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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宗室反应!

  宦海为官,最重要的就是得关注上司的一举一动。

  一些大人物偶然透露的一句话,可能就蕴含“政策”的走向。

  对于汴京勋贵,文武百官而言,皇帝就是最大的上司,也是最大的大人物。

  皇帝的一举一动,无一不透露着政局的走向。

  特别是秘密立储法一事,使得储君不显,皇帝的偏好就更是惹人注目。

  御书房一叙,经几位皇孙一辈的宗室参与,俨然是无声流传开来。

  一时间,文武百官,皇储宗室,齐齐噤声。

  兖王府。

  舞姬翩跹,轻绡曳地。

  兖王负手而立,回首望向长子。

  “你是说,官家特意召见了几个小一辈的宗室,有意历练考验?”

  赵士翊身形富态,点头道:“官家要几位宗室入熙河路生活,一月呈递一封书信,阐述都干了些什么。江宣抚使则是一季书信一次,阐述宗室都干了些什么。”

  “这样啊?”

  兖王负手,沉吟起来。

  储君不显,并不意味着几位宗室没有竞争。

  几位宗室,都是皇位候选人。

  要争夺的可是皇位,谁能不为之心动?

  区别就在于,竞争的方向渐渐发生了变化。

  以往,两王相争,竞争方面主要是积攒实力,拉拢朝臣。

  因官家无子,两王甚至隐隐有公开拉拢朝臣的迹象,非常嚣张。

  不过,自从六位宗室受召入京,竞争的方向隐然转化为彰显自己的本事,以希冀得到官家重视,从而立为皇储。

  积攒实力,拉拢朝臣,肯定有意义,但已经很难影响大局。

  秘密立储法的存在,注定了得有“托孤”这一流程。

  这就使得实权国公,紫袍文臣,隐隐有了端坐钓鱼台的架势,都不主动站队。

  说到底,但凡能稳定的保住自己的权势,谁又会拿身家性命去赌五分之一的成功概率。

  要说是没有功成名就的人,那还有可能。

  可实权国公、紫袍大员,无一不是实权、名望上佳的人物。

  如此,实权官员自然是端坐钓鱼台,不肯入场。

  不能拉拢三品以上的紫袍大员,五位宗室再怎么积攒势力,都难以关乎大局。

  并且,秘密立储法使得官家有了反悔的机会。

  储君之名,更是可肆意更替。

  甚至,立储诏书可能都修改了几次名字。

  时至今日,要想争得皇位,唯有尽量表现宗室本身的贤明。

  而关于贤明与否,几位宗室暂时是半斤八两,相差不大。

  御书房一叙,官家特意让小一辈的宗室下熙河路历练,肯定关乎储君之位的抉择。

  “官家此举,应是要保证大周传承连出两代贤君!”

  半响,兖王出声断定道。

  五位宗室,择选贤明,这已经是一代贤君。

  边疆考验小一辈,也即是选取优异的皇太孙。

  如此,可不就是两代贤君?

  “父王。”

  赵士翊富态的身形一颤,眼神慌张闪躲,生怕自己坏了事情。

  自幼富裕生活,且是王爷嫡长子,实在让他没什么奋斗目标。

  读书,耐性不足,也就仅限于识字,考个秀才都难。

  习武,千金之躯,岂能吃苦。

  五位小一辈的宗室子弟,他相对平庸一些。

  官家要是真的有意以皇孙一代的本事抉择皇储之位,他绝对得拖后腿。

  “急什么?”

  兖王面色一沉。

  以往,儿子平庸倒也没什么。

  不曾想,这竟是可能影响皇位的抉择。

  “从官家的话分析,应该是让江昭负责观察考验。”

  兖王叮嘱道:“江昭此人,开疆拓土,的确是有贤臣风范。入了熙河路,你且收敛好脾气,莫要胡乱得罪人。”

  时间仓促,他也暂时只能想到这些应对之策。

  相比起平庸,蠢笨无疑让人更难受。

  “父王放心。”

  赵士翊连忙点头。

  他是平庸,又不是傻子。

  既然知道这是一场考验,也知晓考官是谁人。

  他肯定不会得罪考官。

  邕王府。

  邕王面泛难色。

  该怎么让儿子脱颖而出,他还真就没什么办法。

  他是王爷,可也只是王爷。

  他的手,伸的并不是特别长。

  总不能让人通敌卖国,经长子检举,从而立功吧?

  嘶~!

  广亲宅。

  小片麦田,赵宗全手持钉耙,拨来拨去,怔怔出神。

  “父亲,这是天大的好事啊!”

  二十二三岁的赵策英,气血十足,心中不乏奋斗的心思。

  皇嗣血脉、祖父曾经入宫受到培养,父亲位列有望立为储君的六位宗室之一。

  这样的经历,由不得他不热血。

  天下宗室千千万,老父亲成为几位候选人之一,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谁还不想干出一番事业?

  “住口!”

  赵宗全抛下手中钉耙,面色沉沉。

  “为父一无人脉,二无名望才干。争什么争?”赵宗全怒斥道。

  “父亲。”

  老父亲的话,赵策英早已听了不知多少遍。

  “父亲,这是秘密立储啊!”

  “江宣抚使上奏秘法,官家特意挑选了六位宗室,父亲就是其中之一。如今,赵允初病逝,父亲就是五位之一啊!”

  “秘密立储法,托孤基业。是否有人脉、名望,都不影响大局!”

  赵策英据理力争。

  一旦承继社稷,可就是天子!

  他太想扶着老父亲登基了!

  赵宗全连连摇头:“太祖血脉,何来承继大统的资格?官家特意要我入京,估摸着就是为了缓和太祖、太宗两脉的关系。策英,禹州百十口人的性命,担于你我一身,可切莫糊涂啊!”

  此言一出,赵策英一怔。

  是啊!

  太祖血脉!

  甚至,就连父亲本人,也不认为有争夺的机会。

  赵策英眼前一亮,出声道:“如此,孩儿就更是该好生表现。”

  “嗯?”赵宗全面露意外。

  这都不龟缩着,还表现什么?

  “为何?”赵宗全不禁问道。

  “就连父亲都认为太祖血脉无缘江山社稷,那其他几位宗室,就更是如此认为。”

  赵策英一挥手,英气勃发:“既然父亲无缘继承基业,孩儿努力与否,也不影响大局。”

  太祖血脉,无人在意。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是皇帝为了缓和太祖、太宗两脉关系特意挑选的人。

  如此,赵策英自然可以奋力表现。

  反正,他是太祖血脉!

  这个借口,百试百灵。

  赵宗全一怔。

  还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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