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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击退溃兵

  她身形小巧,在混乱的战团中穿梭自如,藏秋锋利无匹,无论是格挡还是劈刺,敌人的兵器触之即断!她虽力量不足,但凭借神兵利器和灵活身法,专攻下盘和要害,竟在短时间内连伤数名溃兵,极大地缓解了父兄的压力!

  这场院内血战惨烈无比,林家凭借人数优势、王氏的高超武艺、三个孩子的勇猛尤其是林岁安手中藏秋的意外威力,以及保卫家园的决死意志,硬生生顶住了这二十多名精锐溃兵的亡命冲击!

  最终,当最后一个冲进来的溃兵被王氏一刀劈翻,院内暂时安静下来。留下的,是满地呻吟的溃兵尸体和伤员,以及浑身浴血、相互搀扶的林家众人。

  林大勇胳膊流血,林二勇背上刀口狰狞,林三勇肩头重伤昏迷。福平脸上挂彩,福安胳膊淤青。王氏呼吸急促,身上溅满血迹。林岁安小脸煞白,因太过用力一直不停杀人,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冷冽坚定,藏秋剑尖犹自滴血。

  院子里血流成河,腥气冲天。

  墙外的哭喊抢掠声仍在继续,但再无溃兵敢窥视林家高墙。

  地窖口打开,田桂花等人看到院内惨状,发出压抑的惊呼。

  他们保住了自家,无人死亡,但代价惨重。几乎每个人都受了伤,林三勇重伤。而院外,是更多乡邻的鲜血和哭嚎。

  林四勇看着这一切,拳头紧握,指甲掐入掌心。乱世,用最血腥的方式,宣告了它的到来。箬溪村的安宁终结,林家也已付出了血的代价。接下来的路,必将更加艰难。

  这场抢掠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溃兵们抢够了粮食、财物,甚至掳走了几个年轻女子,才呼啸着离去,留下一个满目疮痍、血流成河的箬溪村。

  林家院内,一片惨烈景象。击退溃兵的代价是沉重的。林大勇胳膊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浸透了衣袖,他咬着牙用布条死死勒住。

  林二勇背上挨了一刀,皮肉翻卷,鲜血淋漓,只能趴在一块门板上,疼得冷汗直流。而最严重的是林三勇,他肩胛处被溃兵狠狠劈中,伤口极深,失血过多,已然昏迷不醒,脸色灰白,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田桂花跪坐在丈夫身边,用手死死压着那不断渗血的伤口,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往下掉,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当家的!当家的你醒醒!别吓我啊!”

  林岁安的小脸煞白,没有一丝血色,看到爹爹那副模样,她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但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将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和眼泪死死压了回去!现在不是害怕和哭泣的时候!她是爹爹唯一的希望!

  “娘!松手!让我来!”林岁安的声音带着一种异样的冷静,甚至有些严厉,让几乎崩溃的田桂花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她飞快放下刚才从房间里拿出的鼓鼓囊囊布包,动作迅捷地打开。她的手指因为后怕和紧张而微微颤抖,但一旦触碰到那些熟悉的药瓶,便立刻稳定下来。

  林岁安先是用剪刀小心地剪开父亲肩头被血浸透的衣物,露出完整的伤口。伤口之深,几乎能看到白骨,鲜血还在不断往外涌。她的心抽紧了,但手上动作丝毫未停。

  她先用大量生理盐水冲洗伤口,冲掉表面的血污和脏物,再涂上碘伏。这些药水都早已经装好在葫芦里放在她的医药包。

  然后,她拿出一个最大的瓷瓶,将里面褐黄色的止血生肌药粉不要钱似的、厚厚地洒在伤口上!药粉迅速被鲜血染红,但她毫不吝啬,继续洒,同时用干净纱布用力按压伤口周围的血管止血。

  “爹……爹你撑住……”她一边操作,一边低声喃喃,像是在安慰父亲,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按压了好一会儿,血涌的速度似乎慢了一些。她立刻进行下一步。她拿出那根特制的、被她磨得异常锋利且用火烤过、烧酒擦过的缝衣针,穿上煮过的细麻线。

  “大哥!二哥!过来帮我按住爹爹!”她喊道,声音不容置疑。福平和福安立刻上前,小心却用力地按住林三勇的肩膀和身体。

  林岁安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开始缝合!她的手极稳,下针精准,穿过皮肉,拉紧线绳。每一针都像缝在她的心上,但她眼神专注,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也顾不得擦一下。她必须尽快闭合这个可怕的伤口,阻止失血!这几年她跟着赤脚大夫手册用猪皮练习缝合,现在的技术已经比几年前好太多了。

  周围的人都屏息看着,田桂花捂着嘴,眼泪流得更凶,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打扰女儿。

  缝合完毕,再次洒上厚厚的药粉,然后用干净的布条一层层紧紧包扎好,勒紧。做完这一切,她又小心地撬开父亲紧闭的牙关,灌入早已备好的参片吊气汤和消炎药。

  直到这时,她才稍稍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冷汗湿透。她紧紧盯着父亲的脸,探着他的脉搏和呼吸,虽然依旧微弱,但似乎……似乎比刚才平稳了一点点?那可怕的流血终于止住了!

  “暂时……暂时止住血了。”她声音沙哑疲惫,“但爹爹失血太多,伤口太深,很容易发热……必须小心看护,随时喂药。”

  直到确认父亲暂时脱离了最危险的即刻死亡风险,林岁安才猛地抬起头,看向院子里其他受伤的亲人和大伯,眼中充满了愧疚和焦急。

  “大伯!二伯!你们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就来!”她快速爬到林大勇身边,检查他的胳膊。伤口虽然吓人,但未伤及主要血管和筋骨。她迅速清创,洒上药粉,用木板简单固定包扎。“大伯,您这胳膊不能乱动,骨头可能裂了。”

  接着是林二勇背上的刀伤。她同样利落地处理、上药、包扎。“二伯,您趴着别动,伤口不能沾水,不能用力。”

  处理完至亲的伤势,背起药包,看向林四勇和王氏:“四叔,大舅母,外面还有很多人需要帮忙!”她率先冲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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