

  “看来咱们是真的同病相怜啊!”

  陈道义仿佛找到了知己一样,看到有人和他一样受伤,莫名的居然心情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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