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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怎么办?

  

第二天下午,朱标与刘英相对而立,两人在文华阁的侧室之中相对而立。朱标举起茶杯,示意刘英喝道:

  “尝尝吧,我这里的茶叶,外面可是很难买到的。”

  “如果你觉得不错,等我回到凤阳,就送两瓶到义惠侯那里。”

  "哦…"刘英一脸的惊讶。

  "我只是个农夫,连品茗的好坏都分不清,我...我不会浪费您的好酒的。"

  “哈哈哈...没关系...”朱标打了个哈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

  "我听人说,朝中的许多王爷,都在凤阳购置了大量的田地。"

  刘英吓了一跳,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朱标,一言不发。

  淮……”朱标摆了摆手,见他一脸焦急,连忙安抚。

  “我只是经常离开凤阳,很是怀念,随口一说而已。

  好歹也是我的家乡,嘿嘿嘿...”

  "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刘英虽然是侯爷,可他的封号却是恩赏的,本质上,他就是一个农夫,在农活方面,自然有他的道理。

  不久,朱标微笑着将刘英一拥而入,迎了出去。

  转过身,端起一杯热茶抿了一口,眼神闪烁不定。

  勋贵在凤阳的地皮上买房的事情,整个朝廷都知道了,可是现在,爷爷却要将这件事情摆到大庭广众之下。

  不过,他们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亲自召见刘英,想必也不会有太大的意见,不过,也就是提醒一下,提醒一下而已。

  在事态恶化之前,他必须要捏碎这张獠牙。

  一想到这里,他就揉了揉眉心。

  “你为何如此让人失望!”

  "爷爷从来都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我还能忍一忍,但等我忍无可忍,我倒要看看,你会如何自处!”

  他起身走了几圈,忽然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对着外面的秦无用怒吼道:

  “人在哪里?”

  “这屋子里全是烟雾,怎么不散了?”

  “误会?”朱雄英上前一步:

  “怎么会让爸爸如此生气?”

  朱标看着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问道:“你来干嘛?”

  “你儿子放学了?”朱雄英诧异的问道,然后悄无声息的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脖颈。

  “下面...错...错...在这里...”朱标惬意的眯起了双眼,缓缓开口。

  “这些年,朝中的权臣都在凤阳置地,你外公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们为国征战,立下了汗马功劳

  “可是最近不行啊,购买田地的现象越来越多,好像没有凤阳的田地,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朱雄英眉头一蹙:“陛下要做什么?”

  朱标揺了点头:"没有的事"。

  “我觉得,我们应该给他们一个警告,如果你外公真的要对付他们,也不会告诉我们的。”

  “这可难说,你也是清楚的。”

  "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朱标长长吐出一声长长叹息,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走吧,吃点东西,我也饿了”

  大殿内。

  朱标和朱雄英两个人来到了坤宁宫,晚饭还没有准备好,不过朱元璋倒是来了兴趣,在大厅里练起了一套拳法,看起来很是兴奋。

  这才是真正的君王,在战场上浴血厮杀。

  他虽然赤手空脚,没有任何武器,只是做了几个最基本的招式,但却已经是威猛之极,杀气腾腾,凌然!

  “哈哈哈!”朱元璋见朱标、朱雄英走了进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缓缓的停了下来。

  她从朱标手里拿着一块手绢,在自己的额头上抹了一把汗水。

  “年纪大了,真的是年纪大了,一动就会痛。”

  朱标赔了一声:

  "父亲龙精虎猛,在我看来,就算是两个,不,三个,也比不上父亲您。"

  “嗯?”朱元璋侧着脑袋,用余光看着孟奇:

  "你这头蠢驴,我这一生都在打仗,干的都是自己的事,你一个四肢无力的家伙,还敢和我动手?"

  说着,她转过身,俯身在朱雄英的脸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也不去理会朱标那阴沉的表情。

  “别说你爸了,要是在从前,我这一套拳术,就算是三五个彪形大汉,也得落荒而逃!”

  说着,他迈开大步,扭了扭身子,摆出一副老虎挖心的姿势。

  但是在收回的过程中,他没有留神,一不小心,将一只足有一人多高的花盆给砸了个粉碎。

  “咔嚓”一声响,朱元璋看到地上散落的一地的残渣,也有点不好意思,探头去看看马王妃,她正忙着炒菜。

  他转过身,望向了朴仁勇:

  “拾掇拾掇,换一个新的”

  然后转身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但是他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得意洋洋的向朱雄英吹嘘道:

  “我还以为有一次我们到敌人的大本营里,被一群八羔子给盯上了呢!”

  "什么?我们和唐胜宗两个人,就把那些人给打趴下了”

  说到这里,他目光一寒:

  陆小凤道:"我手中的剑,就是杀人的死神!"

  朱雄英给他倒了一杯茶,朱元璋一饮而尽,将茶放在桌上,转过身来对朱标说:

  “你弄清楚了吗?”

  “是的。”朱标难得的严肃起来:

  “可是义惠侯到底是个农民,对这件事并不了解,但总体来说,这件事和凤阳府邸和锦衣卫的密报,并没有什么关系。”

  朱雄英见父亲和父亲都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忍不住说道:“陛下,怎么了?”

  “好!”朱元璋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腿上。

  “真是个惹祸精!”

  “前两年,我们也没把凤阳的那几个王八蛋,放在心上。”

  “我只是想要一些土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是为了发财么?”

  “但这两年越来越不像话了,我接到密报,说这事差点出了人命!”

  “我……我要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都要嚣张到天上去了。”

  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问道:

  “大孙子,这可如何是好?”

  “呃……”朱雄英陷入了沉思。

  从这件事情上来看,他似乎并没有打算把事情闹大。

  二来,胡惟庸之事,朝廷也不会同意。

  三来,皇上的生辰快到了,举国欢腾的时候,这个时候不能让人这么做。

  四来勋贵不守规矩,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以此为借口,杀了一个有功之人,那就是杀了一个有功之人。

  他将自己能想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

  听到朱雄英的话,一旁的朱标也是点了点头。

  很好,果然是我的孩子,跟我一样,每一步都有自己的想法。

  朱元璋也是眉开眼笑:

  “哈哈哈,不错!”

  “我总觉得刘邦那个老头子什么都好,唯独在这件事情上,他不是很厉害吗?”

  “我感觉...很丢人,老板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朱雄英忍不住一声轻哼:

  爷爷说,他看不起那些被他杀死的人,这……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朱元璋一把抱住了我,温柔的对我说:

  "他们跟着我们,我们总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冒着生命危险,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发财?”

  "他们可不像胡惟庸他们,胡逆案里的那几个王八蛋,早就忘记了自己的主人是什么,竟然和胡惟庸混在一起

  “可是现在这些人……他们都是一柄好剑,咱们得好好打磨打磨,日后让你爸和你二人满意……”

  他转过身来,对朱标说道:“你们是哪几个?”

  朱标一抱拳,将一份长长的清单念了出来。

  "李家,韩国公爵,周德兴,江夏侯,唐胜宗,延安侯,平凉侯,吉

  陆仲亨是安侯,临江侯陈锦是临江侯,郑遇春是濮阳侯,济宁侯顾敬是……”

  朱雄英一听这话,顿时浑身一颤,这些人都是以寿命短暂著称的。

  “和锦衣卫给我的名单一模一样。”朱元璋低下了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忽然抬起了头。

  “阿泰,等中午吃饭的时候,让他们进来,我们一起喝杯茶!”

  "嘿嘿",他再次大笑了起来。

  “幸好我是个大喜日子,否则这群杀手想要凑在一起还真难!”

  “哦,别喊我了,李存义已经被我们送走了,我们已经把他送走了,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去见他了!”

  奉天殿内,朱元璋神色淡然,目光扫过一大片一大片的老人,其中有两个少年,一个是临江侯陈锦,一个是济宁侯顾敬。

  因为父亲去世的太快,所以他们两个都是继承了父亲的封号。

  从表面上来看,他们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口。

  凝重的气氛,让朱标旁边的朱雄英都紧张了起来,这一刻的老人,和平日里那个嘻嘻哈哈的老人,简直判若两人。

  朱元璋说话了,冰冷的眼神在那些跪拜的老人身上一扫而过:

  "我找你有什么事?大家都认识吗?”

  “呵呵,我们听候上面的吩咐。”

  一名老人双腿一蹬地面,朝着前方走去,然后露出嘴笑道。

  朱雄英认出了他,此人名叫唐胜宗,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

  有一次,爷爷带着一支军队,去了他们的老家。

  躲在稻草堆中。

  他们被拖出去的时候,告诉他们,他们的父母都死了,只剩下这些小麦,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交给他们。

  当爷爷询问唐胜宗,他是生是生,他说要生。

  然后,老人就将一柄匕首递到了他的面前。

  从那以后,他就跟随着父亲,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勇往直前,立下了赫赫战功。

  早年,他是家主的亲信,亲信中的亲信,在候府排名中排名第二,只比汤河稍逊一筹。

  朱元璋再次发出一道不屑的笑声。

  “有何吩咐?”

  “OK!我现在就告诉你”

  "我听人说,这些年你赚了不少钱?谁先把凤阳的地皮都给谁吃了?”

  唐胜宗露出了一个很真诚的笑容:

  “多亏了大人,我们跟随大人征战沙场,才有了一些积蓄,在凤阳又多了一些田地。”

  "你也看到了,我发财了,总是要在同村人面前耀武扬威的。

  "嗯?"朱元璋不动声色的扬了扬眉:

  "地都被你给收购了?不是威胁?”

  唐胜宗嘿嘿一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爷爷给拦住了,眼神冰冷的盯着自己:

  “你可要好好说话,若敢欺骗陛下,杀无赦”

  “这……”外面的杀手们都是手足无措,支支吾吾,却是一声也说不出来。

  “呵!”朱元璋冷喝了一声。

  "你说不出话来?我来帮你!”

  “你这个杀人如麻的家伙,平日里根本不把人的性命放在眼里”

  “你家里的这些仆人,都是一群废物,都是靠着自己的权势,为非作歹!”

  说着,从案头上抓起一叠折子,狠狠的砸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看看!"秦羽眼睛一亮。

  陆小凤道:"这些都是当地官员告你的状!"

  "掠夺别人的田地,胁迫别人给你当租客!她要是不听话,你就用皮鞭打她,用马匹把她赶出去!”

  “你说的是这个?”

  "什么?"朱元璋一句话,把那老人的身子都震了一下。

  “登上……登上……”

  尤其是济宁侯顾敬,更是瑟瑟发抖,皇帝陛下所说的一切,几乎都是针对他的。

  那些老将军们,平日里都是在外面征战,哪里有时间顾及家族之事?他们会让一个管事帮忙打理,只会给他们扣上一个管事的帽子。

  而剑无双不同,平日里他父亲对他很严格,但在他父亲洪武十二年去世后,剑无双便完全放开了。

  再想到自己的父亲曾经是东宫的左膀右臂,东宫的权势还是很大的,所以在凤阳的时候......

  而就在这时,朱元璋突然大吼一声:

  “我一直在提醒你,希望你能安安稳稳的活着,不要做那些为非作歹的事情!”

  "我对我的官员很严厉,可是对你这种杀人如麻的人才,我可曾温柔过?"

  说完,朱元璋转过身,坐在了一张座椅上。

  “是不是因为跟着我做了点事,就以为这个世界是我男人打下的,我男人就应该好好享受?”

  然后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桌面上:

  “我跟你说,没有你,我也能赢,我也能赢!”

  朱雄英则是默默的望着这一幕。

  这老头的表演也太逼格了吧...逼真!

  朱元璋见一众老兵战战兢兢,一言不发,这才端着一杯茶,侧着脑袋,望着跪倒在地的顾敬:

  “顾敬,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陛下开恩!”顾敬连连叩首,只是一味的哀求。

  “呵呵……”朱元璋眯起了眼睛,一脸的不屑:

  “顾时一生豪杰,几百号人都能闯过万人大军,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废物!”

  说罢怒火中烧,从护卫身上拔出一把剑,走向顾敬。

  顾敬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他转过身,对着朱标连连点头:

  “殿下,殿下,看在我父亲对我忠心耿耿的份上,求你救我一条性命。”

  “啊?”朱雄英一脸茫然,难道爷爷要来认真的?

  朱标见状,连忙阻止:“父亲,稍安勿躁。”

  说着,他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朱元璋,然后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柄刀。

  朱元璋手中没有剑,却依旧笔直的站在那里,一只脚狠狠的踢在了顾敬的身上。

  “你父亲都是一代枭雄,唉,我这个蠢货,浪费了你父亲的才华!”

  "你父亲是个绝世豪杰,唉,我这个白痴,竟然将你父亲的能力都发挥到了极致

  毁了它!”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之前看到朱元璋拿着大刀朝自己杀来,他心里也有些发毛。

  他知道,皇帝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而且还很火爆。

  小忌??

  此刻,他也明白,再多说,也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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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络,

  “是我糊涂了...我愿赔罪...请陛下念在我父亲对我一片忠诚的份上,饶我一条性命。”

  "你个蠢货,还想求我?"朱元璋怒视着他,刚刚压抑下去的怒火,再次升腾而起。

  他一把拉过一张凳子,恶狠狠地说道:

  "咱们就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沉重的木质座椅重重的撞在了顾敬的后背上,将顾敬摔得七荤八素,却不能发出一声哀嚎,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瑟瑟发抖的躺在了那里。

  朱雄英都惊呆了。

  难怪当初被老祖宗打了一顿,老爹转身就逃

  太强了....

  就在这时,朱元璋转过身来,冰凉的眼神落在了临江侯陈锦身上。

  “笨蛋,你说呢?”

  陈锦咬紧牙关,脸颊涨得通红。

  "请您下令,请您下令。"

  朱元璋看到陈锦瑟瑟发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眼中流露出一抹温柔。

  陈友谅的军队攻进鄱阳湖,他的船只被困在了岸上,而汉人却趁势而来。

  却是陈锦他父陈德赶到,拦下了大汉的大舰,身上插着九支羽箭,却没有后撤。

  若不是老爸陈德、常遇春等人的到来,这场鄱阳湖之争,胜负难料。

  再说了,当初聊城重建的时候,陈锦就是负责将城市从土变成砖头的,他可没有贪污过官府一分一毫,所以凤阳的事情,他的错并不大,至少他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人。

  身为一个大臣,最少也要有一个忠君,一个爱民...

  朱元璋一边思索着,一边缓缓靠在板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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