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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班底成员!

  好圣孙!

  这一说法,立刻就让韩章精神一震。

  圣孙继位!

  师徒二人,详谈了一会儿,正式告别。

  汴水。

  江波如练,轻舟泊岸。

  吐蕃动荡,关乎边疆。

  哪怕知道吐蕃政权分裂,兵力不集中,难以真正的影响疆域,却也无人敢疏忽大意。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一切举措,都得以稳为主。

  因此,以江昭为首的新一代熙河路官员,齐齐仓促上船,一刻也不敢耽搁。

  清波飘摇,十余艘大船,不断的上人。

  江昭一袭紫袍玉带、着金符鱼袋,身形挺拔,负手遥望,衣袂随风飘扬,自有不凡气度。

  就在他身后几步,苏轼、苏辙、章衡、章惇、曾布、顾廷烨、王韶、种谔、沈括、薛向、蒋之奇等人,或是红袍披身,或是绿袍披身。

  其中,苏轼、曾布、章惇三人,皆是授正六品官位,分别是河州、兰州、乐州三州的通判。

  苏辙因受过王尧臣、张方平二人的举荐,曾擢升过官位,是以授从五品官位,为岷州知州。

  章衡授从四品中大夫,领熙河路转运副使,主管一路财政事宜。

  按理来讲,熙河路转运副使是正五品的官位,章衡这是高位低配。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从四品的实职,在汴京不少,在地方上可就相当少见。

  如此,也唯有领一个从四品散官,再熬三年,一跃正四品转运使。

  顾廷烨为从五品怀化将军、熙州团练使。

  作为宁远侯嫡子,兼有开疆拓土的功绩,顾廷烨无可置疑的成为了年轻一代勋贵子弟的标杆。

  而宁远侯府,长子顾廷煜身子骨差,三子顾廷炜纨绔平庸。

  侯爵之位,究竟是落到谁的头上,不少官眷贵妇都探讨不休。

  但,不管顾廷烨能不能袭爵,他身上的功绩和统兵本事,都足以保住他的成就下限。

  特别是顾廷烨还有功名傍身,受小阁老重视,文官皆是视其为儒将。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前程远大!

  王韶为兵部郎中,太原郡伯爵,领兵马都副总管,正五品。

  熙河一路,关乎官家史书评价,不可粗忽大意。

  因此,王韶承旨入边,协理军务,并非是长期驻边。

  当然,并非长期驻边,究竟是一月、一年,亦或是几年,谁也说不定。

  反正,唯有边疆稳固,王韶方才召回。

  兵马都副总管,职责是辅佐安抚使掌管一路军政。

  总管一职,一向是安抚使兼任,主掌军政大权。

  以王韶的统兵本事,协助一路军务,倒也算是物尽其用。

  沈括此人,尚未有拓土功绩就已然是正六品转运判官。

  此次,手握拓土功勋,经江昭举荐,却是得以擢升从五品宕州知州。

  薛向也一样,得以擢升为从五品迭州知州。

  立了不小的功绩,却方才擢升一级。

  这算是文官一途的特点。

  一切功绩、政绩都是渐渐化作底蕴,供给官员慢慢擢升。

  细水长流,胜在从不卡顿,时间一到就擢升。

  王韶开疆拓土,一举从九品擢升为正五品,几乎是特例中的特例。

  这样的升迁履历,往往不为文官所认可。

  相较而言,王韶已然是有些“文官转武将”的迹象。

  作为普通进士出身,他要是走文官路,上限不会太高。

  熬资历,不是谁都能熬得上去。

  非翰林出身的三品紫袍文官,终究是凤毛麟角。

  相较而言,以文官出身的身份走武将路子,可谓“弃笔投戎”,他的上限就会高上不少。

  这一点,在涉及封赏一事的时候,江昭特意找他谈过话。

  要么一飞冲天,不符合正统文官路。

  要么擢升一两级,老老实实熬资历。

  王韶没有任何犹豫,选择了一飞冲天。

  没有背景的创一代,要想起势,就得抓住机会。

  当然,单是王韶这一代,他肯定不会特意偏向于武将,而是会以文官标榜己身。

  文官一方,也定然会向“弃笔投戎”的他释放善意,视其为文官。

  下一代,就不一定。

  王韶这一脉,具体算是文官,亦或是武将,就取决于后代的抉择。

  种谔此人,颇有其父种世衡的风范。

  本来,种氏一族官宦世家,其叔祖父是一代大儒,其父种世衡也是文官出身。

  不过,入仕了一段时间,种世衡就立下武将功绩,并为了前程,就此文官转为武将。

  种世衡,差不多就跟王韶一样。

  不过,他走的更绝一点,主动转为了武将,而非让下一代抉择。

  文官转武将轻松,武将转文官可就难上不少。

  因此,哪怕族中出过一代大儒,种谔也是妥妥的武将出身。

  而且,还是没有世袭爵位的武将。

  没有世袭爵位,种氏一族的发展路子,类似于文官。

  也即在地方上发展家族势力,以武将之身获取权势。

  然而,汴京勋贵遍布,又哪里轮得到“野生”武将掌权。

  兼而受文官压迫,种氏一族的传承,注定艰难。

  好在,其父种世衡曾与百官之首韩章有不小的交情。

  受了韩章举荐,种谔也算是有了出路。

  如今,种谔立下了功绩,受封宕州团练使。

  日后,估摸着是往建功立业、封赏爵位的方向发展。

  野生的武将世家,掌权实在太艰难,还不能跟汴京勋贵一样抱团取暖。

  若非是种世衡与韩章交情不浅,种谔要想出头,实在太难。

  既是走了武将路,还是有个爵位傍身为好。

  蒋之奇为新科进士,适当跳了级,擢升为从七品熙河路监察御史。

  对于非翰林出身的官员而言,这样的擢升速度,也算是罕见。

  除了船上的这些人,还有一人也会去往熙河路。

  韩嘉彦!

  六年以前,韩嘉彦外放一州通判,为正六品。

  其间,擢升过一次,任职一州知州。

  而今,特意调入熙河路,任职正五品提举常平司主事。

  江风席卷,令人心神一畅。

  不一会儿,已然无人上船。

  “大人,人都上齐了。”张载快步登船,上报道。

  江昭了然,缓缓点头。

  此次,拓疆功臣入熙河,合计十三艘船。

  其中,最为核心的就是江昭所在的大船,可容纳两三百人,特意供给几十位受封功臣与五位入边的宗室活动。

  余下的十二艘,一艘是入京的百余位将士活动,十一艘则是护送功臣入边的禁军,合两千禁军。

  “传令下去,索具收紧。”江昭淡淡道。

  张载点头,走到船尾大吼一声:“传令下去,索具收紧。”

  “传令下去,索具收紧。”

  “传令下去,索具收紧。”

  一道道呼声响起,顷刻间传遍十三艘大船。

  江昭回首扫视了一眼,下令道:“锚石起!”

  “锚石起!

  “锚石起!

  “锚石起!

  号令传开,绳子断开锚石,泊船动摇,就此转向,直往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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