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 正义救人
牧牧处理完一切,现在他得了一个毛病,一看到天快亮了就会一阵心悸,那种心惊的心悸,总是多几次不怀疑自己心脏病有毛病才怪。
理了一个晚上一点头绪也没有,看意尔的眼神估计当时是不想陪自己扯,所以不加理会,并没有打算让自己参与辩护,意尔十足的准备,当然十拿九稳,更何况大法院乃是神的法器,经手的案子岂会有牧牧这种神学府学生置喙的余地。即便是牧牧还顶着全球同性恋协会会长和代理天帝的情人的身份。
最近挺不安心的,红裳失踪,老鬼失踪。。。还有月的事情,一件比一件棘手,不客气的说,每一件都是无头公案,不知道从何下手。
牧牧一边走一边想,并没有注意到接近的脚步,发现时刚要发作,就没了知觉,只感觉一些咒语不停地盘桓在自己的脑海里面。
后来他的脑海里面只剩下不容置喙的命令声音了,清清楚楚就是没有办法任何有异样的动作,就和被人催眠了一样。
白家很擅长控制人心,这是白风说过的话。
白狼很满意,满意到眼神迷离,他伸直了手,缓慢地命令道,“快过来,你主动过来抱我。”
牧牧的眼睛失去了所有光芒,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如同瞎了一般,整个人也因为失去了一圈的光芒,没了生气,站立着还好,走起路来竟然东倒西歪的,白狼急忙接住,抱了个满怀才安心地舒了一口气。
身后小报也跟来了。他见到此情此景,那隐没在斑驳的树影中的消瘦峭立的身子晃动一下,叹了一声瘦十年的。“好时机并未到来。”
“我太生气了,哪怕是有人碰到他我都想要那人断手,更何况。。。”白狼堆起了笑容,然后慢慢变淡,最后变得苦涩不已。“从第一次跑去见他,他从来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如此急迫?他本来是我从小憎恨到大的仇人。可是我也不理解会有一天像父亲爱上凤仙那般,我会爱上这个不懂风情的小子,还为他抛弃了我密密麻麻的自尊,我每天过着嫉妒侵泡的日子,相信我已经是极限了,已经没有什么能转移我的注意力代替他。”
“哥哥。”小报很想哭,难看的表情不断变换,第一次见面就奉为天神,一切都为了他努力,为什么还要看他。。。“可是太勉强了,父亲已经知道了。”
白狼可从来都不任性的,除了沾了牧牧,打横抱起牧牧,抱怨起来。“知道又如何?杀死几个没用的兄弟而已,我母亲一直在替我清除他的后宫和子嗣,他眉毛也没有抬一下,只不过我亲自动手也没有代表我不耐烦等到他死啊,他死很难的。”
“父亲在乎的是凤仙和他的孩子。”小报控制不住情绪,他的良心话,很喜欢牧牧,不过他更加在乎的是白狼。
白狼露出不解和调侃,又撞上了花刺上划出了一道血痕,笑自己依然痴呆了三分。“你怎么了?平时私下也不肯叫我哥哥,更不愿叫他父亲的。”
小报以为白狼在耻笑自己,急忙解释。“我。。。我也是忍了很久了。”
“我也是忍不了,在发觉自己的爱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辈子该做的唯一一件事情是什么?我要娶了他,所以我要做白家的当家,即便是师傅也阻止不了。”
“他并不喜欢您。”小报头偏一边,他知道自己的劝说是非常苍白无力的。
“白露是一种控制精神的法术,不着痕迹的让所有人以为牧牧爱上了我有何难的,不过我。。。”能力还不够驾驭那种高级魔法,还需要等上写时日。“总有一天他会爱上我,即便是解开魔法。”
“师傅警告过不可以。。。”
“不要提他。”白狼大吼,知道太大声,怕引来他人,急忙住口。
想要白天他亲眼目睹的那一吻,以及为那一吻绽放的一抹艳笑中带着一抹情欲的飞仙感。俯下头稳住了木然的容颜,一丝一丝,一寸一寸,舌尖滋事寻事就是毫无回应,最终白狼绝望的从那只有自己甜蜜的柔软中抽离,抽不断的一缕银丝连着彼此的嘴角。
白狼兀自笑了,痴了三分,他不想在移动半步,甚至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秒中。“真后悔怎么不早点要你来,被他们霸占了二十余年。”
和这一刻,以前的自己的人生仿佛瞬间失去了色彩。
抱起守护了一晚的人儿到老鬼居住的小独栋里面。
奇怪的是里面热闹非凡。可是他们沉醉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发现一双清亮的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白狼扫了一眼这些在地下室不愿意再看的人,“滚。”
能滚的都滚了。
小报表情严肃,他并不打算离开。红裳来谈和解的事情,却因为一句话不对而被白露封住了心智沦为了一群混混的玩物。
老鬼的情形差不多,现在轮到了牧牧了?
如果是牧牧,就算是师傅不问,**会不找,龙帝会不关心,白风会不在乎,就连夜神陛下也会惊动。“不可以。。。”越想越可怕。
白狼笑了。“是啊,不可以,为了阻止我这可怕的占有欲,我也要把你留在身边呢?当然不可以我想要有一天他自愿嫁给我的那一天主动。。。”想起来笑意止不住了。
我要忍,白狼想,他害怕牧牧会变得像凤仙一样醒来之后一句话不对父亲说那样,对自己也是无语了。
又想到牧牧处处冒头,连跳个舞也要做男方领舞就会心一笑,无奈的想,以后再说。
小报现在心里已经爬满了蚂蚁了。自控力的丧失预示着在这天界一天都活不下去,不知道从哪天起,自己开始做噩梦,害怕源源不断击溃了防卫线。他也不打算隐瞒了至少制住这场灾难。“这。。。这。。。”他还是开不了口,一咬牙。“莎莎和他的父亲要见您,今天。”
牧牧看的痴了,不可自拔,并没有听进去。
一个冰冷彻骨的声音提醒道。“他的意思是莎莎怀了你的孩子,孩子就要落地了,你也该醒醒发现此事。”
白狼猛然惊醒,看着不远处的白,他听到了愕然的消息,不过他更在意。“你居然来这儿。”
白坦然地挂着平日那一抹招牌笑容,不过这次好像似有似无。“约好了我来接牧牧。”
从牧牧来的第一天他便知道了白狼急着去见了人,他才是分家的孩子,无条件服从主子可不会因为服侍了夜神就少了白家的主家,他没有权利反抗主家,更何况是白家主家未来的主子,不用白风照拂,他也知道他要照顾这神学府的牧牧这半个主子和白狼这个未来的主子,所以他见了牧牧。
然后事情就变得没有一件不失控。
“保护牧牧是白风大人的承诺,您如果不想失去一切还是及早收手把。”白友善地劝善。
白狼收了眼中的锋芒,浓浓的语音道。“师傅,把牧牧让给我好不好。”
“您现在是糊涂了?没有了江山哪里还有美人?请您解开白露放所有人离开。”白没有多说话的打算,他心里也着急的有些发毛了。
“白露是谁教我的?我记得你说过你会用不会解。”白狼试探道。
“是的,而且白露施行时间太久了,大约是游学那一次牧牧被酒放到那次就被下了法术把。”白语气并没有太大变化,着急没有用了。
“那我还是乖一点,记住了你不配和我竞争,你的命在我手里面。”白狼漾开了一抹得意。
命好就注定了一切。
“您应该做您该做的事情。”白淡淡回到。“我要扶您坐上您该的位置。”
白狼轻蔑一笑。却在下一秒笑不出来,白无视规矩,从他手里几乎是抢的抱走牧牧。但是在自己一用力就松手的时候的发现那满怀的温暖剩下的只有空虚寂寞冷。
白反而迎上他的眼神,没有任何的反悔之色。
“你敢抢我的。。。”白狼只能问。
“如果您还有脑袋就知道不该把心思放在牧牧这里,陛下不会对白家任何一个人留情的。”白的下一句转为温柔。“他是凤仙的孩子,所以放肆一点也没关系,意尔会容忍,白家会容忍,夜神家也会容忍,所以他被宠着长大了,而我们才是命悬一线,岌岌可危。”
“你知道他的父亲。。。”
“我们不用知道。”
白狼找回一点理智,他知道没有那么容易,“好,我解开。”
小报松了一口气。
白狼就着姿势,俯身无比温柔地对着牧牧耳语道。“。。。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在上课的时候睡着了。”然后看着白带走了这三人。
血樱花从来都是肆无忌惮的胡乱翻飞,看着很难不乱。
“不要装了。”白叹息道。
牧牧眼睛眯起来就是一只最精于算计的狐狸,然后又露出了扣人心弦的深深忧伤,“可怜的红裳和老鬼。”
“你不解释。”
“白风那么精明早就替我解了法术,为了害怕穿帮又做了什么也未可知啊。”牧牧一派淡然,“我只是将计就计,当时我反应够快的。”
牧牧挣扎着,他现在被抱着像是浑身有刺一般的别扭。
“您运气又好了。”
“当时母夜叉偷偷跟来了,我害怕她闹起来我装不下去了。”
“是啊。”
“不过你也好可怜。”牧牧也是很贴心的。“你为了缓解白家和夜神家的矛盾居然甘愿为白家奴仆。”
“傻瓜,白家历代都要送聪明伶俐的人去服侍夜神家族的。”白的笑意没有到达心底。
只不过白家送过去的孩子大部分被夜神家族残忍杀害而已。
“那你害怕不。”送来的时候白也还是个孩子而已。
“不害怕。”知道自己是个牺牲品怎么会觉得害怕呢?
牧牧乖巧的抱着白,知道白狼刚才那些话饱含了白多么深刻的委屈。失去自由自己懂得,不过失去自由同时活在屈辱和未知的境地中就更加的生不如死了。却在不知不觉中失去知觉。
“可是我不会让你记得今天的每一句话。”白说,扶着身体瘫软的牧牧,解开他校服的扣子,需要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写满密密麻麻的咒语,比较费时。
“其实白狼逾越了规矩,你身上凤仙留下的保护魔法就会启动,同时白风留下来束缚白狼的咒语也会启动。所以你居然噬无忌惮容忍他的胡作非为,啊,我该问你为什么要吻我?”飞吹起白的一缕发,他觉得自己的心又赤裸裸在高悬的钢丝上走了一遭。肉被细细的金属划出一滴滴血往下嗒嗒的掉。感觉自己失血过多的晕眩还是一种抽空的感觉。“放心那句话还算,你永远是我的主子,只要你不再那么亲我了。”
牧牧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牧牧猛然惊醒,刚好和未知头碰头。
“怎么回事?”未知惊呼。
牧牧觉得自己变傻了,他扫了一圈还看见黑子担心的眼神。
“一大早就睡成了猪?”黑子不约道。
牧牧觉得有哪些不对,却说不出来,确切的说想不起来哪里不对了。
未知顾不了其他的,立刻拉过牧牧小声道。“我知道七一案子的始末了。”
牧牧表示了然,也很严肃。“边走边说。”
黑子直锤桌子,“不许去。”
可是人几乎是飞奔离去。
边走,未知边说。“七一以前的名字叫做夜神月。”
牧牧没有控制住,没形象的摔了出去,滚了好几圈。半晌才问。“怎么知道的?”
“白狼说的。”
牧牧好半天没有缓过神,这可是大忌会啊。那么多字,偏偏毫无偏倚就是这几个字。叹了口气。“估计是我害了他。”
“不要说谁害了谁,我们都是成年人,可以自我选择,你还是放手,如果太闲了,可是学一学乐观一点。”未知道。
牧牧松了一口气,想到这和自己一起出现的人依然没变沉稳到现在。牧牧笑了。“只要不碰到我妈的旧情人什么都好说。”
边走一边打起腹稿来。不过不能换汤不换药老一套了。
到了大法院案子已经开始审理,Z就守在大门,阻拦着牧牧往里面,剑拔弩张,牧牧知道希望挺渺茫的。牧牧心底有了主意,大声嚷嚷开,“还不快去通知大法官阁下,他走的程序出了问题,晚了可就冲撞了他的主子了。”
“什么程序错误。”Z并不好打发,反而气定神闲打破砂锅问到底。
牧牧笑了。“如果是名字错了,他抓错人了,名字是别人给别人喊的,喊的人没有死,听的人却要死的不明不白了,但是要杀死喊的人,记住了至少也要通过天帝陛下的只言片语才是。否则禀告陛下公断。”
Z皱起眉头,知道本来程序是没错,可是被挑出了理来,正思考着,有人回禀了意尔。意尔和自己的徒弟皱眉的程度都是一样的。
意尔听到牧牧的话第一句就是“还真是会仗势欺人,虽然没有势。”
可是另外一边可是酝酿着另一场悲剧,饭点的时候在学校东食堂的顶楼的楼梯间,小报逐一拦下上楼吃饭的学生们。“食堂被白狼包了,免进,请,各位楼下用餐,今天的一切费用记载白狼身上。”
“包了?凭什么?楼下我吃不惯,不行,有钱如果包了整个学校的食堂,我们还不得饿死了。”说话的虽然条件一般,可是生活可刁,脾气可坏,算是正常,在这规矩至上的地方也是奇葩了。
小报并没有真心阻拦。看着那人穿过去直接掉到底楼地板上,当然避开不是难事,偏偏有个倒霉鬼被压住了,这人长腿长手,青鳞黄毛白发,连紫色的血液也压了出来,见他睁大了眼睛,手也板,脚也板,眼睛一眨也不眨,蓄满水,甚是可怜。
白狼急忙赶出来,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下面,不过是看在他们面前,抬头满是狐疑和愤怒的母夜叉。白狼声音低沉,明显隐含了怒气。“小报,过来。”
以小报平日里面的机敏与严谨不可能这个压不下来,出了如此大的纰漏,破坏本应该相当完美的计划。
小报没有解释,只是很忧愁的看着白狼。
白狼叹了一口气。“算了,你还是善良。”
小报声音很轻,轻到任何人都可以忽略不计。“这么做对你没有好处。”
“我喜欢,不由你判断。”声音传不到外面,因为张了结界,即便是莎莎在里面从惊声惨叫到叫破喉咙也没有人能听见。
白狼挥手一指让小报去收拾。残局,里面大约也差不多了。
这个食堂里面做的都是顶级的料理,昂贵奢华,供学校里面嘴刁的贵族享用,可是偏偏**和牧牧等人不会来,刚好是一个漂亮的擦边球。
所以白狼今天以最残忍的方式了结了莎莎肚子里面的孩子。
白狼嘴角那抹残忍的笑意说明了他并意识到自己有错,权力的游戏不允许天真,错就错在莎莎以为和他上床一时得逞就可以威胁他这个还在继承者线上线下徘徊的人。
逼的他不得不找人**她,用这种方式斩断因果,宣布主权。
白狼勾起嘴角,很少他需要动用自己的强权干预,不过他并不介意用一用,这种方法至少比牧牧用的得心应手的好。
小报很快就回来了。
“你是混蛋。”莎莎的父亲浑身挂彩,他虚弱道。
“是我是混蛋?还是你自己混蛋?以为敲诈我这么容易?还是你以为你精心养大的女儿可以为你敲一笔,你问问她,游学的时候夜夜在她床上的谁,我们就一晚上而已。。。这么无耻,我还让她嘴干净了,我是不是很善良。”白狼表情没有变,连鄙视都欠奉,你还天真以为我会私下妥协?好笑极了。。。
“找牧牧去了。”小报插话。
白狼表情终于有一秒钟的动容。
“去请师傅,他在帮老鬼和红裳处理秽物,他能摆平这里的一切。”
白狼看着这老头表情变颜变色的。一挑眉。“识趣了?总务大人?”
这老头立刻口头讨饶,声称不知道,不住的道歉。
“你们偷偷把孩子养这么大不容易,乖乖的闭嘴,我还会找机会提拔你们,至少会留一条生路给你们,否则。。。”这些话有必要说的。
“知道了。”他无限怜悯地看了一眼惨不忍睹已经神志不清的咕哝是你的自己的女儿,叹了一口气,是该舍弃这颗棋子了。
白狼摇头,这长相不像父女倒像是兄妹,心思却十万八千里,可怜这小姑娘漂亮是漂亮就是傻不隆冬了点。
牧牧等了许久没有回答,也不能反抗,就动了自己的心思。这时候看见母夜叉来了,牧牧想要躲,毕竟这女人太大胆了,好像那次爱情课之后就自带追踪的跟上自己了,而且甩掉她难度系数大,每次这种猫捉老鼠都要玩到自己精疲力竭。
牧牧觉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母夜叉毫不客气地抓住牧牧的手。“跟我走,白狼又在做坏事了。”
牧牧挑眉,是白狼变傻了,做坏事你都能知道?“我很忙,不去。”
母夜叉那夜听到了白狼的话,心里知道不该来找白狼,可是她不知道找谁了。“好想和莎莎的孩子有关。白狼还在食堂张开了结界。”
牧牧以前很有一群闹起来和孩子没有区别的朋友,所以后遗症是提到孩子就疼痛,那种责任感和血本无归的感觉倒抽回血液里面。牧牧无奈一笑。“详细点。为什么?”
母夜叉看到牧牧的丰神俊朗,一阵晕眩,话完全像是喝酒了把不住流出来的一样。“莎莎怀孕,瞒着,不知道。”
牧牧微微皱眉。他说出了他得出的结果。“你是猜的,还是你作为女人的第六感。”
母夜叉激烈地摇摇头,马上又低下头红了脸。
牧牧没好气。“走走走,这才是人命关天。”
母夜叉抬起头眼睛里面盈满了委屈的泪水。
牧牧叹气。“服了,那你带个路了。”
母夜叉收回泪水。
白狼不好对付,如果可以一点也不想和这人有瓜葛,不过他也受不了一个姑娘家的失望无助。
牧牧觉得这姑娘是傻到哪个地步,自己怎么可能管得了白狼,第一管不了,第二还要小心。牧牧根本就不相信抓住白狼的错误就可以绊倒他,基本上是他就是不倒翁,反而弹起来会伤了自己,不过说这些,这个智商有些难以理解。
牧牧在母夜叉的背后,看她是真心着急,知道这姑娘不错,不过太好强了,特别是那种贞洁烈女的气势应该让不少男人反感把,最好的例子就是那个她的死敌,老鬼。
牧牧不自觉地说出口。“让我保护你。”
母夜叉的背都僵硬了,半晌,牧牧发现他有些哽咽了。
牧牧立刻道。“不是,我是说你别去了,白狼残忍,和他为敌没有好处。”
“我本来打算偷偷的喜欢你。”母夜叉脸红地告白。
牧牧倒抽一口凉气。觉得自己招惹了不干净的什么似得。“那我不知道,先走了,我这人最讨厌知道别人的秘密,我没听见。拜拜。”
牧牧加快脚步。只觉得太危险了。虽然经历太多,但是我并没有丰富的拒绝经验啊。差点就。。。
到哪里说理去啊,我只是小小的欣赏了一个女人的自主独立怎么就发展成了这么一发不可收拾的爱情萌芽的境地啊。
牧牧收回心思,准备找白狼讨回来。
母夜叉急忙道。“小心白狼。”
“放心,我会加十倍小心的,面对这个觊觎我美貌的男人,即便是他再不动如山,我也撬开了山的一角了。”牧牧留下了背影。
食堂里面没有异样,连一点都没有,倒是和乐融融像是开了联欢会一样,这是牧牧进入解开的结界后的第一印象。
牧牧觉得嘴角抽筋,背后发凉,仿佛被刀锋抵住了。生硬道。“我来找莎莎,听说他在这里。”
牧牧几乎要怀疑自己精准的判断力了?他几乎认为是母夜叉和白狼设个局来套自己了。
白狼毫不掩饰,见到牧牧越来越深的惊艳了。
牧牧觉得自己没事找抽,送上门来让人调戏的。“你的眼睛还能更色一点么?”
牧牧坐到白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小声问,“到底怎么了?”
“我请客,吃了饭在聊天。”白坦然地说。
牧牧皱眉。上下打量这个熟悉的人。“还张开了结界。”
“秘密啊。”白挑眉,言外之意,你要知道我就告诉你是什么?
牧牧觉得恶心。“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深呼吸一口气。“白狼你不介意我为了维护学校的治安毫不客气地告你的状?”
“我父亲一直跟我抱怨没有接到你的电话,恐怕他会更高兴一点呢?”白似笑非笑,眼睛没有离开过目标,这个也是牧牧平安无事的原因,白风一直保护牧牧,当然白也是原因之一。
牧牧很想直接揍人,不过想想效果不大。
“真的?”
白似笑非笑。“当然,如果红裳这么告诉你,你会不会相信?”温柔的刺目。
牧牧精神一震,立刻道,“你找到红裳了?”
白点点头,“不过他和老鬼打了一架收了些伤。不重。”
牧牧讶异非常,“你是说那个爱美上过爱命,拿生命在啰嗦的人跟那个花花公子,不学无术,喜欢插科打诨,到处卡油的混蛋打了一架?”
“是啊。”白淡定非常,眼睛里面都是真诚。
牧牧好像用最后一口气说“为什么?
“你啊。”
头疼了,我不想探听这种秘密。牧牧眉头紧锁,头痛更是欲裂。急忙道。“交给你
了处理了,谢谢。”
“好啊。”白笑得揉了三分。“晚上庆功宴,你可以见到红裳哦。”
牧牧鸡皮疙瘩掉一地。“等等,什么庆功宴?”
“早上给你提供情报的白狼和我造了一个结界在里面偷偷操作,名字变了。”
牧牧一愣。“那。。。”
“还有一点点扫尾,我待会过去,你可以在学生会室喝杯红茶等待。”
牧牧苦笑了一下,“我自己可以解决。你知不知道你的权力改变了什么?至少是一个人的一辈子,少开玩笑了,错误的该纠正,不该用权力扭曲正确的去迎合错误,现在跟我走,弥补你们这个解决方案,这个案子我已经有了最好的解决方法,如果失败,有我陪着七一承担后果。”
白眼睛出现了一丝亮光,像是绝处逢生般。以前的牧牧叫人新鲜,灵动,欲罢不能。今天的牧牧能领着人走向光明,他想起以前的那个梦,被人带领一路艰辛终于见到了洞口处太阳初升的刺眼。
白一直觉得那个人是玉子,今天一扫迷雾,那个人居然是牧牧。牧牧对着意尔。“请收回你的命令。”
“改不了。”意尔就知道不会如此顺利,这一幕意料之中。“我请示过了,所有人统统杀死,不管叫没有叫过名字,统统同罪,呼吸过一样空气的都要死。”
“包括你,我?”牧牧讽刺道。他拦着要说话的白。“你没有问?”
“你质问我?那你拿出证据来。”意尔觉得有些够累。
牧牧一脸坦然。“我有证据证明你没有询问陛下意见,而你没有证据。”
“我有这点权力。”
牧牧摇头,“你不知道而已,你看证人来了。”牧牧在门口留下了思念月的念想,果然鱼上钩了,千银花与工藤唧唧出现在大法院。
千银花,“你还真会侮辱人。”
牧牧挑眉。“千银花,陛下是不是告诉过你他有改革的意思,这件事情刚好可以作为陛下改革的契机与跳板,错过就难了,要知道废物也可以利用,何必把一件好事搞成坏事,你想一想,为了一两个字你要杀死多少人,算术不好我告诉你,这么久都没有发现,你也有渎职的责任。”
意尔挑眉,“你跟我玩这个,我不怕。”
“我怕,怕你陷得太深,你问一问错了?”
“你还真厉害,我抓的有罪之人被你变成了有功之人?”意尔苦笑。
白开口插话,“我不介意帮这个小忙,帮你问。”
牧牧急忙道。“你知不知道?你错了,你要杀死的这些人必须要通过代理天帝,这些是天帝的人,天帝没有只能由代理天帝裁决,天帝必然善良,不忍心自己的子民受苦,更何况。。。”牧牧没有再说了。
意尔所说的权力也是虚晃一枪,并无此事。
白竖起大拇指。“都赢了这场官司。”
牧牧让他低调点。他不放意尔在眼里,那种态度让意尔觉得规矩全无,纪律涣散,才会处处针对,事件频出。
“那我等你庆功。”
牧牧白了一眼。“滚。”
意尔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那好。”
牧牧点头。“那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