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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汴梁第一泼皮! 第188章:又失态了

  官府的效率,往往是由情况而定的。

  就比如这次……

  后晌刚过,罗汉就匆忙赶了回来:“查清楚了!回郎君话,那三人的确是流窜在汴梁境内的匪徒!”

  看他满头大汗,气都喘不匀。

  曹安满意的笑笑,点头道:“别急,慢点儿说。坐吧。”

  “是,多谢郎君!”

  罗汉拿了个凳子坐在门口,恭敬道:“开封府询问了不少受害者,和之前抓到过的一些犯人,最终证实了此事!那三人以前就犯过案子,只是当时没抓到,也就不了了之。”

  案子破不了咋办?

  一句话——悬案!

  官府破不了的案子太多了,这一点儿也不稀奇。而百姓们又没啥发言权,自然也就不怕闹腾。

  可这次……

  “老刘恐怕要有麻烦了。”

  “已经有了。”

  罗汉有些同情道:“咱们悬赏的动静太大,听说连宫里都惊动了!宰辅们闻讯也很震怒,已经派人去呵斥过了。”

  “老刘没发狂?”

  “哈哈,什么都瞒不过郎君!”

  罗汉大笑一声,贱戳戳的道:“刘巡检被呵斥过之后,当场就怒了!派人拿了丁大胜等人,还抓了不少有过前科的人贩子!”

  “那这事儿应该就成了。”

  曹安这才松了口气:“某若不闹腾这么一下,别说是朝廷了,巡检司都不会重视!顶多派人去走个过场,谁会真的出死力?”

  但现在不同了,悬赏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而老邓头的那番话,当时不少百姓都听到了,朝廷就算是再冷血,也不能不管。毕竟这已经不是一个人的事儿。

  可苦就苦了刘唯贞……

  啥叫无妄之灾?这就是了!

  要说此刻谁最恨那帮人贩子,刘唯贞当属第一,曹安只能排第二。

  “是,郎君英明!”

  罗汉满是佩服的点点头:“现在所有人都在盯着这桩案子!如果此案真跟丁大胜等人有关,刘巡检必不会放过!”

  “人贩子某不操心。”

  曹安眸中寒光闪烁:“如果常春真的出了事儿,某会让帮人付出血的代价!还有他们背后的人,一个也别想跑!”

  ……

  “四叔被传唤了?”

  赵从约正在与汤启下棋,听到家仆的禀报后,整个人都愣住了:“为何还要去报复?事情不都已经……”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

  这事儿要是不报复,那应该挺难的吧?

  咋的,人伢子就不是人了?人伢子就活该被欺负?

  家仆不敢停顿,忙道:“说是跟劫匪有关。开封府的人审讯了丁大胜等人,得知了四叔公与人伢行有牵连……”

  “四房的只是幕后,他不该会被牵扯进去。”

  汤启也合上了折扇,皱眉道:“再者权贵犯错,自有大理寺问责!什么时候轮得着开封了?”

  自赵普得势后,赵家子孙大多蒙阴,赵成文是赵从约的亲四叔,虽说只混了个县伯的爵位,但好歹也是权贵里的。

  “刘唯贞凭什么?”

  赵从约怒气渐浓:“他当我韩郡王府的是好欺负的么?去,找人弹劾他!什么时候巡检司,能管得着权贵了?”

  “小郎君息怒,此事恐怕由不得咱了……”

  家仆深知自家郎君的脾气,低着头颤声道:“政事堂传话了,说是此案事关朝廷颜面!不论何人,开封府都有权传唤审问!”

  “玛的!曹安没完了是吧?就许他跋扈砸了人家铺子,便不许人家报复了?这是哪家的道理?”

  赵从约又失态了,气得掀翻了棋盘。

  他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造孽了,否则这辈子为何要受到如此折磨?

  曹安的护院被掳走了,这事儿跟某……

  想到这儿,赵从约猛地回头盯住了家仆,冷声问道:“你确定此事跟四叔无关吗?他有没有参与?”

  “这……小人不知!”

  他只是个家仆,你问的这事儿超纲了啊!

  “那还不赶紧去问?蠢货!府里养你们干什么吃的?一帮子饭桶,净给老子找麻烦!你们还能干点儿啥?”

  赵从约气得猛踹了家仆一脚。

  后者逃也似的飞奔出去,很快又回来到:“回郎君的话,小人去问了!四叔公那边说了,此事确不知情!”

  “那就好……”

  汤启松了口气,摇了摇折扇道:“此事已经闹大了!天子脚下出了这么恶劣的事儿,相公们脸上无光,肯定要彻查!谁敢跟这事儿扯上关系,那就不是简单的问责了。”

  这和之前毛七那案子还不同,那时候曹安的影响力也还没这么大。况且就算当时毛七被弄死,那也无非是桩杀人案罢了。

  可今日之曹安……

  他依旧弱小,却能够手眼通天。

  “现在就看丁大胜那边了。”

  赵从约自然清楚这里面的悬疑,皱眉道:“看来今后这买卖奴隶的事儿,还真是不能再碰了,有伤天和啊!”

  汉人大多都信报应一说,哪怕是坏人,都免不了在作恶后,给路边的泥菩萨烧点儿纸钱,企图把这些神仙糊弄过去。

  汤启摇摇头,皱眉道:“某觉得丁大胜靠不住。”

  “可他没有证据!绑架的事儿牵扯不到四叔头上,就算漏了这些生意,也顶多是被呵斥两句。”

  “万一丁大胜要攀咬呢?”

  “你是说刘唯贞会屈打成招?”

  “不无这个可能!”

  汤启在手中敲打着折扇,严肃道:“丁大胜肯定是完了,他绝对扛不住巡检司的酷刑!可他会说点儿什么呢?”

  人在极度害怕的时候,大多口不择言。

  尤其是在经历过酷刑之后,为了少受些苦难,连九岁时偷看隔壁寡妇洗澡的事情,都能如数家珍。

  你指望他能守口如瓶?

  “是了,万一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恐怕连韩郡王府也会跟着受诟病!”

  赵从约目光微微转冷:“去找人打点一下,最好能让他不知不觉的死在大牢里。否则终究是个祸害。”

  “没错!”

  汤启并没有觉得这么做残忍,反而很欣慰道:“不管丁大胜会不会吐露出什么对您不利的话来!但只要是隐患,就要及时铲除!”

  等家仆离开后。

  赵从约平复了一下心情,看向汤启低声道:“山外的那帮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觉得咱们要不要……”

  “先看看吧。”

  汤启下意识朝门口看了眼,才轻声道:“那帮人都是悍匪,不到最后关头,咱们不宜露面。或者……让四房的人去接触一下,总之韩郡王府不能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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