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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老虎凳酷刑

  

“就算有,你又能怎么样呢?”张河在得知狄杰的官衔后,整个人无比的嚣张:“你只是一个从三品的官,论官职,我比你大,你没资格审我!”

  “那我呢?”

  一道冷不丁的声音响起。

  满脸得意的张河朝着声音来源望去。

  下一刻。

  他脸色大变,眼珠子瞪的老圆,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皇...皇上??”

  张河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宋缺,原本嚣张得意的嘴脸,瞬间的垮了下来,说话结结巴巴,就好似见到恐怖的事物一般。

  “继续叫嚣啊,朕倒想看看,你能叫嚣到什么程度!”

  宋缺饶有兴趣的盯着张河。

  “罪臣..罪臣不敢。”

  张河缩着脖子,显得十分小心翼翼,宋缺没在,这里的官衔,就数他最大,自然有资格叫嚣,但有宋缺这个九五至尊在场,张河别说叫嚣了,心里都不敢有嚣张的想法。

  “张河,知道你为何会被抓到这里吗?”宋缺语气平淡问道。

  “罪臣不知。”

  张河眼珠子不停转动,摇了摇头。

  “看来你是不打算坦白了。”宋缺故意长叹了一口气,抓而看向狄杰:“狄爱卿,你看着办吧!”

  “臣明白。”

  狄杰朝宋缺缉了一礼,然后吩咐狱卒:“将张河绑在老虎凳上!”

  “是!”

  两名狱卒把张河绑在一张长条凳子上面。

  “你们想干什么?”

  张河满脸惊慌,他的上半身,被捆在一根木桩上,动弹不得,而下半身,则被牢牢的绑在长条凳子上。

  在他无比惊恐的目光中,只见两名狱卒搬来好些砖头。

  先是在张河的脚下,垫上一块砖头。

  顷刻间。

  张河只感觉两条腿有种撕裂感。

  随着两名狱卒,不断往张河脚下添加砖头,撕裂感加剧,张河疼的是呲牙咧嘴,不断求饶。

  然而,他的求饶。

  却没有让宋缺有半分动容。

  老虎凳刑罚,可不仅仅只是皮肉上的摧残。

  最重要的是。

  它还能摧毁人的意志。

  任凭再嘴硬,意志力再强大的人,只要被绑在老虎凳上面,就只有两种结果。

  要么妥协。

  要么丢命。

  张河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那里经得起老虎凳的折磨?仅仅放了几块砖头在脚下,他就已经彻底妥协了。

  “皇上,罪臣坦白,罪臣坦白。”张河被疼痛折磨到五官都扭曲了,大喊大叫。

  宋缺给狄杰使了个眼神。

  后者心领神会,制止了狱卒继续加砖头。

  “说吧。”宋缺想听听张河接下来的坦白:“你有三次机会坦白,若是三次机会用完,朕可就不会听你啰嗦了。”

  张河咽了咽口水,说道:“罪臣去年,收了吴三一千两银子,让他进文阁。”

  “不是这个。”

  宋缺摇了摇头。

  “加码!”狄杰吩咐旁边待命的两名狱卒。

  只见狱卒一人拿着一块砖头,垫在张河脚下,撕裂感再次加剧,张河疼的哀嚎不已,感觉下半身都快撕裂了。

  “半年前,罪臣抢了坊间孙浩的发妻,纳为妾室。”张河急忙说道。

  “也不是这个!”宋缺又摇了摇头,叹道:“张河,朕对你很失望啊,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你可得想清楚再回答!”

  张河急的都快哭了。

  宋缺没有给一点提示,就非要让自己坦白。

  怎么坦白?

  他做的坏事太多了。

  光是一件件说出来,就得说半天,更别说准确说出宋缺想要知道的事情了。

  “皇上,给罪臣一点提示吧。”

  张河卑微恳求道。

  “田!”宋缺嘴里就蹦出一个字,惜字如金。

  “田?”张河不停回忆着自己曾经做过,有关于【田】方面的坏事,经过一阵回忆,他似乎记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回答道:“皇上说的,可是...农田?”

  “继续。”

  宋缺示意张河往下说。

  对于宋缺想要知道农田一事,张河却显得犹豫起来了。

  “怎么?不愿意说?”看见张河迟迟不开口,宋缺转头看向狄杰:“狄大人,继续用刑吧。”

  “是!”

  狄杰点头,正准备让狱卒往张河脚下加砖头。

  “慢,慢!!”

  张河已经受够老虎凳带来的刑罚了,连忙说道:“我说,我说。”

  看到张河慌不择路的模样,宋缺和狄杰相视一眼,两人脸上都浮现出忍俊不禁的神情。

  显然。

  二人是提前商榷的。

  就是一唱一和,让张河一步一步掉进陷阱,从而主动说出关于侵占农田一事。

  “三年前,皇上刚刚登基,大赦天下,当时举国欢庆,但南方却水患严重,许多农民食不果腹,于是,罪臣听信了同僚的话,用极低的价格,从农民手里购得大量农田。”

  张河如实讲述从农民手中购买农田的经过。

  “你们可真会趁火打劫啊!”宋缺忍着怒火,问道:“购买的农田,你是怎么处置的?”

  “因为水患,农田里沉淀了大量的泥沙,罪臣派人清除农田里的泥沙,然后转手卖给工部的官员,一共获利两千余良,泥沙清除完后,罪臣又将农田高价卖给农民,这一转一买,罪臣又赚了一倍的钱。”

  张河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宋缺的神情变化。

  “为人臣,不想着匡扶社稷,却一门心思敛财,居然还把生意都做到朝堂里来了!”

  宋缺恨不得将张河千刀万剁。

  但是从张河口中,宋缺也明白,他不过是个参与者,而不是发起者。

  所以,暂时还不能杀。

  “罪臣该死,罪臣该死,还请皇上开恩,饶罪臣一命吧。”张河不停向宋缺求饶,希望能够求得一线生机。

  “想要活命,也不是不行。”宋缺双眼眯起。

  张河一听有戏,立马开始了表演:“只要皇上能够饶罪臣一命,罪臣可以将获得的银两,全部上交国库,一分不留。”

  “银两的事情,暂且不谈。”

  宋缺摆摆手,说道:“朕向知道,侵占农田,是谁第一个发起的?”

  “这个...”

  张河面露纠结。

  其实不用张河说,宋缺也知道发起者是谁,但是,查案需要证据和罪犯口供,哪怕宋缺心里猜到是谁,也必须由张河说出来才作数。

  “朕给了你数次机会,已经是法外开恩,你现在还犹犹豫豫,真当朕心软吗?”

  宋缺站起身,果断吩咐一旁的狄杰对张河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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