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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回 从小好到大

  吕士襄恢复意识时,顾青黛早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只记得有一道黑影,从旁边昏暗巷子里倏然蹿出来。

  那黑影似乎是个高瘦的男人,蒙着面,露出一双异于常人的目色。

  冷不丁出现在这夜色之中,让吕士襄第一眼误以为是什么怪物。

  仅有那么一刹那的错愕,他便失去了知觉。

  吕士襄愣愣怔怔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那黑衣人是不是已把顾青黛抓走了?

  外祖和母亲可是把人交给了他,这下子岂不闯下大祸?

  他连滚带爬直起身,朝醒狮茶楼方向跑去。

  甫一冲进门,就大喊顾青黛的名字。

  颜艳上前抓住疯癫的吕士襄,“吕公子发生什么事了?你的头上全是血啊!”

  应是外面天寒,把他给冻麻了,根本没感知到疼痛。

  幸好他昏倒的时间不算太长,否则他人没被那黑衣人打死,也会被这寒冷的天气冻死。

  颜艳恐吕士襄惊吓到茶楼宾客,一面追问,一面把人往后厨里面带。

  此时还在帮前厅跑堂的满堂,被邵山马上叫过来,正赶上吕士襄上气不接下气地复述事件过程。

  闻此,邵山一脚踹在满堂后屁股上,“你啊,你啊,我看你怎么跟东家解释!”

  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邵山已急急忙忙跑到柜台前,拨通了连公馆的电话。

  那边接电话的是朴笑笑,各种所问非所答,能把正常人给气得飙出脏话来。

  都在连公馆里待了多久,怎么还是什么都没学会?

  这么耽误事的丫头,早该让东家撵出去。

  邵山搞不清连北川人在何处,又把电话拨到连家老宅那边。

  老宅这边倒是告知的很明白,他们家二爷已离开近一个钟头。

  可连二爷现在去了哪儿,老宅这边不得而知。

  邵山无意间瞟到柜台旁悬挂的日历,明天就是他们东家的生辰,顾青黛偏在这个档口上出事。

  背后使坏之人不就是故意的吗?

  就是要在这种日子里,给连北川出难题、添堵。

  满堂帮吕士襄做好简单的包扎,就火急火燎追到邵山身侧。

  他没再言语,今儿属实是他大意了。

  惦记什么茶楼无人,忙不过来?

  怎么还不分主次了呢?

  他就应该陪顾青黛一道去许家做客,二人一起返回醒狮茶楼,绝不会出现这样的事端!

  吕士襄一个细皮嫩肉的学生,能防得住谁?打得过谁?

  听吕士襄的描述,那黑衣人是把顾青黛给掳走了。

  上一次被绑架,中途还各种迂回一番。

  这一次直接在街市上作案,对方已明目张胆到这般地步!

  “走吧,得先找到二爷。”

  邵山见满堂垂头丧气,遂没再责备他什么,先找到人最要紧。

  “我也去!”

  吕士襄后知后觉,才感知到自己头晕目眩,脑袋疼得要命。

  邵山和满堂瞧他连走路都踉踉跄跄的,实不敢与之同行。

  “找不到顾掌柜,我回去没法向外祖和母亲交差,北川哥也会怪我的。”

  吕士襄十分自责,滦城的治安怎么如此差劲?

  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带走了?

  吕士襄一再坚持,满堂和邵山也只好随了他的意。

  “我呢,我该做点什么?”

  颜艳也想起前段时间的那次绑架,这才事发多久,怎么又遭遇这类境况?

  那一次,初荷与秦柳儿都在场,而今天她们俩各自去往未来婆家,均未归来。

  颜艳感觉肩上的压力又在慢慢增大,女子在这个世道里生存,怎么就这么艰难呢?

  她实在担心顾青黛,真怕她不会像上回那么幸运。

  “颜管家就暂先管好家里便是。”

  在没联系到连北川之前,邵山哪敢擅作主张?

  是选择报警还是怎么着,得让他们东家来定夺。

  三人仓猝奔向连公馆,希冀能在那里堵到连北川的踪迹。

  连北川没有回家,没把霍桀等回来,他索性去找龚勋喝酒。

  大年节的,龚勋理应在家中,陪同他大伯招待亲朋好友。

  可这一整年的龚氏百货,被龚勋经营的有声有色,得到族中上下一致好评。

  反而让龚德海父子心生妒忌和防范,在各种小事小节上挑龚勋的毛病。

  更甚的便是今日族中聚会,竟故意找借口不让他参加。

  龚勋一点都不气馁,安顿好泪眼婆娑的母亲和姐姐,就趁机出来和连北川相见。

  二人走进一家全天开门的小酒馆内,隔一条马路就是上官姝每次来滦城,都会下榻的那家饭店。

  龚勋没为龚家的事和连北川抱怨诉苦,倒是瞧着对面灯火通明的饭店,有些睹物思人。

  “你这个人……怎么还深情上了呢?”

  “那是我的骨血,有了牵绊就是不一样。”

  两人谈笑碰杯,纷纷饮下杯中酒。

  龚勋对上官姝的感情很复杂,有真情也有功利心。

  “该收网了吧?”

  “快了,快了。”

  龚勋露出一抹狡黠的神气,这个春节将是龚家全族过的最后一个安生年。

  待过了年,龚勋就会让龚德海他们再无安生之日!

  “那饭店挺热闹啊,这么晚还有这么多客人进进出出。”

  连北川随龚勋的目光循去,“大概都是没能赶回老家的游子?”

  龚勋自己灌自己一杯酒,“霍桀呢?你们俩老是形影不离的。”

  “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可不就是形影不离嘛。”

  连北川去省城读书那几年,是他和霍桀唯一分开的时光。

  他多次提出来,要霍桀与自己一同进学校里读书。

  连佑巴不得霍桀能跟过去,反而是霍父极力反对。

  说什么尊卑有别,不能太逾矩,愣是没让儿子同去。

  连北川很沮丧,霍桀也很难过。

  两个大男孩儿在那几年里,没少互通信件,还让上官姝取笑来着。

  连北川随意讲了讲他和霍桀的糗事,龚勋苦笑叹息,“真让人羡慕呀!”

  话犹未了,龚勋就从玻璃窗子外瞧见几个熟悉的身影。

  “北川,那两个不是你的人吗?哎,那个不是许老的外孙么?”

  连北川眺到吕士襄的脑袋被裹上白纱布,登时跑出小酒馆喊人。

  他只以为吕士襄是被小流氓给欺负了,合计冲许老的面子也得帮这小子出口气。

  哪料吕士襄一看见连北川,咧起大嘴就痛哭起来:“北川哥,北川哥,我把顾掌柜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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