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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回 个比个神秘

  那闻和颜艳的关系突飞猛进,这让樊铮深感意外,都一度怀疑外面那些传言是真的了。

  但颜艳这种高冷气质的新式女性,好像不是那闻的菜呀?貌似她比那闻还大两三岁。

  可那闻一进醒狮茶楼,就开始和颜艳眉来眼去,樊铮都觉得自己太过碍眼。

  今儿客少,他们选了一间雅间,那闻找各种理由,将颜艳留下来闲谈。

  “顾掌柜也在顾家村呢吧?”

  “我们掌柜走时去的是省城,至于现在在哪儿我真不敢打包票。”

  颜艳没把话给说死,尽管她对那闻抱有感激之情。

  那闻不以为然地啧啧两声,“颜管家这是不愿与我们说实话呀?刚才小荷会计是上了谁的车?”

  颜艳知道那闻恰才看得很清楚,“那公子明知故问有意思嘛?”

  那闻尴尬一笑,旋即聊起别的打哈哈。

  颜艳附和一会儿,就想出去忙活了。

  毕竟顾青黛和初荷都不在家,茶楼得盯紧些,胭脂铺子和书局也得兼顾到。

  那闻却不肯放颜艳离开,不停地跟她扯东扯西。

  樊铮实在受不住了,借口去后院方便逃出来,连招呼都没和那闻打,就从茶楼溜走。

  他算是感受到,那闻以前陪他狎妓是什么心情了。

  尽管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但心境俱差不多。

  那闻今日就没想带樊铮过来,是樊铮非得跟着,他又不好太驳樊铮的颜面。

  他父亲否决连氏商行购买顾家村周边荒地的议案,回到家中夜不能寐,连续好几日忧心忡忡。

  那闻看在眼里,懂得那不是父亲的本意,定是那帮人逼他这么干的。

  至于那帮人到底是谁,给了他父亲何等好处,那鸿涛死活没告诉儿子。

  以往那闻还能猜测出一二,但这回他真感觉有难度。

  他怀疑过是樊之泉,可和樊铮天天儿混在一起,却半点迹象都没发现。

  他还怀疑过宋岳霆,但老觉得这件事与宋岳霆关系不大。

  除了他们俩,难道还有其他人不想让连氏商行好?

  他来醒狮茶楼是想确定顾青黛的意向,更想通过颜艳给顾青黛、连北川传递一个信息,他们那家是站在连氏这边的。

  之前那几次,那闻算是半公开地投诚。

  如今他们那家还不能打明牌,可这并不妨碍他为连北川、顾青黛做事。

  瞧樊铮半晌未归,那闻已猜到他不会回来,索性起身插好雅间房门。

  颜艳瞬间紧张不已,“那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实在不该在这种场景下向你坦白,但我怕再不说就晚了。”

  那闻赌颜艳是顾青黛最信任的人,就如同他当初赌连北川钟情顾青黛一样。

  那闻噼里啪啦讲述一气,颜艳越听越感觉后脊发凉,这些远超她的承受能力。

  “什么?这些你还不知道?”那闻稍感后悔,自己坦白的太早些。

  颜艳深深呼一口气:“以前就觉得你老明里暗里探知顾青黛的动向,原来里面竟藏了这些事。”

  “旁的暂先不用理会,但眼下这件事,我太需要你的帮助。”那闻目光恳切,将颜艳当成了救命稻草。

  颜艳忽地想通,那闻前儿为什么会替自己解围。

  那闻和龚勋怎么这样像?都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之前那些感激之情瞬间消散,颜艳莞尔一笑,“我或许帮不上你什么忙?青黛还没和我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你只要跟顾掌柜和连二爷说,否定连氏商行议案的主意,不是我父亲出的就行。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替顾掌柜和莲二爷搞到内幕,促成此事。”那闻眼圈都泛了红。

  颜艳心头一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料定那些人早晚都要倒台,到时候我父亲就会首当其冲被清算。我得给他寻条后路,得让他活下去,不然那家就散了。”

  又是一个孝顺儿子,又是一个忍辱负重的男人!

  颜艳都怀疑她和这种男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磁场,总是吸引得这样准确?

  “我现在和顾家村那头是阻隔的,这话我不能及时给你递过去!”颜艳再度委婉拒绝。

  那闻喝下半盏温茶,“你总比我有机会吧?”

  颜艳默然承认,随手为他蓄满茶盏。

  那闻苦闷一笑:“我知道我这种人被你瞧不起,不是什么名副其实的富家公子,也不能脚踏实地的做普通人。”

  “你可是那副县长的独子,好过滦城九成以上的百姓,怎么还这样妄自菲薄?”

  “我父亲常说,宁愿我吃喝玩乐一辈子。他不准我走仕途,我们家嘛,也仅有几个小买卖而已。”

  颜艳又想起龚勋那些喝得酩酊大醉、默然掉泪的夜晚。

  她在他身边见了多次,照顾了多次,才更明白龚勋为何会把事业看得那么重。

  眼前的那闻没有龚勋那样极端,但同样是这种郁郁不得志的样子。

  “我……”颜艳犹豫不决,她到底该不该帮那闻呢?

  “颜管家,你在里面吗?外面来个青年,非要见咱们掌柜的,我说掌柜的不在,他就赖着不走。”

  马雨敲响雅间房门,想请示颜艳该怎么处置?

  颜艳也想乘机冷静一下,便丢下那闻出来相见。

  那青年穿着高领衣衫,戴着帽子,恨不得把脸钻地缝里。

  不说见顾青黛的原由,也不肯坐下来喝杯茶,躲在最里端的一张八仙桌旁。

  “颜管家瞧瞧他那副德性?”马雨给颜艳指了指那青年。

  颜艳被那闻刺激一通,再见到这样怪异的人,反而没什么感觉了。

  “我们掌柜的出门不在家,你有什么事可向我说,我能替你转达。”颜艳坐到他旁边,慢声细语地相告。

  那青年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顾掌柜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好说,十天八天,一个月两个月,这都有可能。”

  那青年失望至极,“她在哪儿?我想去找她。”

  颜艳爱莫能助地笑了笑,“抱歉,这个我不知道。”

  “事关人命,你帮帮忙吧。”

  颜艳从没觉得自己如此被人需要过,谁都找她帮忙,一开口不是事关重大就是事关人命。

  “我可以代表她,你若信就告诉我,不信就算了。”

  那青年稍稍迟疑,鬼鬼祟祟地往颜艳身前靠了靠,“我是吕士襄的学长,他说顾青黛是值得信任的人,我这才来找她的。”

  “许老的外孙?”颜艳陪顾青黛去过两次许玄年家,只是还未见过吕士襄。

  “我毕业回到滦城,现在在滦城孤儿院里做事。”那青年几乎用唇语讲话。

  颜艳遽然绷起神经,迫使自己表现得自然点,“你随我去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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