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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形势危急

  “启禀阎指挥使大人,张指挥使说,这是声东击西之计,清军已率三万骑兵袭淮安而去了,让我们迅速支援淮安!”

  阎应元麾下将领前来禀告道。

  随后其他新军指挥使也纷纷接到了张煌言的消息。

  准备纷纷与张煌言汇合前往驰援淮安。

  就在这时,清军步军见明军新军要转变阵形,准备驰援淮安了,连忙杀出截住新军。

  “大清的巴图鲁们!现在就是你们为大清献身的时候了,杀啊!”

  阿西木跳出大喊一声道。

  “杀.....”

  满族士兵和降清的汉族士兵,分别用满语和汉语不断叫喊着,杀向明军新军。

  新军被清军步军前后夹击,不得不仓皇应战。

  “碰....”

  双方混战一起,四处都是鸟铳声和刺刀与清军步兵刀刃的搏杀声。

  打了将近六个时辰之后,阿西木才率领清军步军撤走。

  此时多铎早已率领清军三万铁骑,了无踪迹。

  无奈之下,新军五营也顾不得整顿,在阎应元等指挥使的率领下,疯狂的向淮安前进。

  数日之后,多铎攻占淮安,屠杀军民上万。

  清兵大掠淮安城。

  城中一片混乱,到处都是清军杀人,抢掠的声音。

  “豫亲王,我们不可在淮安久留啊!还着急打扬州那!”

  郭守向豫亲王多铎说道。

  “你慌什么!那扬州能跑了吗?士兵现在疲惫需要休整,等休整完了自然会前进。”

  豫亲王多铎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按照豫亲王多铎这么休整下去,估计淮安人都要被屠完了。

  郭守到也不是怕,淮安人被杀完。

  就是多铎在这里拖的时间久了,新军会抓紧时间赶上来,万一攻打扬州受阻,久攻不克,待新军收复淮安之后,与扬州守军前后夹击,那清军三万八旗铁骑,可就完犊子了。

  “豫亲王!”

  郭守还准备在劝说一下。

  “嗯?”

  豫亲王多铎直接瞪了郭守一眼。

  郭守瞬间被吓得不敢在多言半句,生怕惹怒了豫亲王,被一刀砍死。

  恰巧这时候一个妇女衣衫不整的从一旁的房屋内跑出来,几名清军士兵在后面追赶她。

  多铎本来就很生气,正愁没有地方发泄那。

  当即就抢过妇女的孩子。

  “把,我孩子还给我!”

  妇女跪在地下哀求道。

  “呜呜呜....”

  婴儿在多铎手上不断啼哭道。

  “好!本王就还给你!”

  多铎冷笑一声道。

  只见多铎将婴儿高举,重重的摔在地上。

  当场将孩子摔死。

  “我的孩子啊!呜呜....”

  妇女眼睁睁的看见孩子被摔死。

  随后几名清兵将她拖回了屋子内。

  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大概在淮安停留两日之后,淮安被屠大半,多铎才率领三万八旗精骑,南下扬州而去。

  多铎声东击西,绕开新军,攻破淮安,南下扬州的消息很快通过飞鸽传到了朝廷内。

  奉天殿内。

  “启禀皇上,前线战报,多铎声东击西,佯攻虹县,引诱凤阳和淮安新军主力前去救援,随后率领三万八旗精骑兵绕开了新军,攻破了淮安,已朝扬州方向南下了!”

  负责传递前线战报的兵部官员上报道。

  “啊!这可如何是好?我明军最精锐的新军五营全部奔赴前线,扬州不过两万杂牌明军,怎么能挡得住三万八旗精骑。”

  “扬州乃我南京门户,扬州若失,南京必然不能保住!”

  “是啊!如此我明廷岂不危也。”

  满朝大臣无不惶恐道。

  “请皇上即刻下令迁都吧!新军已经被远远甩在身后,倘若扬州不到数日也被攻破的话,清军便可直接攻打南京,南京现在全是杂牌军,无法抵挡三万精骑啊!为保明廷不灭,臣冒死进谏请求迁都。”

  吏部尚书张慎言双手作揖说道。

  “臣附议!”

  礼部尚书吕大器附议道。

  “臣附议!”

  工部尚书何应瑞附议道。

  朱慈烺将最后的目光看向被誉为南中三贤相的史可法,姜曰广,高弘图。

  自己改变历史,选这三货进入内阁和六部,可是要让他们关键时刻为自己说话,为大明社稷着想的。

  刑部尚书姜曰广似乎察觉到了朱慈烺的意思。

  于是姜曰广连忙从文官队伍之中站了出来。

  就像当年的于少保一样。

  “臣!不赞同三部所言!”

  刑部尚书姜曰广说道。

  “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姜曰广当即吟诵起了于谦的石灰吟道。

  “难道你要效仿于少保当年死守北【京】城一样,死守扬州和南京城吗?”

  吏部尚书张慎言,在听到姜曰广当场吟诵起了于谦的石灰吟,顿时明白了姜曰广的用意,随即质问道。

  “我正是此意!当年于少保能死守北【京】待援,我们如今为何不能死守扬州和南京待援?”

  姜曰广当即义正言辞道。

  “呵呵,那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是于少保吗?在坐有谁认为自己有于少保的能力,可以站出来给百官看看,是谁这么恬不知耻,能将自己与于少保,相提并论?”

  吏部尚书张慎言当即冷笑道,言语之间,露出不屑和讥讽。

  此言一出,百官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舆论瞬间倒向张慎言。

  “太自不量力了!”

  “就是!”

  “简直就是愚蠢!”

  “他怎么能把自己跟于少保相比哪?再说了现在的局势,也不同当年的瓦剌啊!”

  “就是!就是!”

  “.....”

  大部分官员犹如墙头草一样,纷纷倒向张慎言,对刑部尚书姜曰广开始口诛笔伐,一顿指责。

  眼见形势对姜曰广不利,朱慈烺看向一旁,犹豫不决的兵部尚书史可法。

  “朕的内阁首辅,兵部尚书史可法,史首辅有什么看法?”

  朱慈烺看向史可法质问道。

  史可法这时候内心依旧是优柔寡断,内心左右摇摆。

  “臣....”

  兵部尚书史可法欲言又止道。

  他的内心很是矛盾,迁都有迁都的理由,死守待援又未必不可行。

  一时间他难以决断。

  眼见史可法欲言又止,朱慈烺感到一阵惋惜。

  “史大人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难道连这么一点事都无法决断吗?”

  朱慈烺厉声质问史可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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