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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女婿有点彪 第24章 地表最狠道歉!

  

沈康慌了。

  他也没说不喜欢呀!

  看他这个架势,是要真砸啊!

  别人或许做不出来,但沈康对余天策不怀疑,这孩子彪啊!

  沈康灵机一动,转头看向八个女婿:“你看你们的表情,亲爹死了?快点笑起来!”

  八个女婿满脸的黑线。

  怎么地?

  为了一台破麻将机,日夜陪着他的八个女婿,现在都要卖笑了?

  “笑不笑!”

  嘿嘿,呵呵呵……

  八个女婿被吼的一愣,只能笑了起来。

  “彪子,你八个姐夫笑了,也没啥表情啊,别作妖了!”

  哼!

  沈静的娇小体格,哪里拦得住余天策?

  没过半分钟,余天策便坐到了麻将机上,锤子高高举过头顶:“岳父,他们笑了,你还没笑呢!再说,你也没说喜欢!给我笑,否则我砸碎它!”

  混账!

  沈康无奈了呀!

  这是能道歉的语气?

  这女婿太放肆了,太彪了呀!

  余天策左手持锤,右手举起五根手指:“岳父,我数五个数,你不笑起来说喜欢,这玩意儿我就干碎!”

  咯吱咯吱!

  沈康快要窒息了。

  这女婿,要说他能一幅画卖五十两,要说他能考过县试,打死都不能信呀!

  这是彪到一定程度了呀!

  沈康怒不可遏地吼道:“你知道你和谁说话呢吗?我是你岳父,我女儿是你婆娘,你敢威胁我!”

  四!

  余天策没有回话,只是收起了大拇指。

  “混账!你还真敢查呀?”

  三!

  这就到三了?

  这尼玛就到三了?

  沈康手心,冒出了冷汗。

  余天策的淡定,让他心跳都不由的加快了。

  “彪子,你可要想清楚,你这一锤下去,我女儿和你的缘分可就尽了,彻底的尽了!我说什么也会搅分你俩!”

  二!

  哎呀娘耶?

  沈康隐隐约约记得,小时候他母亲就是这么威胁他的。

  那时候,都是三个数。

  自从他继承沈家,就再没人威胁过他。

  “可恶,可恶!我当初真瞎了眼,怎么把最小的女儿嫁给了你!”

  一!

  呵呵呵……

  沈康突然变换表情,双手举过头顶,人畜无害地笑道:“彪子,岳父喜欢,岳父非常喜欢!啥也别说了,咱俩之间哪有什么隔阂?你在岳父这里就是个孩子,岳父还能跟你治气?”

  八个姐夫,全都羞愧得低下了头。

  败了,败得彻彻底底。

  沈静也松了口气,连忙上前嘟着小嘴说:“爹,你的一棒打在他头上,他好像留下后遗症了,有点彪,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沈康后槽牙差点咬碎,可表情依然笑着。

  他不敢不笑,他怕锤子落下去!

  这女婿哪里是上门道歉,这他娘的是关二爷单刀赴会呀!

  然而,余天策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转头,看向了一旁,最能挑拨离间的二姐夫钱方。

  “你给我转达一下,岳父说的什么意思!”

  嗯?

  怎么还需要转达?

  钱方左右看了看,没明白余天策要干什么。

  “我让你给我传达一下,岳父的话什么意思!”

  哎呀!

  沈康无奈了,彻底的无奈了。

  “彪子,我的意思是……”

  然而,沈康的话并没有说完,余天策更大声的朝钱方喊道:“给我传达一下,什么意思,要不我现在就砸!”

  钱方麻爪了呀!

  余天策平时唯唯诺诺,今天怎么这么狠呢?

  为了麻将机不被砸,为了锅不扣在自己的头上,钱方只能忍下心中的怒火,强挤出一抹笑容:“妹夫,岳父的话,就是他很喜欢!”

  哦!

  余天策这才将锤子伸进袖口,柔声说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啊……那我道歉成功了呗?”

  咯吱咯吱!

  沈康虽然脸上笑着,但牙都快咬碎了。

  狗女婿,不当人子!

  难怪其他女婿,叮嘱他一定要表现出不喜欢的样子。

  这彪玩意儿,给点阳光就灿烂呀!

  补了中秋团圆饭,又坐了一会儿,余天策才带着沈静离开了沈府。

  这一刻,众人才算松了一口气。

  沈康脸瞬间红了起来,握紧拳头,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混账,竟然敢威胁我!跟我玩是吧,好,那咱们就慢慢的玩儿!”

  ……

  回到家里,沈静一拳一拳捶着余天策胸口。

  “你傻呀?你那是道歉吗?”

  余天策将沈静拥入怀中,抚摸着他的头,柔和地说:“我就是故意的,如果不这么做,以后他还会骚扰我们!我的原则,遇到问题,先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呃……

  不想着解决问题,先解决人!

  这郎君,她也是服了。

  沈静活了十七年,头一回见到有人,敢如此威胁他的父亲!

  不过,强硬一些也好。

  让父亲不敢祸害郎君,打扰她们的小生活。

  道歉,的确是有效果。

  几天下来,沈静每天都回家看一眼,父亲也不闭门不见了,也不想方设法搅和她和余天策了。

  今年秋粮税,沈静也没回家借钱。

  小两口现在有一百多两银子,就算十年不赚钱,在家也饿不死。

  余天策趁着这几天,闭门谢客,将四书五经复背了一遍。

  转眼间,来到了九月。

  霜降时节,清早,树叶上挂满了白霜。

  府试公告说,九月初三之前,要完成报名。

  新丰县距离长安不算远,但余天策不会骑马,只能提前两天出发。

  若是错过报名的机会,那就要再等上一年。

  临行之时,余天策和沈静先回家看了一眼,而后,去孙掌柜那里说了一声。

  本来打算两天到,可孙掌柜执意要用自己的马车送。

  那孙掌柜的画童,经常去长安替孙刚卖画,路非常熟。仅仅用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清早,便赶到了这座唐朝时的都城——长安。

  长安城外,人潮汹涌。

  大多数的都是背着书箱,手拿书卷的书生。

  因为进城要查验身份文碟,搜查马车,排队进城的人,足足有三四百之多,且还在持续增加。

  沈静看着前方,不禁感慨。

  她来过一次,但那时候还小,印象已经非常模糊了。

  余天策也有印象来过,具体什么时候也说不清,应该是原主父亲赴任之时,路过此处。

  眼前的场景,让他不由的想起吴承恩的那首诗。

  都城大国实勘观,

  八水周流绕四山;

  多少帝王兴此处,

  古来天下说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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