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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真正的偷袭

  

第393章:真正的偷袭

  褚煦君想试赵紫芙的底线。

  在赵紫芙听来却是:「你们肯了?」

  她今天过来,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九成准备。

  从能进门,到真的见到她们夫妻二人,都有些出乎赵紫芙的意料。

  「莫非,先前长公主还求过别人,都被拒绝了?」

  赵紫芙这回听出了褚煦君的试探:「朝廷还需要本宫和亲,留着我,能有什么坏处?」

  褚煦君:「想来,长公主便是这么对他们说的吧?和亲的对象是匈奴,旁人怕他们,我们秦王府却是不惧的。」

  毕竟,卫凌是将他们赶出冀州延城的战神。

  而且赵紫芙能求谁?

  她最大的靠山不就是皇帝?

  想让她和亲的人也是皇帝,赵紫芙当求的不就是朱祁吗?

  听她的意思,似乎没有进宫。

  那是不是代表,赵紫芙怀疑的人,朱祁也在其中?

  朱祁想用赵紫芙的死换来什么,是一定的。

  从前是想让前朝公主的死带走战神秦王卫凌,现在是想嫁祸给匈奴吗?

  目的何在?

  外朝来国,自然是为了边界安宁,和平之势。

  以长公主的死,惹得两国再度干戈,会是一向以「仁」为标志的朱祁想要的吗?

  「本宫自然明白。」

  赵紫芙看了褚煦君一眼,又收回了眼神。

  褚煦君收到了她的情绪,是啊,否则当初赵紫芙为何要执意嫁给卫凌,不就是为了秦王天下独一份的武力值吗?

  「你说有人想毒杀你,凭据何在?」

  「本宫这些时日,身子时有不怠。便是因为有人对我的药,动了手脚。」

  能到朝晖长公主府给赵紫芙看病的大夫都是宫中派出来的御医,也难怪赵紫芙会怀疑是朱祁想对她下手了。

  除了秦公公,长公主府还藏有皇帝的眼线不足为奇。

  只是秦公公从未透露过此事。

  是这个眼线藏得太深,秦公公不曾察觉。

  亦或者是秦公公对他有所隐瞒。

  秦公公对长公主「最为关照」,有人对她的药动手脚,他不可能全然没有察觉。

  那更有可能的便是后者了。

  更甚者,朱祁埋在赵紫芙身边的眼线,也有可能是他。..

  毕竟,秦公公想对赵紫芙下手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若是如此,这件事对他们来说确实可行,且不难。

  夫妻俩对视了一眼,褚煦君道:「长公主,你想和亲吗?」

  赵紫芙闻言差点奇笑了,但她生生忍住,凄楚一笑:「那还不如,让人毒死我算了。」

  「长公主若有此心,此事我便应了。」

  「什么条件?」

  「将来你和亲之际,一切需听从我的安排。哪怕要舍弃你的名号。」

  赵紫芙听懂了,她不能再当这个长公主,但她能活下来。

  「没有了名号,我还能以什么活着?」

  「长公主非蠢笨之人,不需他人教你如何依靠拳脚。天色已晚,长公主请回去准备吧。」

  能得到这样的结果,赵紫芙没有再多说,起身,覆上黑斗篷,行礼告辞了。

  赵紫芙还懂行礼?

  卫凌安排人跟着她。

  褚煦君:「秦公公何时会过来?」

  卫凌:「怕是今夜之后,他都不会再来了。」

  褚煦君心领神会:「赵紫芙今夜怕是不好过。」

  **********

  离开秦王府后,赵紫芙的心神开始不定。

  她总觉得有什么人在跟着。

  夜色中的巷子,黑衣人一双眼,死死盯着长公主府的马车。

  是你,硬要走到这一步。

  就别怪我了。

  你活得够久了。

  「谁?」黑衣人转身。

  来人一袭黑铠甲,悄悄出现在他的身后:「我家主子说着,这人暂时别动。」

  「我等得太久了,当初你们留下我,不就是为了让我取她的性命吗?」

  「我家主子说了,一切要以他的意愿为先。你是下一秒就要死,等不及了吗?」

  黑衣人:「便是我不动手,也有旁的人要她的命。」

  铠甲兵抬起了手,手中的武器泛着银光:「既然如此,你这条命就先还给主子吧。」

  黑衣人跪下了:「我,我等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走吧。」

  *********

  赵紫芙走后,夫妻俩再次回到了有虞阁。

  卫凌:「王妃可还想躺在贵妃榻上?」

  褚煦君睨了他一眼,很快爬上了拔步床,躺在里侧。

  只有她自己听见了,胸口的跳动声如雷。

  卫凌五感敏锐,千万别让他听见了。

  可被半路打断的男人,很快接上了先前的情绪。

  翻转之间,褚煦君落入了一个熟悉而陌生的怀抱。

  薄荷青松香漫了过来,褚煦君还闻见一股雨后清新的小草香。

  她颤巍巍问道:「卫凌,你想做什么?」

  男子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夜深了,自然是要跟娇妻同床共枕。」

  「你……」

  「放心,只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褚煦君在心里腹诽,她不是每天醒来都在他的怀里吗?

  卫凌大抵是猜中了,补了一句:「在你清醒时候,就拥你入怀。」

  褚煦君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你终于承认,在我睡着之后,你每晚都偷袭我了?」

  「煦君,你尚未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偷袭。」

  卫凌轻声一笑。

  褚煦君耳后红了一片。

  她怀疑他在开车,并且有证据。

  「当然,若你真的感兴趣,我也不介意尽快展示。」

  「不、不用了。我不感兴趣。」

  「该感还是要感的。」

  「我、我要睡了。」

  男子似乎笑了一下,褚煦君察觉到额间传来温润的触感。

  是他的唇。

  原以为被禁锢了双手,褚煦君怕是要紧张得睡不着。

  不过身体的惯性比褚煦君想象中来得更为直接。

  在卫凌的怀中,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那一夜,她做了很长很长的梦。

  后世研究表明,梦境是没有色彩的。

  可褚煦君明显判断出了,她做了一个五彩的梦。

  在天上,被五颜六色的云彩捧着。

  又落到了海上,海水被折射出斑斓的色彩,托着她浮浮沉沉。

  好不容易上了岸,面前是一片花海。

  她躺在柔软的谷堆上,阳光、麦浪、鲜花。

  充满生机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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