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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坦白从宽

  

“父亲……莫非是通政使没有递上奏章?”

  “嗨呦呦!”朱元璋放下手中的扇子,看向朱标,道:

  “你还有脸说...让你爹在这里忙碌,你一个人去享受美食?”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的折扇往后面一挥:

  “奏章在这里,你拿着”

  说完,也不管一旁一脸便秘样的朱标,舒坦的伸展了一下身体:

  “让我们也能像个有钱人一样舒服”

  “来,帮我按|摩一下!”

  与此同时,刚刚回到皇宫的傅让,也在皇宫里遇到了李景隆。

  此时李景隆眼中的泪水已经完全干涸,但双眼却依旧红肿。

  李景隆嗅到傅让的酒气,觉得有点眼熟,疑惑地望向傅让,此时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傅让就是盗走自己收藏多年的美酒的那个人:

  "你今天跑到哪里去了?"

  傅让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他在逛窑子!”

  李景隆怒道:“放屁!”

  “在我面前,你还想骗我?”

  "你当我不清楚,你今天在这里值班?跑到妓院里来?”

  说完,他凑过去,在傅让的尸体上嗅了嗅。

  "还有,你到妓院里,为什么只有酒气,没有一点脂粉气?"

  "嗯?"傅让一脸鄙夷:

  “喂,小李,你就没点正经事吗?不过,爷有雅兴!是不是在妓院里喝了什么酒?”

  “你……你……”李景隆见傅让矢口否认,心中却是笃定了傅让一定是抢了他的美酒,当即怒道:

  “胡说八道,喝酒还去妓院,那个贱人是你妈吗?你为什么要帮她?”

  第二天清晨,朱雄英看到刘三吾进来上课,却不见李景隆的身影,不禁觉得很是古怪:李景隆乃是皇上的长孙侍读,也就是伺候皇上孙子的学识之人。

  可皇长孙明明在这里,为何不见他?

  朱雄英借着下课去上厕所的机会,环视了一圈,道:"今天九江为什么不来?"

  诸位诸侯都没有离开过皇宫,也没有得到任何的情报,只能摇了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

  朱雄英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徐钦二人身上,微微扬起了一丝剑眉,等待两人的说法。

  朱雄英身边就这么三个人,一个是徐钦,一个是李景隆,一个是郭振。

  郭英的大儿子,只有十岁,性格耿耿于怀,性格耿耿于怀,虽然有点傻,但也不是很漂亮。

  相比于徐钦,他对陈凡的戒备之心更低一些,更容易接近。

  只是看起来有点邋遢而已。

  不管什么季节,什么季节,它都会用鼻子不停的呼吸,有时候,它会因为鼻子太大而无法呼吸,而发出“呼呼”的声音。

  因为是自己的,所以他并没有觉得恶心,反而很享受。

  郭镇他的舅舅郭兴就是鹰扬卫统领,鹰扬卫隶属于禁卫团,负责处理各种肮脏的事情,所以情报比较多。

  郭兴对自己的这个外甥也是宠爱有加,平日里都是不问政事的王爷们。

  剩下的东西,就像是开玩笑一样,被他当成了玩笑。

  因此,朱雄英在询问的过程中,更多的还是在他身上。

  见朱雄英瞪了自己一眼,他连忙抽了抽鼻子:

  “我听人说,他请假了。”

  “告假?”朱雄英不解:"为什么?"

  “我听人说,他跟傅大哥起了冲突!”

  “昨天他们俩被揍的很惨,头上的头饰都被打断了,身上的衣裳也被扯成了破布,若不是平伯及时制止,他们俩都要脱|光了!”

  "什么?是不是傅让?这时他上完厕所,见刘三吾正向门外走去,朱雄英转过身,正襟危坐,心中却是疑惑:"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

  皇宫,禁地。

  李景隆一条手臂还缠着绷带,正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思索着解决之道。

  他忧心忡忡:

  昨天她和傅让打了一架,被打得遍体鳞伤,狼狈不堪。

  现在的他,已经不想再回到家里了,以他现在的状态,一旦回到家里,一切都会暴露,到时候他老爸会问他,他该如何回答?

  说我把你的美酒弄掉了,然后发现了那个小偷,然后和那个小偷大打出手?

  “不行”李景隆摇了摇头,道:“你要不要胡说八道?”一念及此,李景隆就一拳砸在了地上。

  他可不想打个哆嗦,因为他父亲可是带来了数十万大军,还是大都督军的统领。

  撒谎在父亲眼里,就像是儿戏一般,一招就能破掉。

  况且,作为曹国公的大儿子,被人打了一顿,总要给个交代。

  他不能上书院,就这样上书院……

  这不是李景龙吗,李丢人啊!是不是那个李现眼?就连他的封地,都会被各诸侯国的诸侯们,在大明流传开来!

  他一屁股坐在了座椅上:“该死的!”

  李景隆更是急得头发都快掉光了。

  “嘎吱”一声,傅让推开了房门,他的情况并不比李景龙好到哪里去,同样是黑眼圈,脸上更是红红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帅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手臂上并没有绑着绷带。

  “呵呵……”傅让蹑手踮脚尖,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笑呵呵的道:

  “九江啊,你在做什么?”

  昨天打了那人一顿,他就有些遗憾了,大家都是王公贵族,又都是朝廷命官,平时的交情还算不错。

  再说了,这件事本来就是他抢的,他也有错。

  被人训斥几声有什么用,反正也不会影响到自己,身为哥哥,总要有哥哥的风范。

  想到这里,他决定借着今天值班的机会,向李景隆赔礼道歉,都是男人,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仇恨呢?

  李景隆一见是自己,顿时脸色一沉,瞪着眼睛道:

  “傅让,我被你害惨了,我不能回家,也不能上学。”

  “呵呵……”傅让尴尬的笑了起来。

  “昨天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向你道歉,我向你道歉。”

  “所以,我特意来向你道歉的。”

  说着,他一巴掌将手中的酒壶打飞出去。

  "你看,这可是二十年来第一名啊!就是皇帝也爱喝!”

  "爷不要!"李景隆仍是一肚子火,道:

  “我要我的!”

  “喂,你怎么这么小气?”傅让吧道。

  “我的水被吸干了,我的尿也被吸干了!”

  李景隆闻言,猛地起身,用另一条手臂揪住了傅让的衣领:“孙子!”

  “现在,你认了?”

  “都是因为你,我们一起去见皇帝!”

  此时,一队穿着破破烂烂的人,从应天城的街道上走过。

  两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棍子,脸上都是脏兮兮的,一头乱糟糟的长发,也没有扎成辫子,就这么披在了肩上。

  他们穿着的麻布衣服,也是千疮百孔,有些人还穿着一双草鞋子,光着脚丫走路。

  隔着很久都能闻到他们身上那股难听的味道,惹得街上的商贩都是望而却步。

  “灌汤包,新鲜的灌汤包!”

  “哪一种?”

  一个卖力地吆喝着的伙计,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转过身来。

  “啊啊啊,真是倒霉,一大早就遇到了讨饭的!”

  但是小厮的污言秽语,以及周围行人的惊慌,都无法对他们造成任何的干扰。

  他们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坚毅,那么的艰难,那么的艰难,那么的艰难,那么的艰难。

  就像是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希望!

  傅让对于李景隆的死缠烂打,也是越来越恼怒,他虽然人很好,但就是性格暴躁。

  跟他老爸一样,老爸傅友德也是个急性子。

  “妈的,不过是一壶……”“一小壶?有什么关系?”

  “我们都是为皇帝和太子做事的人,你为什么不能对我好一点?”

  “你还要上学?”

  “妈的,你都要做父亲了,还要不要脸了?”

  “你...你...”李景隆双眼通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你还要再战吗?”

  “来啊,来啊!”

  "来啊,我不怕你。"李景隆解开了自己的绷带。手臂上的伤口传来一阵剧痛,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毫不留情:

  “他妈的胆小鬼,就是妓院里的婊子!”

  说着,他伸出一只手,直接捏住了傅让的喉咙。

  “咚咚咚,咚咚咚!”

  "什么?傅让忽然转过身来,疑惑地向门口望去。

  "不会吧?"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震惊。

  “咚咚咚!”

  于是,朱元璋在午门下竖起了一面大鼓,派了一名官员,昼夜监视,并宣布,允许民众控诉官员。

  上至京城,下至各地,但凡有胆量敲响战鼓者,满门抄斩!

  禁卫室在午门附近的大堂,自然能听到外面的鼓声。

  "这下不知要掉几个脑袋啊..."傅让一边听到战鼓,一边暗暗嘀咕。

  说完,他一巴掌拍开了李景隆还在他喉咙上的那只大手:“你给我闭嘴!”

  文华大殿,一间密室中。

  “谁在午门敲响了我的大门!”

  朱标一边说着话,一边缓缓地向门外走去,他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到底是哪个王爷犯法了?又或者,哪个官员欺负了百姓?

  他转过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低下头,思索了许久,也没得出什么结论:走!

  说完,他就推门而出。

  刘三吾正在教导诸位王爷,听到了鼓点的声音,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继续说道:

  这件事情,不管是什么人,都是要被殃及池鱼的!

  每一次鼓声响起,都会有一人死去!

  这就是洪武朝的前车之鉴,皇帝喜欢拉帮结派,而且都是一伙一伙的,这个节骨眼上,站出来只会适得其反!

  …………勤政殿。

  朱元璋坐在他的长凳上,聆听着刘仲质的《周易》。

  数日之前,刘仲质就被革职为华盖殿大学者,相当于陛下的幕僚与参议。

  虽然不再是正二品官,可也更加接近皇上了。

  朱元璋摆摆手,阻止了刘仲质继续说下去,侧耳倾听片刻,疑惑地说道:

  "我听到了我们的鼓声。"

  他连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看看去!”

  门外,敲击战鼓的,赫然就是当初在应天城街道上的那些人。

  “喂!”一个面容苍老的农夫,正在用力敲打着大鼓。

  至于那些人,则是静静的跪倒在地,目光死死的看着那扇大门,有期待,有渴望,也有怨恨。

  “哎!”掌守大鼓的官员长长吐出一声叹息,转过身来,也跟着跪倒在地,等待着圣旨的到来。

  他说得天花乱坠,对方却死活不肯松口,说什么也不肯说,除非看到皇帝。

  “什么情况?”

  第一个进来的是祝钦,他看到一群人都跪在地上,眉头一挑,开口说道。

  “拜见王爷!”

  午门处的御林军看到了他,纷纷向他问好。

  “什么?”众人一听是君莫邪,顿时精神一振,一拥而上。

  “回去!”身侧的御林军立刻上前,将他护在身后,严阵以待。

  “这位就是王爷?”

  “殿下,我是无辜的!”

  “请殿下为我主持公道!”

  朱标有些头疼:“行了,你们一个一个的说,别闹了,等朱元璋到了午门的时候,这里的治安也恢复了正常。

  上帝在每个人手中顿了顿,是的,他们都是农民!

  “我是陛下!”

  “有什么委屈尽管说,我们帮你讨回公道!”

  却见那些控诉他的人,一个个脸色苍白,嘴唇发干,转过身来,望向朴仁。

  “勇者”

  "快,快去找些食物来。"

  然后,他看向了那些来找麻烦的人。

  “别担心,我在这里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好了,先吃饭再说!”

  大明律法中有明确的记载,任何被人陷害的人,都必须向官府申诉,官府不予理睬,官府就可以向京申诉。

  皇帝日理万机,总不能让老百姓把一只猪给弄走了吧?

  上京扣阙,这可是大事,大明的子民们,只要能养家糊口,谁会跑到这么遥远的地方来求见皇帝?

  一旦出了事,那就是天大的案子,牵扯到了一个县衙。

  朱元璋对此非常认真。

  朱元璋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转过身来,说道:

  “我们的孙子在哪里?”

  朱标一脸懵逼:“什么?

  陆小凤道:"我在文华殿念经。"

  “你们几个,给我传个话,让我们的孙子过来!”朱元璋说着,就是一挥手。

  “我们大孙,就该这么看!”

  “拜见陛下”

  因为还没到吃饭的时间,朴仁勇就带着一些纸条和一群告密的人一起吃饭了。

  朱元璋一屁股坐下,拉着朱雄英,对着那些穿着破烂衣服的家伙们,郑重道:

  “大孙子,你看,大明才是真正的江山啊!”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受过什么罪,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大明的人,是多么的健壮,多么的黝黑!”

  “你要把他们的样子都记下来,将来你做了皇帝,谁要是还想给你脸上贴金,给你脸上贴金,让你觉得太平,这是在给你设圈套。”

  “记住,杀了他!”

  "我是李四,我是来投诉的。"

  "我们村的村头真是个小人物!

  朱标支支吾吾的说了几句,才恍然大悟:“村头李郑,被人强|奸了!”

  在征收税款的过程中,找个借口。

  原本应该是五百斤的粮食,现在却变成了一千五百斤。

  心里却是一声叹息:只要不是王公大臣,那还好,只要是个县令,杀了也就杀了。

  朱元璋却是气不打一处来:区区一个里长,不过是一个负责收取地税的小官员而已,还当什么大官!竟然把大明律当成了抹布!

  这一次,我们要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朱雄英也是一怔,心道:这小子还真有本事!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能从爷爷手里拿到那么多钱的人!五百块,自己留下一千块

  别人最多也就是拿点羊,这小子倒好,直接上交官府,自己留着。

  朱标看不下去了。

  “那个县尊大人不管?”

  县令李四有些尴尬:

  “我们那县太爷,因为犯了罪,被人杀了,现在还没有新任的县令……”

  “那布政使府和巡抚府又是怎么回事?”

  朱标不肯放弃:一定要有一个为人民主持公道的官员啊!

  “……”李四撇了撇唇。

  “我不能过去,我不想被人欺负,我只知道知府和皇帝!”

  朱雄英听得目瞪口呆,他还当这是一桩可怕的贪官勾结,蒙蔽了朝堂,却被里长拦了下来,这件事甚至没有波及到村里!

  如果他们不知情,那就是玩忽职守。

  但是爷爷却很高兴的道“是啊,他来这里是应该的”

  虽然那些从农村过来的农民似乎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洗过澡了,但他们还是能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不过朱元璋也不在意,径直走到人群之中,一屁股坐在地上。

  随后他便亲切的询问起那些农夫一些地方的情况,比如家中有多少人,田地有多大,一年的产量如何,有没有足够的食物等等。

  朱元璋听了这话,心中一动,露出了笑容:

  “好,我明白了。”

  “这件事情,你应该来问我们,我们会帮你解决的!”

  他低下头,想了想:

  "我带你去一家酒楼!老老实实待在这里,洗漱睡觉。”

  “等这两天有空了,我要在京城里逛一逛,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说着,他还得意洋洋的拍着自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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