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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清池有梦非清池

  thumay2815:54:41cst2015

  言西月刚刚走进镖局就被眼前这一幕吓住了,这哪里是镖局,这恐怕是皇帝的金銮殿吧,明黄色的绸缎从门口一直铺到屋尾,言西月目算从门口至屋尾大约有四百多米,绸缎上缀满了明珠,言西月可以理解,无非就是奢靡,从自称袭予的女人口中大概可以知道这是皇家的别院,只不过是兼具了镖局的功效。可是绸缎上的朱砂是怎么回事?淡淡的鸡蛋味道言西月一闻就知道这地下曾经铺过石灰。

  沿道两旁竖立着许多的青铜唐俑,身上的甲胄不一而同,都是唐时的战甲,只是根据身份高低略有不同,越往前走,铜人的身份越高。所有铜人的姿势都是一样的,双膝跪地,朝着大殿尽头。铜人面部表情惟妙惟肖,显得恐惧和谦卑。走到大殿的尽头,最后的十二铜人竟是由黄金打造。云雁寒山前一步,轻轻敲击着铜人,对着我点点头,示意我这是实心的。

  袭予走在前头,见云雁寒无礼的举动,皱了皱眉头刚想说什么,就听见一声娇喝从大殿偏门传来:“大胆,你是何人?金銮殿上容不得你造次。”云雁寒转过头看向出声的女子,刚刚看清眉眼就暗叫不好,此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刚刚在碎玉轩调戏的精灵女子。云雁寒迅速低下头也无济于事,来人也认出了是云雁寒,瞬时大怒:“是你,你这个登徒子,在碎玉轩,你无礼于我,口出轻狂之言,我已经放过了你。没想到你竟然尾随至此,做人竟然如此猥琐。既然你这么想死今天我就成全你。”言罢,玉指一动,一柄三尺青锋就凭空出现,女子上前一步,抓住长剑,对着云雁寒当胸刺去。

  “冰儿,不得无礼。”袭予一步上前,玉手一挥就抓住了冰儿握剑的右臂,“这两位是我宋风镖局的贵客。冰儿,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在别人面前动用法术了吗?回去给我抄誉《女诫》十遍。越来越没个规矩了。”

  “袭予姐~”冰儿挣脱了袭予的右手,撒娇的摇着袭予的衣裙,“我知道他们是你的客人,可那个登徒子在碎玉轩非礼我,居然……居然想摸我的耳朵,我就是气不过,只是想吓吓他。”袭予一听冰儿并没有伤害云雁寒的打算,面色才算稍微缓和,冰儿见袭予心情稍好,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那这《女诫》我是不是就不用抄了?”

  “二十遍。”

  冰儿一听,脸马上就苦了起来,赌气似的将长剑掷在脚下,嘴唇嘟起嘟囔了几句。没想到原本脸色平静的袭予似乎听见了什么,霎时就皱起了眉头,看来是动了火气:“无法无天,口无遮拦,五十遍《女诫》今晚之内必须抄誉完成。”袭予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禁足十日,不得外出。”

  冰儿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梨花带雨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冰儿姑娘想必只是和在下开个玩笑,袭予姑娘不必如此当真。”云雁寒倒是有眼色,走上前去为冰儿说情。“不用你为我求情,人面兽心的登徒子!”冰儿红着眼睛恨恨的瞪着云雁寒,又回过头对着袭予,“你就会欺负我。”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你……”袭予一脸无奈的望着冰儿的背影,摇了摇头,又转过头对着云雁寒冷冷地说:“冰儿虽然娇蛮,但秉性纯良,如今她针对于你,定是你失礼于她在先,冰儿所言,虽未必属实,可你也未必干净,好自为之吧。”

  ……云雁寒也是无话可说,毕竟是自己太没有出息,给人家女孩子留了一个色狼的印象。袭予见云雁寒欠首告罪,也不再纠缠,领着言西月二人向后殿走去。路过大殿尽头时,言西月发现大殿尽头不是桌案而是一把雕龙漆金龙椅,龙椅上供奉着一个排位,排位之下烟火萦绕。

  文武大圣大广孝皇帝李承乾之位。言西月想了一想,这在以前的那个世界里是唐太宗李世民的谥号,不知道这个李承乾到底做了些什么,有何功绩,如何担得起这个谥号。

  来到后殿,袭予从角落里拿出一盏琉璃雕花灯,取出灯捻,放在了房间墙壁的凹槽之上,霎时之间,整个大殿光芒大作,言西月闻到淡淡的香气,知道灯油里必有香料,只是不知那是什么。袭予见言西月好奇的看着灯槽,就出言解释:“这是鲸油,为了抑止鱼臭,里面放了千年的龙涎香。”

  言西月想到这里曾是皇家之地也不再惊奇,只是好奇这个袭予是什么身份,可以随意出入这皇家别院,进门之时见许多镖局的老者都对袭予恭敬有加,那并非做作,言西月识人多年,看得出那是发自内心的尊敬,而袭予面对老者的见礼也仅仅是低了低头就算是还礼了。这袭予虽然衣着并不华丽,只是和冰儿一样穿着天青色长裙,身上除一支玉簪之外别无其他饰物,举手投足之间高贵优雅。既然以她的年龄显然并不可能靠一身本领使众人如此心悦诚服,那么她的身份一定十分高贵。特别是在这封建年代,高贵的身份显得格外重要。

  “敢问姑娘尊姓。”云雁寒也不傻,言西月看出的,他也看出个**不离十了。

  “慕容袭予。”女子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语气,甚至,没有正眼看云雁寒二人,只是专注的盯着墙壁上的画卷,时而欣喜时而伤感,时而无奈时而悲苦,最后伤心的闭上双眼,“之前被你非礼的精灵全名叫苏颜冰,是我父亲已故友人之女。”

  “玉牌主人告诉我,将玉牌给你看之后,你会给我们一些帮助。”言西月直说了自己的来意,“我希望你送我们到成都府。”言西月将玉牌递到慕容袭予身前:“请替我们谢过清池,在下言西月。”转过身指着云雁寒说道:“舍弟云雁寒。”“慕容袭予并没有伸手去接那块玉牌,反而一脸奇怪的看向言西月:“这玉牌不是我能接手的,这天下之间能手持此玉而不损阴德的唯有三人。况且如今物归原主也算是了了清池一桩心事。”

  “至于帮助,可能你还不了解你手中的玉牌,就凭那清池二字,你的请求我就算万死难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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