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新笔趣阁 >寻遗录之沧海仙阁 >第四章 密林遇险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四章 密林遇险

  

satjan3012:57:30cst2016

  密林遇险

  “那树林子里是不是有两个大红点,会不会真把狼给招来了。”我捡起一块石头扔向了正在水里折腾的水耗子说到。冲着这半斤多白酒的酒劲,水耗子胆子也壮了起来,不像原来那样听到狼就往后缩,而是从河里站起身来向前探了探,但是那双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捂向了裤裆。“哪有啊,老徐你又吓唬我,再这样我可真就钻水里不出来了啊,让它就着这烤兔子的香味拿你下酒。”听着他的玩笑话我却一点笑意都没有,突然间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这下那赤红的眼珠子看的更真切了,同时还伴着嗖嗖的风声,就是在这酷热的暑夏时节我都能感到一身的冷汗。

  随手添了些干柴让火烧的更旺些,多少算是壮胆了。借着这酒劲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睡梦中的我就被水耗子的喊叫声吵醒来。“光听过傻狍子,没想到还有更傻的东西。”说着扬起左手拿着的一只松鼠朝我挥了挥。“哈哈,昨晚咱俩喝剩的酒全让这小东西当糖水喝光了,原来我还不信守株待兔,现在我是彻底信了。早餐自动送上门,这深山老林哪是什么可怕的地方啊,简直算是咱俩的福地啊。”“那你就继续干好后勤保障工作吧烤熟了它等着我回来,我去看看昨天那几个陷阱有收获没有。”说完我就径直向昨天布设陷阱的地方走去。“别啊!咱俩一块儿去,万一收获太多呢,脏活累活还是我来做,这小东西喝成这样怕是明天也醒不来,相比之下我还是愿意吃烤兔子。”水耗子也不顾我是否答应就将那只醉死的松鼠扔在了地上,抄起伞兵刀跑在了我前面。

  等我们走近陷阱时,却看到一只野猪正叼着一只死兔子从陷阱里往外扯。这野猪看起来跟一只小牛犊子似得,黑棕色的鬃毛映着阳光闪闪发亮,只是那獠牙掉了一颗,使得威猛的气质大打折扣。水耗子一下子就急了,“这是要跟我们抢粮饷啊,小爷今天连你一起给宰了。”话音未落就看着一把刀飞了出去,直接扎在了那野猪的屁股上。那野猪怕是从来没见过人,而且被那锋利无比的伞兵刀扎了一下,丢下了兔子一阵乱嚎的跑进了林子里。

  “你小子不要命了,这野猪疯起来怕是咱俩今天就交代到这了。”“那也不能看着这畜生抢咱们的粮饷吧。好在哥们身手敏捷,保住了一顿大餐。”说话间水耗子就开始收集陷阱里的野味儿。突然间我一拍脑门说了句坏了,水耗子却不以为然冒出来一句“坏什么都新鲜着呢,一会剥完皮盐腌它一下带回去准保放不坏。”“刚才那刀是不是还在那猪屁股上插着呢?那可是我二叔转业回地方的时候他们团部给他们留念,那是他的命根子啊。”“我也没想到这刀这么锋利,那么厚的野猪皮一下子就扎进去了,这样吧回去给咱二叔再寻摸一把一样的不得了。”“你懂个屁,那都是有编号的,再说这东西哪找去,不想挨我二叔揍的话咱俩必须找到那把刀。”

  一听到要挨二叔揍,水耗子就怕了。他从小最怕的人除了他妈也就数我二叔了,每次做了坏事学校找上家门,我俩准少不了挨二叔一顿胖揍。

  “这怎么找啊,那野猪又不是你家亲戚,还能等着咱去找啊,再说了这林子里万一真有那东西呢。”说话间手就捂向了裤裆。我白了他一眼,然后向着眼前的树林子深处望去,这老林子除了松树外大多是些杨树桦树之类的北方常见树种,可却缠满了藤蔓,地下也都长着酸枣,荆棘之类的矮小乔木。别说是穿过去了,就是多看两眼我都觉的扎的眼睛疼,更何况昨晚那对红眼睛让我想起来就是一身的冷汗。但想到回家少不了的那一顿揍我还是硬着头朝着野猪跑的地方走去,水耗子提着那一兜子的野味紧紧的跟着我。一边走着我就一边跟水耗子讲起了关于这深山老林的一些传说。

  关于这深山老林的传说其实版本很多,但离现在最近的传说,据说有些上年纪的老人还都亲眼见过呢。当年晋绥军第二混成旅一个名叫谭老三的连长,召集全连为他庆生,当晚全连人都喝的宁酊大醉,也不知道是哪个新兵蛋子喝多了酒一把火把粮仓给点了。隔天酒醒后谭老三知道事情不妙,带着十几个亲信把能偷能拿的来了个卷包会,一起跑进这林子里当起了土匪。

  这深山老林子里就没个过路人,想拦路劫财怕是连路都难找到,这帮子人又不敢进城明抢,就干起了绑票的活。起初也都是绑点小门小户的,换几个现大洋勉强温饱。可有次派下山踩点的俩个小喽喽绑了个大肉票回来,把谭老三乐的特地赏了那俩人一人一块现大洋,让他们进城送信的时候顺道乐呵乐呵去。哪知道这被绑的人偏是城里保安司令的独子,这俩人信倒是送到了,钱却一分没拿到还直接让割了舌头。

  隔天一早,保安司令就带着一个团的人绑着这俩送信的,让他俩带路准备去端了谭老三的老窝,哪知道等到了土匪窝时,看到破烂不堪的窝棚里全是死人,个个都是青筋外爆,全身青紫,而且还都让掏去了心。就连那保安司令的独子死状也不外如是。

  后来整个县城就传开了,说这深山老林里有个剧毒的怪物,专掏人心吃。为了稳定民心,当时省政府的官员就拨了一笔专款,在这林子里修了一个道观,请了几个道行高深的老道来镇住这邪物。哪知道没几个月时日,派来给道观送给养的几个人,却看到了那土匪窝里的情形又重演了一遍。这一下子疯了似得传开了,这周边的几个县城的人是再没有一个敢进这深山了。

  讲到这里,跟着我的水耗子紧赶了几步,离我更近了。可嘴里还是不住的说我这是在拿骗小孩的故事吓唬他。看着他怕成那样,我倒也算是解了口气。就继续找着野猪的踪迹和血迹,摸索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就在血迹渐渐快要消失的地方,一个陡峭的山崖横在了我们眼前。山崖的中间有一道小瀑布,底下是一个水流冲击形成的深潭,想必这就是那道小河的源头了。

  “耗子,扎个猛子进去看看那野猪是不是回龙宫交差了。”我冲水耗子指了指那个深潭。“你是觉得我傻还是觉得那野猪傻啊,又不是个王八,哪能见水就扎进去啊。”说到这里水耗子意识到这句话连自己也给骂了,也就知趣的住了口。

  我也就没继续和他逗闷子继续寻找着野猪的血迹。不一会儿水耗子指着那崖壁的东北角对着我一阵兴奋的呼喊。打眼望去那只是一块长满了青苔的普通青石,旁边是一些倒着的枯木,不知道是被哪场暴雨弄得松动滚落了下来。

  我向着水耗子站的方向走了几步,顺着他手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只被飞刀吓跑的野猪此时正被一条天蓝色的大蛇紧紧缠着。看样子是那野猪受了惊吓,一路乱跑,误闯入这蓝蛇的地盘,当了盘中餐。这蓝蛇足有碗口那么粗,天蓝色蛇鳞下悠悠的透着黄棕色的蟒纹,因为蓝蛇体温冰凉的缘故,周围空气的水汽凝成了一层水雾笼罩在蓝蛇周围,像极了一条正准备羽化成仙的神蛇,看的我跟水耗子都瞠目结舌。

  此时那野猪已处于了下风,被缠的紧紧的。蓝蛇张开大口,露出了棕黑色的信子和满嘴的尖牙,尤其两颗滴着黑色液体的毒牙格外显眼,猛地一口下去野猪的脖颈就汩汩的冒血。不多一会野猪嘴里就吐起了白沫全身抽搐了起来。等到野猪彻底不动的时候,蓝蛇渐渐放松舒展开来,即使盘着的身子也能看出来它至少有几米长。此时战斗已经结束,蓝蛇吐了吐信子,再次张开血盆大口朝着那野猪心脏的地方撕咬开,那两个鸡蛋大小的眼睛突然闪起了赤红色的光。即使离得有百十米远我们都能闻到一股子的血腥味儿。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大蓝蛇算是帮着我们出了口气。”“别大意,这蓝蛇并不是跟别的蛇一样直接吞食猎物而是掏着心吃,没猜错的话这东西就是老人们讲的那个专掏人心吃的毒物,谭老三那帮子人大概就是被这种东西给弄死的。刚才它掏心吃的那一瞬间,那俩红眼珠子跟我昨晚看到一模一样。更何况这牛犊一般的野猪都不是他的对手,咱俩还是小心点别招惹它。”

  可是这时水耗子脑子又像是进水短路了,面朝着那大蓝蛇跪坐下来,点起了三根烟插在地上,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蓝蛇大仙,我俩只为那野猪屁股上的伞兵刀而来,才误闯入您老的地盘,您老人家吃您的野猪心,我俩拿我俩的伞兵刀,我们可不敢影响您成仙得道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说完开始磕起了头。我听着就好笑,佛家跟道家都分不清楚还在这白话儿什么。

  就在这空档那蓝蛇看到了我们,开始向我们两个蹿过来了,也就几秒钟时间,就滑到了离我们十几米的地方,突然间弓起身子像离弦的弓箭一样腾空一跃,瞄准水耗子就准备来上一口。水耗子这时还跪在地上根本来不及反应,我飞身过去一把将水耗子扑到。蓝蛇没有反应过来,顺着势就撞上了我们身后的一棵松树树干上,树皮被它啃去了一大半,露出的松木上还淌着两道黑汁,黑汁流过的地方都变得焦黄。

  由于刚同那野猪激战过再加上这猛地撞了一下,蓝蛇被撞的是头破血流,晕了过去,可尾巴却本能的扫过来紧紧的缠住了我,短短一秒钟我已经感觉有千斤的力气压得气都喘不过来,心想今天算是交代到这儿了。水耗子这时候缓过了神,搬起身边的一块青石重重的向蓝蛇腹部砸去,这一砸疼得那蓝蛇松了一下,倒过来这口气后我猛地咳两下,随手在地上抓了根枯枝扎向蓝蛇的尾部。这时候蓝蛇已经给疼醒了过来,扭转过头准备像对那野猪一样将我一口封喉。水耗子大喊了一声看镖,随手抄起了那装满野味的网袋朝着蓝蛇的嘴里扔去,一口下去血肉横飞,兔子血山鸡毛的落了我一身,好在那黑色的毒汁没有溅到我身上,我可不想大好的年华被烫的满脸麻坑子。

  这一下子激怒了蓝蛇,吐着黑色的信子朝着水耗子的方向缩起身子准备再次跳起来,缠着我的尾巴渐渐松开顺势向后摆去,然后整个腹部蜷缩在一起,做好了进攻的姿势。此时我也顾不上那满脸的血肉,赶紧朝着旁边滚了几下,随手拿了个东西做好防御。

  “背包里有赶狼用的雷炮,赶紧的。”这时候水耗子也顾不上捂裤裆了,跑向那掉落在地上的背包,一个打滚将背包抱在了胸口,掏出我俩自制的几个土雷,将炮捻搓在了一起。这时候地上插的三只烟还没熄灭,抓起一根猛吸了一口,将炮捻儿对着那火红的烟头引燃后扔了出去,蓝蛇本能的腾空一跃张开大口咬向空中的土雷,一口吞下。半空中几声巨响,蓝蛇的肚子连同脑袋让炸了个稀烂,只有那半截子尾巴掉在地上还在不住的拍打着地面。

  这时候我站了起来擦了把脸,呼呼的喘着粗气,检查了一下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就朝着水耗子走去。这土雷可能是炸药放多了,声音巨大,也震得周围尘土四扬的。我推了推愣在那不动的水耗子,怎么了让吓傻了?“你别动我,兄弟咱俩今天估计要阴阳两隔了,这该死的蛇让炸的稀碎,偏偏有颗牙崩了出来扎到我大腿上了,刚才我没站住后退了两步,再走五步估计就要挂了。”“这又不是七步蛇,什么五步七步的。看这蛇的样子应该是传说中的蓝蛇,老话不是说了毒蛇出没之处,七步内必有解药,这蛇头有剧毒,但是尾巴却能解毒。”在我说话间拿起一块锋利的扁石头将那蓝蛇尾巴割掉递给了他。就是那尾巴尖儿也足有拳头那么大,而且血肉模糊的。水耗子看着直皱眉,摇着头说什么也不往嘴里放。“难不成还给你剥了皮烤着吃啊,你要是想跟那野猪一样你就别吃,这解药可也是有时间的,等毒性扩散了就是吃了也难救你了。”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水耗子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嚼了那尾巴。

  我走向残留下来的野猪尸体,拔出那把差点让我们赔了命的伞兵刀,收了起来。又喊着水耗子一起把野猪给拖到蓝蛇旁边,水耗子立马拿着哭腔对我说:“你不是让我把这野猪也当解药给吃下去吧。”“你倒是想的美,饿疯了吧你,这野猪让那剧毒的蓝蛇咬死了,咱俩把这俩畜生的尸体一起烧了,免得其他活物吃了再中毒。”“老徐啊,还是你考虑的周到,让这对生死冤家来个合葬。”说完水耗子就是一阵的坏笑。

  我们在收拾好的残骸上堆了一些干柴点上火,等火着大了之后,火光映着那蛇肚子的烂肉堆里一个金黄的东西闪闪发亮。于是我找了根树枝将那东西挑了出来,用衣服简单的擦拭了一下,是一个六棱形的铜制柱体,每个棱角上面都有不一样的齿痕,而且六个棱面上各刻有一些字,可是因为年头久了又让那蓝蛇的胃液泡了几天,已经有些看不清了。柱体的底面还刻着一个图腾样的图案。水耗子见我愣神也就凑了过来,“这蛇的结石也能吸引你啊?”“你懂个屁,这哪是那蓝蛇身上的东西啊,这图腾我见爷爷画过,他在世的时候对我说过,他在那本家传的遗录上见过这个图腾。”“你不会弄错吧。”“怎么会呢,这图腾是鱼化龙,但跟其他鱼化龙不一样的是龙头鱼身的中间还多了一条凤翎,而且这鱼尾巴也变成了马尾巴,特别的很。还有这上面的齿痕,肯定有他特殊的用途。那蓝蛇不知道在哪误吞了这东西,可能这几日刺穿了它的肠胃让它虚弱不堪,才需要吃心进补的。要不就是那野猪加上咱俩都不够它一顿活吞的。”水耗子一把夺过铜柱子,看了一会,塞到了我上衣口袋里,“既然跟咱家有联系,那就好好收着,说不定华叔能知道其中的秘密呢。”水耗子嘴里的华叔就是我幺叔,虽然水耗子说话大多不靠谱,可这次我倒是觉得他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因为有太多的事需要幺叔给我解释了。望着那烧着的大火,我心里在默默想着幺叔到底去了哪里。

  “唉可惜了这顿美味,这香味闻得我都流口水了。”水耗子盯着火堆咽了咽口水,这水耗子总是能在人无比感概的时候打破气氛。不过经过刚才那场恶战,确实有点饿了。“我说你以后能不能别抄起什么都往外扔啊,先是扔了那伞兵刀害的我们差点当了蛇餐,后来又把那包野味给扔了,害的我们只能在这闻着香味咽口水。”“下次不会了,别生气,别生气,兄弟不是还扔了块大石头救了你一命啊。”还没等话音落下,水耗子就嬉皮笑脸的在我胸口装模作样的抚慰了几下。

  这时候树林里传来了一阵阵沙沙作响的声音,我们两个转头望去,看到了大大小小十几个红点正朝着我们逼近。“坏了,这林子里这样的蓝蛇怕不止一条,刚才炸死它的时候尾巴掉下来还在地上啪啪的拍打,就是它们的求救信号。可能这就是个孙子辈的蓝蛇,向它的蛇祖宗求救呢,一条病蛇都把咱俩折腾成这样,这要是把那一家子蛇都招过来,咱俩就是神仙也难跑了。”听到我这样说,水耗子也就没敢怠慢。拿着背包冲着我指了指那河水的源头,边跑边说“林子是不能进了,咱俩跳到河里沿着河跑,我在前面趟路你跟着我,顺着这河肯定能找到咱俩扎营的地方。”

  这里是河水的源头,所以水并不算深,但却急的很。水流打起的水花让人根本看不清河底的情形,好在水耗子水性极好,仅凭着他脚底板的感觉就能判断出水底下的情形,所以我们俩在水里跑起来根本不比在林子里慢。不到半个小时就跑到了我们头天露营的地方,到了这里算是跑出了那片老林子,可我们俩却不敢久留,拿上能拿的东西,就开始往浅山区的方向跑。

  等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已经跑到了能听到汽车声音还有那一阵阵开山炸石声音的地方。心想那再厉害的牛鬼蛇神也不敢来到这里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起了粗气,“本想着...想着进次深山...能...能多抓点野...野味回来,这可...倒好...差点....差点连命都搭进去,死耗子,你....你要赔偿我的...我的损失啊。”还没喘匀气我就开始向水耗子发难,哪知道这小子在背包里一阵乱摸,最后掏出来一只用绳子系着口的臭袜子,扔向了我。没来得及躲闪这臭袜子就落到了我手里,本来准备朝他脸上再扔回去,可是一摸有个活物在里面直折腾。松了绳子打开一看,里面竟是那只大早上偷酒喝的松鼠,不知道是被水耗子的臭袜子熏晕了还是到现在酒都没醒,折腾了几下后就呆呆的盯着我看。“这...这算是个安慰奖,煎炒烹炸随...随你的便。哥们是...是不吃了,刚才这一通的跑....再加上回想起来那臭蛇尾巴的味道....我现在直想....直想吐。”我看了看手里的松鼠说到“下次可别贪了,这次是赶上我们哥俩死里逃生,也饶你一条活路吧。”说着就把那只松鼠从臭袜子里放了出来,这松鼠一阵哆嗦后一溜烟的跑了,像极了刚才逃跑时的我们。

  对于这次进山的遭遇我跟水耗子达成了默契,不对任何人提起过。最后我们就在山脚分开,各自回家了。到家后我也顾不得一身的脏臭,脱了衣服倒在床上就昏睡了过去。一觉醒来我只觉得这次深山密林的经历是场噩梦而已,可摸了摸上衣口袋那六棱的铜器却真实存在着。


『点此报错』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