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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破案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二更)

  “所以您是说,毕老板把这事报告给了上面,喊来了巡查使?”

  严景道。

  “是。”

  老爷子狠狠抽了口烟斗:“昨天刚发现的坑,今早巡查使就来了,您说里面没预谋,鬼扯!!”

  “那毕老板应该心里有预估是谁了吧。”

  严景开口道:“否则,不至于打草惊蛇。”

  “有目标,当然有目标了。”

  老爷子很激动,握着烟斗的手狠狠一挥:“东街白裘您再清楚不过了吧!就是他!”

  “白裘?”

  严景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原来是白老板。”

  当初罗笙回边流县受阻,白裘帮过他的忙。

  后面他受了极大阻碍,也是面对的林长贵的威胁,自始至终,都没有过白裘的影子。

  按理来说,白裘和罗笙之间,关系算是良好。

  “那最后确认了是白老板吗?”

  严景问道。

  “确认不了。”老爷子道:

  “事情怪就怪在这!”

  “里面死的绝大多数人根本就不是我们边流县的人,所传闻的在白裘底下做事而消失的人,更是一个都没有。”

  “毕节有的证据,只是有人指证了见过白裘在那块地段埋尸体,现在白裘死不承认,巡查使也暂时没什么办法。”

  “那再挖挖别的地方呢?”

  严景道。

  “诶!您说对咯!那巡查使也是这么想的!”

  老爷子磕了磕烟斗:

  “他想着,如果真是白裘埋了这片尸体,那也许,那些消失的人被埋在别处也说不定啊,但最后,诡能探测了一圈,又是用铁锹又是用镐子的……哪也没找着。”

  “这事啊,真是怪了……”

  老爷子说着说着,眉头就皱紧了,一口一口吐着烟圈。

  “您抽这烟斗,要带着少爷一起吸啊?”

  一旁给两人倒茶的斐遇轻飘飘地开口。

  老爷子连忙把烟斗倒扣,踩了踩:

  “我的错我的错,烟丝放多了。”

  “反正少爷,无论如何,这里面肯定有事,您信不信?”

  “信啊,我太信了。”严景开口道:“怎么,您想去查?”

  “……”老爷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笑道:

  “少爷,要不说您懂我呢。”

  一旁的斐遇,把茶杯端到严景手边,旋即在两人手中坐了下来:

  “您老人家真有意思,不想让少爷去当县长,自己心里却整天装的一箩筐的事,怎么,您不服少爷,想要造反啊?”

  “诶?小遇!怎么说话呢?”

  严景拿着茶杯,对着斐遇开口道:

  “刘爷这是胸怀大志!和我一样!之前刘爷不让我当县长,也不过是说辞,是迂回战术,对不对刘爷?”

  “对,对对对!”

  刘老爷子端起茶杯,而后乐呵呵笑道:

  “但是少爷,这个县长……咱们还是别去当了……”

  老爷子脸上笑容带着些尴尬,毕竟这番话在民湖算是主仆不分,大逆不道了,严景要是较真的话,他是万万开不了这口的。

  “您看,刘爷就是没把您当回事。”

  斐遇拱火道。

  “不不不,少爷,真不是这么回事,您听我说——”

  老爷子慌忙地想要解释,却不想严景挥了挥手。

  “不用说!刘爷,我懂您!”

  严景一招手:“小遇这个小丫头懂什么,去,给少爷我烧洗澡水去。”

  “是是是。”

  斐遇双手在腿上一撑,站起了身:“您懂的多多啊,上次买回来那一堆胭脂水粉,没一个价没买高的。”

  严景一愣:

  “你怎么知道?”

  “您下次送人东西的时候,记得别把买东西的单据夹里面啊。”

  斐遇拎着木桶向外走去:“您以为您花了1000元送人,结果人家如烟姑娘只收了值200元的礼,那人家见了,肯定不收啊。”

  严景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开口。

  见斐遇已经走出岩洞了,才“恼羞成怒”地冲着消失不见的人影道:

  “我都说了那次那姑娘叫翠翠!”

  旋即,他转过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开口道:

  “刘爷,咱们继续!”

  “刚刚咱们说到哪了?”

  老爷子眨了眨眼睛,开口道:

  “您说您懂我……”

  “对!”

  严景双手用力一拍,伸出食指,点了下老爷子:“我懂您!刘爷!”

  “我们民湖的人,哪个不是想打下一片天下,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

  “所以您肯定也是希望我打天下的,而且自己也是想打天下的,对不对?”

  “对。”

  “但是您不想让我出手!因为您担心我的危险,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严景望向老爷子。

  老爷子双眼一亮:

  “对!”

  他没想到,罗笙竟然真的懂自己。

  “那刘爷,您打下来的地方,您能分我一成吗?”

  严景看向老爷子。

  没想到老爷子比了个手势:

  “九成!少爷,我分您九成!”

  他长出一口气:“少爷,老实说,我在上次走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了,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说,毕竟您是少爷,我是管家。”

  “您能懂我刘福,我真的……”

  老爷子像是半句话憋在了喉咙里,脸憋的通红,用手比划了几下。

  【忠义度+5】

  最后,严景伸手,拍了拍他肩膀:

  “刘爷,我知道,您是个心里有抱负的,我也知道,您担心我安全,但还有些事情,不光得我知道,您也得知道,就算现在不知道,之后也得知道。”

  “是什么事情?”

  老爷子眼神中流露出疑惑。

  “您得自己琢磨。”严景当起了谜语人。

  老爷子有点懵,但既然严景不肯说,他也就先不问了:

  “这么说,您同意我去查案子了?”

  “同意了。”

  严景笑着点点头。

  “好,那少爷您休息。”

  老爷子当即站起了身,向着岩洞外跑去,一溜烟没了影。

  “现在就去啊?”

  严景和刚刚一样冲着岩洞外喊道。

  “……”

  岩洞之外,没有回应。

  严景笑笑。

  望向火堆,愣愣出神。

  过了一会儿,斐遇拎着打好的水回来了:

  “您真让刘爷去啊?”

  “嗯。”

  严景目光盯着空中某处,手中变出画笔,仿佛面前有张画布,在上面虚幻地作着画。

  “您不担心他不回来啊?上次一出去就是三年。”

  “说什么呢?”

  严景从入神的状态中走出来点,继续作着画,看那画的样子,像是在画一张人脸:

  “刘爷是打水去了,水打满了自然就回来了。”

  斐遇愣了愣,开口道:

  “那上次……刘爷也是打水去了?打三年水啊?”

  “水没满嘛!别管打多久,肯定要打满了才能回来啊!”

  严景开口道。

  斐遇闻言,竟觉得面前的自家少爷说的有点道理。

  ……

  ……

  “一小子,你得帮老爷子我这个忙!”

  老爷子望向坐在店铺中烤桂花糖的“一几”,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开口道。

  “您老人家的忙,我能不帮吗?”

  严景将装着桂花糖的勺子从火上拿下来,扇了扇风,递到老爷子面前:

  “我就是不明白,您怎么想着查这个案子呢?您破案的瘾犯了?”

  “什么破案的瘾啊。”

  刘老爷子接过糖,直接递给了旁边自己和自己玩着牌九的老虎,叹了口气道:

  “我那故交答应我,只要我破了这案子,他就把那巡查使打发走,不来找我家少爷麻烦了。”

  说到这,他看向严景,哀叹连连:

  “不是我说你小子啊,你不该把途径种子送给我家少爷的啊,我家这边的人,野心都大,到时候他出了岔子,我没法和自己交待啊。”

  “这能怪我吗?”

  严景惊讶道:

  “那是罗少爷找我要的,您老人家当时也没说不行啊。”

  “因为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道啊。”

  老爷子激动地双手抹了把脸,旋即转向老虎,用起了擅长的人海战术:

  “虎子,你评评理。”

  吃着桂花糖的老虎闻言一愣,手中的牌九都掉在了地上。

  刚刚他根本没听见两人间对话,于是眨眨眼睛:

  “我觉得……其实……怎么说呢……都有一定道理……但是……可能一几先生更有道理一点吧……”

  “公正的评判!”

  严景给老虎比了个大拇指。

  “白瞎了我天天教虎子你牌九!”

  老爷子生气地吹胡子瞪眼,旋即耍起了无赖:

  “反正我不管,一几你小子说,从哪开始查吧。”

  “我觉得,既然怀疑对象是那位白老板,就从他手下消失的那些人开始查吧。”

  严景抬起头。

  “可是巡查使找过了,诡能甩出去走一圈,城内根本没发现踪迹啊,就算是毁尸灭迹,也总得有点不寻常的地方吧?”

  老爷子开口道。

  “那就很简单了,人不在边流县了呗。”

  “你是说周边其它几个地界?”

  老爷子疑惑道:“那这倒是和我那位故交的看法类似,明天他和巡查使就会去把那些地界查一遍。”

  “那他们去查火车站吗?”

  严景问道。

  “火车站?”

  老爷子愣住了:“你的意思是……”

  “不是都说,这位白先生神通广大,整个民湖的烟土他都知道去向吗?”严景笑笑:

  “既然人不在城内,那也有可能坐着火车走了啊。”

  “对啊!”

  老爷子眼前一亮。

  巡查使不可能查火车站,因为查了火车站,如果人真是从火车站走的,就说明了他们的失职。

  因为巡查使就是管火车站的!

  第二天一早,三人出了边流县,直奔边流县及周边地区唯一的那座火车站而去。

  祝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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