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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之亡魂,第四章,佳木秀而繁阴,赐自尽

  

frimar1819:41:55cst2016

  误入之亡魂

  第四章,

  佳木秀而繁阴,赐自尽

  “钮祜禄佳木,肆意造谣,毒害皇子,欺君罔上。赐自尽。”

  “啊――!”余佳木嗖的坐起来,好像刚刚触了电。

  “吓死我了,又做这个梦……”她揉揉眼睛,去厨房找水喝,“tmd宫廷连续剧啊,每回都来,还不带重样的!”

  “佳木啊,1点多了……”母上的金口一开,她立刻安静了。连关门都是轻手轻脚的。

  “嗯,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粘枕即眠的技术不是谁都学的来的,而佳木,显然掌握了这门秘技。

  “大人,我们这是去哪?”洛念看着周遭越来越压抑的环境,不禁问。

  奎尼亚从冥王那领命出来后,不开口说话,也不理洛念。或者说,是从幻域漠城回来之后,就再没搭理过洛念。

  就连这次任务出行,奎尼亚也直接自己雇了个船夫。看来是真生他的气了。

  渡船上静悄悄的,船夫有一搭没一搭的撑着船,任它顺水向东西。

  冥河越变越窄。

  洛念心里突然明白:“这是要去人间?”

  冥河水源于人间,水流却也流向人间。

  冥河的尽头连着忆海,存储着世间所有记忆的忆海。

  冥河将记忆送到忆海,忆海将悔恨返还人间。于是,冥河便从此载满眷恋和不舍,流在永恒的记忆和不尽的悔恨中间。

  不久,船停下了,似是到了冥河尽头。这次,它的尽头幻化成了一个湖面。

  船夫在奎尼亚面前说了什么,然后领了工钱站到一边。

  奎尼亚翻身下船,帅气着陆。惹得洛念想入非非:

  “每次都这样下船,难道大人其实很怕高,怕摔倒?”或许,他完全忽视了渡船那可怜巴巴的高度。

  “这位蹭座的的小姑娘……”船夫看不下去了,“你可以下去了吧,我要开船了。”

  “啊?哦……”洛念下船,才发现哪里不对,暴怒,“我是男的!”

  奎尼亚飘在湖面上,几乎被游人的惊呼和闪光灯淹没:“这次有点难办呢……”

  洛念跟上来,眼睛看着奎尼亚,没意识到降落点是湖面,豪迈的降落……

  状态:水已喝饱。

  一个人间小镇的高级中学内,一个频繁违纪的女子,平凡的再一次被罚站示众。

  曾经看她被罚都会围观的群众,如今已经麻木,对课室中央直立的160cm物体熟视无睹。

  余佳木打了个哈欠,想尝试站着睡觉。经过许多次实验失败,她得出结论:看来我的功力还不够,还需要修行。

  “佳木,你够了。”繁阴身为她的同桌,有时也会友情的替她感到智商捉急,“你让你爸我的老脸往哪搁啊?”

  “我(哔――),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余佳木不满至极。

  “果酱果酱(过奖过奖)。”城墙哪堪比繁阴之脸皮,固若金汤?

  “就要期末考了,还这么淡定?”他以手拖腮,关切道。

  “不关你的事……”她把脸别过去,不看他阳光下俊美的容颜,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羞红的脸。

  余佳木喜欢繁阴,人尽皆知。

  繁阴不会喜欢任何人,无人不晓。

  “一段没有结局的暗恋。”余佳木这样想。

  奎尼亚正要发动大阵,对围观者施以记忆清除时,梧儿乘着渡船赶来了。

  “陛……大人不可!”梧儿飞下船。

  她简单的在身前比了几个手势,能量的光粒随着她的手势上下浮动。突然,也许是她一个眼神的微妙变化。光粒一瞬变得巨大,相互交替旋转,飞向围观闹心的路人。光粒轨迹覆盖的地方,大雾乍起。

  只一会儿,整个湖面就被雾气完全覆盖,恍如仙境。

  (湖面部分地区能见度低于1米,外出寻死的人类请注意安全,不要插队……

  “你再胡闹,信不信我窜出来,打不死你?”奎尼亚对着一个叫辰荒的甜食星人咆哮。

  来打我呀,来呀!哼,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养(?)这么大,哦?长大了,还长脾气了?

  ……发、生、了、点、什、么……

  辰荒,扑街。)

  “大人,在人间不得擅自伤人。”梧儿忧心忡忡的说,“不然冥王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知道。”奎尼亚说。

  “清清清楚记忆不算伤人吧?”洛念冻得发抖的问。

  看到梧儿也在,他自然是想和她多说几句话的。

  “你跟了大人多久了,怎么这些常识都不清楚?”梧儿的取笑,在他看来竟比夸耀还幸福。

  “伤了记忆就会伤到灵魂。世间之人的灵魂是由记忆组成的,虽然不是由记忆决定,但是,”梧儿说,“一个人如果失去了全部记忆,便丢了三魂。失去了魂,就只有死路一条。”

  “梧儿,你说得不全对。”奎尼亚更正道。

  “人世间所有的魂,都与记忆共生。它们直接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奎尼亚说,“倘若失去了记忆或魂二者中的其中一方,这个人就与死人无异了。”

  梧儿专用解说员奎尼亚大人:“失去二者之一的三天里,还能行尸走肉的行动,但是三天后,不仅三魂,连转世的模版――七魄也会散尽。如此,只当从此以后的概念里都没有你这个人了。”

  “嗯,大人,梧儿明白了。”梧儿说。

  “好冷……人家根本没把我当回事,我是专程来搞笑的……”洛念内心受到打击。

  “大人这次来人界不像是执行任务的?”梧儿疑惑。

  “我是来执行任务的。”奎尼亚莞尔一笑,“前任引者没有搞定的亡魂,就推给我了。”

  “那大人可需要梧儿帮忙?”梧儿说。

  “冥王为了挖苦我才找出来的事,别人做了并帮不上什么忙……”奎尼亚说。

  洛念想:“总觉得,奎尼亚对梧儿的话特别多,是错觉吧,对,一定是错觉……”

  “梧儿先告辞了。”梧儿像一缕清风,退出了视野。

  从开始到她离开,洛念的眼睛就没有转移过。

  “梧儿真可爱。”他这么想,“好冷……”。

  奎尼亚静待时机,从湖的南面上了岸。

  奎尼亚看着雾气褪尽的城市天空,嘴角落下一抹笑意:“第一个,作茧自缚、轻生怨愤之魂。”

  洛念不声不响的跟着。时不时哈口气暖暖手,对两件事百思不得其解:“到底为什么奎尼亚会对梧儿那么好?到底为什么人间这么冷?”

  忍住疑惑对他来说是件很难受的事,于是他鼓起勇气:“大人,我能问个问题吗?”

  奎尼亚置若罔闻。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奎尼亚无动于衷。

  “为什么你对梧儿那么好,语气态度,脸色耐心,都和平时不一样?”

  奎尼亚依然我行我素,对什么谁说的什么话充耳不闻。

  她的冷若冰霜总算起了点作用,至少洛念安静了。

  四足同步的步伐停在一条异常古朴陈旧的巷道里。

  淅淅沥沥的雨从晴朗的天幕落下。在她驻足的片刻,便沾湿了青丝,滋润了巷中的冷美人。

  似乎从他们进入小巷开始,发青的墙壁、被岁月磨光滑的地面、云层密布的天空、甚至空气,都传达着一种极度沮丧颓废的压抑。

  “有亡魂的气息!”虽然洛念是外行人,但是自从读取了战争的狂躁之灵,他也能察觉到非妖非常的亡魂。

  突然,地震了?

  地面摇晃得夸张,巷道两边的建筑被巨大的**瓦解,水泥钢筋一波一波的往下落。

  奎尼亚丝毫不为所动。

  即使眼看有东西要砸到她了;即使洛念已经拿出复制的映刀在拼了命的保护她了;即使从水泥地面窜出来的墨绿荆棘刺穿她的腿、伤到她的手臂……

  “看来,”她一笑,一股强大的灵力以她为圆心平稳的发散开来,“你还是不知悔改。”

  惊甫未定的洛念看着荆棘、小巷、细雨刹那消失,目瞪口呆。

  “这就是她的实力?”

  “唰――!”藤蔓划破空气所产生的声音。

  洛念握紧了刀,定睛一看,周身都被血染红的奎尼亚,只用一只手就控住所有恼人的墨绿荆棘。手上血直直的往下淌。

  “大人,不要紧吧?”洛念心里忐忑,身体发抖(冷的)。

  然而顺着荆棘看过去什么也没有。仿佛这东西是凭空出现的。

  “洛念,知道我为什么要做引者吗?”她傲慢的开口,仿佛只有炫耀的时候才需要洛念――作为见证。

  “何故?”洛念问。

  “因为当引者,可以找回我遗失忘却的――记忆。”

  “遗失的记忆?”

  余佳木站了整整三节课,本来只需站够化学课就可以的。谁知繁阴这二货上课偷吃牛肉干,佳木伸手去抢,不但没抢到还被多罚站了两节课。还从暖和从室内挪到寒风凛冽的室外。

  “哈哈,余佳木,你真是衰到一定程度了!”繁阴身为始作俑者,看起来是毫无悔改之意的。

  “你再说!”余佳木故意一副恼怒的表情,“放学小心我留你欧……”

  “切,小气。”繁阴说笑着走开了。

  留下余佳木一个人,不断总结反思,不断自责改过,不断构筑心城防线,不断作茧自缚,然后再,一一败给一个繁阴。

  这场暗恋,不可否认,她输得一败涂地。不管过去,现在,或者未来。

  “会冷吗,老大?”一个小小巧巧的姑娘,从走廊的另一边,怯生生朝她靠近。

  “希尔,怎么了?”她背靠在墙上,和颜悦色的问。

  希尔眼神一亮,她还记得她“团队”成员的名字,这是多少人都始料不及的啊。

  “没什么。”希尔说,“老大怎么又被罚站了?当年老大带领我们的时候,不论老师校长,可从来没有人敢惹我们的。”

  余佳木的思绪随视线飘到远方,来不及逗留就被强行牵制住,纠了回来。

  她笑着对希尔说:“怎么?习惯了横着走路,现在有些不习惯了?”

  “老大不要取笑我,不管老大做什么决定,不管多少人不理解、不支持,我都会站在老大这一方的。”希尔一脸坚定的说。

  余佳木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她的头。

  “还是谢谢你们。”她沉沉的呼了口气,想起什么,却欲言又止。

  “你先回去吧,马上要上最后一节课了,我也马上就可以结束悲催的上午了。”她没心没肺的说。

  从一开始,她就在装,尽管装的无坚不摧,但其实只要一根鸿毛,就足够她崩溃好几遍了。

  希尔回教室去了。走廊上的人,也稀稀拉拉的逐渐回统一规格的矩形教室里去了。

  “都走了啊……”她安静的看着天空,吐了口雾气,“很好啊,好久,都没有好好看过天空了。”

  反正,不是早就众叛亲离了吗……

  “贵人钮祜禄佳木,肆意造谣,毒害皇子,欺君罔上,罪无可恕……赐自尽!钦此――。”

  “啊!”余佳木忽的睁开眼睛,“呼――,只是梦啊……”

  她的背离开了墙壁,她看了看走廊――没人。又探头到窗口看了看教室里面――人头攒动。

  “难道我靠着墙壁睡着了?”她仔细回忆,“嗯,有可能,看来我的功力已经突破瓶颈了。”

  “不过,”她担心起来,“怎么老是做这个梦呢?”

  她正思量着要不要找本《*公解梦》之类的,下课铃响了。

  她伸了个懒腰:“终于结束啦。”

  “哟!”繁阴一出来就不怀好意的跟她打招呼。

  第一次,她对他心生厌倦。

  也是第一次,与他擦肩而过,对他的存在视若不见。

  人群不断汹涌而出,繁阴呆呆的定在那。

  是不适应吗,是被人无视了难受吗?

  一种失落向他袭来。

  “佳木……”他想起一个人,“钮祜禄……佳木……”

  此时,误入亡魂制造的空间的奎、洛二人,正在探讨人生。

  “大人,你曾说,你没有的记忆只是想不起来而已,既没有遗失,又为何有找回一说?”洛念的语言听不出情绪。

  “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的记忆、感觉不到的灵魂,和遗失有何差别?”奎尼亚的语句里尽是凄凉。

  洛念听得出来――那是来自心灵深处的哀伤。

  “可是,大人你不是说没有魂与死人无异……”他的底气余额不足。

  “是啊。”奎尼亚苦涩的一笑,“拜她所赐,我连我自己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什么?”洛念彻底困惑了,“虽然一开始就感受不到大人的生气,我以为是冥界的阴气就没多想,大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还有,她,是谁?”

  “哼,我若是知道……”她闭上了眼,手伸向前方,“在我面前玩空间跳跃,出门的时候带脑子了吗?”

  一种紫黑色的雾状不明物从她的手臂里面散发而出,飞向藤蔓来的方向。

  很快,黑雾所包围的一片人造空间彻底崩坏。

  “破坏空间?”洛念叹为观止,“传闻魔王十五代一无是处,是个纸老虎。现在看来,怕是有什么无用之人惧怕和眼红她的结果吧。”

  “更讽刺的是――这么强的王者气概的她,根本不屑继承战争的力量。”洛念的心有不甘烟消云散,“而且为了解除困惑,还能这么隐忍,甘心做一个小小的引者。大人的确不是那些等俗人能触及的啊。”

  空间里面的亡魂出现了。让人始料未及的是,这个亡魂是个两三岁的小孩子。

  “大人,这……”

  “夭折的孩童化成的亡魂……”奎尼亚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大人,会不会有诈?”洛念搓了搓手臂说。

  奎尼亚不说话,只用锐利的眼睛瞅着它。

  它知道自己无所遁形,似乎就超然物外了。既不跑,也不反抗。无视周围的一切,自顾自的在地面画了个圈,圈出的土地出现一堆沙,它就这样旁若无人的玩儿了起来。

  洛念哭笑不得,果然是小孩子啊。

  然而只一会儿,他又替它担心了。

  “奎尼亚被人无视了,她会生……”

  “喂,小孩,我带你出去玩,去不去?”

  “气吧……咦――?”洛念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那个亡魂和洛念一样瞪圆了眼睛。

  “原来引者大人喜欢小孩子啊。”洛念先入为主了。

  “我叫周于。”亡魂说话了,性别也确定了――伪娘……不对不对,男。

  “去哪?”周于说。

  “忆海。”奎尼亚蹲下来,远远的对他说,“储存世间所有记忆的地方,够不够酷?”

  “酷!”周于高兴起来。

  奎尼亚酷酷的:“你先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好。”周于乖乖的闭上了眼。

  奎尼亚抽出锁魂,便将他的魂收入了。

  看到奎尼亚脸上不耐烦的表情,洛念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愚蠢。

  “真会哄人。大人要是不做引者,一定是冥界最成功的骗子。”洛念说。

  奎尼亚听了,并不恼。

  “我不这样做,还要动手……”

  “大人喜欢小孩子?”

  “最讨厌。”

  “可是,你为什么……”

  “能赶快结束的事,为什么要故意延长?”

  “原来是这样。”洛念心情略沮丧。同时,骨骼肌不住战栗。

  “下一个,”奎尼亚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穷形极相,自怨自艾之魂。”

  洛念觉得这话很耳熟。

  “大人,你能预知亡魂的所在和特征吗?”

  奎尼亚想了想,好像茅塞顿开了一般。

  “原来是这样。”

  洛念吐血:“咳,你真的什么都没注意呢么……”

  “本能式。”奎尼亚转过身,留下一个唯美的背影。

  天空万里无云。阳光洒下来,落在她的肩上。

  那么干练决绝的神情,那么恍惚朦胧的情绪,从前,好像在哪里见过。

  看着奎尼亚轻快的步伐渐行渐远,洛念突然有一丝伤感。随即一种凄凉之感油然而生,代替了身上的冰冷。

  他瞒了她一件事。

  容器,其实是有心的。

  而且,卡洛奇家族的“容器之术”之所以一直以来不许人修行,是因为它有一个死穴:

  不得心上人心,不得死后不死。

  卡洛奇家族最大的诅咒,密术的唯一弱点――得不到心上人的心,即使已修得永生的容器也会死去。

  幻域之人大多钟情,不会随意动心。为这个预言一样的诅咒,卡洛奇家族族人,为了修习密术只能自断七情六欲,即便这样,还是避免不了预言里的心有所动。

  所以,卡洛奇家族最高法术――容器,才成为禁术。

  “我体内有战争的残魂,那便是我身为容器的心呢。”洛念苦笑,“然而,大人,这样的一颗不像话的心,居然为你动了呢。”

  “争主儿……”

  “身为容器,有一颗忠心就足够。至于其他,不过是累赘,只会害自己走上诅咒里的道路。”

  他黯淡了神色,跟上了奎尼亚的步伐。

  她却突然停住。

  “大人,怎么了?”洛念不知情形。

  “策尔,”一听到这声音,洛念顿时觉得不好了,“很久未见了,你有想我吗?”

  半路杀出来的人一身便装,风度不凡。虽然换了一副面孔,但洛念还是很快就认出来,此人是比他更作死的轮台孽缘――冷唯。

  奎尼亚不说话,好好的心情被人打搅了,是挺扫兴。

  “策尔,你是要去湖边吧,我们一起啊。”冷唯以真身形态出现,简直美得没天理。

  “请问你是?”洛念怕奎尼亚出手打人,赶紧上前。

  “冷唯。”冷唯原来是很正经的啊。

  完了马上补充道:“策尔的未婚夫。”好吧,想多了。

  “我并不认识你。”奎尼亚说。

  “大人是想套出什么话来吗?”洛念想。

  “你只是忘了。”冷唯的表情透着一丝贵族忧郁气质,“只是被她们的乱来影响了而已。没关系……”

  微风过处,美人专情的言语:“我可以等……”

  并不是什么多华丽的词藻,并不是什么壮烈的行为,并不是什么炽热通红的情意。

  有那么一刹那,奎尼亚动摇了。

  然而,或许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所以径直走开了。

  “策尔,你这样让我很心疼……”冷唯虽然不知道心在哪里,但是,他感受到,它冷了。

  径直走开的她,却突然感到脸上的异样。

  她狐疑的伸手一揩――晶亮的水滴,从脸上来。

  奎尼亚忽的转身,冷唯却不见了。

  “大人,他……”洛念茫然。

  “冷唯……”她的心突然纠在一起了,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感觉到自己的心的存在。

  你这样也让我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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