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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他竟有青梅竹马(1)

  白玉沙

  人很漂亮,用惊艳绝色形容也不为过,除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医术造诣连云阳山的神医都自愧不如,她待任何人都十分和气,说话慢声细语,心思简单善良,让人很难不去喜欢。当然,独独长忘总是个特别的例外。

  长谣稚气脸上,愁云满布,重重叹口气。

  阿莼见长谣叹气,拍拍他肩,揉揉比她还高一点的头,安慰道:“你很缺嫂子?算来前面有七个了吧。”

  长谣没心情跟他打趣:“姐,你怎么一点都不犯愁?”

  “那你告诉我,曾经见过他跟什么男子亲近过吗?”阿莼勉强在意一下。

  “没有,除却花长老,哥很少与人交流,他心思根本就不在男女情上面,整天研究些什么灵器,还有提升自己修为。”

  “女子呢?亲近或者关系好的女子有没有?”

  终于问到点子上了!

  长谣语气颇重:“真有。”

  有?

  忽的提起阿莼兴趣:“说说。”

  长谣:“此女名为白玉沙,是西方世界太华山白夺的女儿,有一次,白夺带玉沙姐找父王有事商议,我父王母后膝下无女,见了玉沙姐甚是喜爱,当场认为义女并留在了云阳山修行。她自小与长忘哥一起长大,也不是多粘他,但我能看出来,她很喜欢长忘哥。而长忘哥对她的确也不似对平常那些女子冷淡。”

  不似对平常那些女子冷淡?

  原来自己在长忘心中已经归类为平常那些女子了。

  青梅竹马?

  近水楼台先得月?

  长谣见阿莼兴致怏怏,为激励她又加一句:“听说玉沙姐也抽了号,据说就是今晚,你应该能见到。”

  阿莼现在有点不想搭腔。

  而长谣还越挫越勇:“母亲对玉沙姐格外疼惜,似乎还有玉沙姐许配给长忘之意!”

  现下阿莼有了反应:“长忘同意了?”

  长谣:“怎么可能,像长忘哥那么有主意的人,不去噎母后父王就谢天谢地。况且,父王很尊重长忘哥想法,从来不会强迫什么。婚事呢,就算耽搁下了。不过,云阳宫城里的人大都默许了玉沙姐为八皇嫂呢。”

  刺不刺激?

  阿莼的抵抗能力有点出乎长谣掌控,没发火,没怒骂,一直寡言的若有所思在琢么什么,恐怕不是好想法。

  “姐,你喜欢长忘哥吗?”这是长谣第一次正事问。

  “我做的不明显?”阿莼回神反问?

  “能喜欢多久?”长谣问。

  喜欢多久?

  好问题!

  她是没考虑过,凉城待在自己身边都有一万多年了,老老实实回答:“万年问题不大吧!”

  “姐是打算忍到不能忍,就放弃吗?”

  “我还没放弃过什么,而且从来不忍。”阿莼潇洒道。

  听后,长谣笑了,笑的很开心,就是这股劲,自以为是的嚣张猖狂劲,他很欣赏,让他感觉很痛快!

  回到房间,阿莼疲惫的一脑袋拱进被子里,累的不想再起,但闭着眼,又着实没什么睡意,闲来无事,查看右手伤势。

  早已愈合的伤口还在,但凝固的血为什么是黑色,有毒?

  身体也没什么异样啊!

  半好不好的,一摁还有点酸痛的伤口,是最百爪挠心的时候。

  突发奇想,仔仔细细数了下大小形状不一伤口,竟正好有十二个,黑漆漆的细线毫无规则分布在掌心。

  阿莼笑了下自己,还指望随便磕的伤口,能成道符吗?

  符?

  道符?

  草!

  阿莼猛一下子诈尸般从床上坐起,再次细细查看掌心的伤口纹路,她竟发现长些的黑细线,并非胡乱长直,而是有规律的曲折,有点像波浪。

  她用各种角度去看这难以分辨的符,不得不承认,是世间从未见过,圆形符。

  难道自己灵力恢复很慢是与道符有关?

  奇怪,这符是如何算到自己摔跤,还有定点的?

  当然,也或许是后侵入,但自己最近也没见特别的人。

  悲伤给的药?感觉又不像。

  隐隐约约想起月事腹痛昏睡之时,分不清现实梦境总有个陌生的气息晃悠。

  真的?

  假的?

  无论真假!

  道符印在她掌心上,是谁做的,目的何在?

  思来想去,还是要找悲伤一问,她当然知道悲伤外人事不关己的心态,生怕耽搁,于是耍了个小聪明给寒生发份飞书,将情况大致一说,让其转达悲伤,让他们速来云阳山。

  哥哥出手,悲伤若真心悦寒生,怕是铁着脸也要来,黑了心也要管。

  安排完一件事,琢么后续便在床上坐不住了,屋里徘徊半天,如坐针毡,她心里存不住事,迫于想知道谜底。

  想起长忘涉及各类领域都有研究,哪怕记不住,还有他书房整整齐齐各色各类的书,能商量的人,也唯有他。

  阿莼走到床边看天色时辰,昙花节正当时,若见,恐怕也是晚上。

  然,想起长忘心不在焉,渡日如年,硬熬时辰对表示心悦之人敷衍模样,想必,以他沉闷寡言又喜安静冷清的性子,现在早就到了极限。

  不如,给他找点事,救其于水深火热!

  想必,立刻写封信交给门外侍从:“此信让你们九殿下亲自送。”

  还真是快。

  半柱香时辰,长谣气喘吁吁将二十几本书往桌子上一摊:“姐姐,你真是给我安排件好差事。”

  “怎么,挨呲了?”

  “倒不至于,我进去时,有个姑娘正因跳脱衣舞,被起风拖出去呢。”

  “比我还放得开?”阿莼啧啧。

  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贱中有贱啊!

  长谣抱臂,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样:“姐,你还没见过直接脱光爬长忘哥床的呢。”

  这么说来,阿莼是该反思反思自己,摸个手,勾个脸于身经百战的长忘来说,简直不值一提,过于含蓄了。

  太矜持,太保守!

  要改!

  一定要改!

  “然后呢?”

  “听说哥让起风把姑娘用被子一裹扔出宫城外,还敲锣打鼓生怕别人不知道的告知姑娘家人,当晚姑娘爬床的消息直接炸响整个云阳城。据说,姑娘出身名门世家,那家人第二天就隐姓埋名搬了家不知去向。另外,当夜相关负责值守静山空的侍卫,也被全部打发去守云阳山最乱最苦的边界。”

  阿莼听的五官皱起:“这么狠,还敲锣打鼓?”

  “皇宫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没有母后父皇默许,谁敢胆大妄为把心眼儿用到宫城内,长忘哥若不把事闹大,恐怕光身子的姑娘会前仆后继。”

  “不是说你们父皇很尊重长忘的想法吗?从不强迫?”

  “挨不住父皇母后也是我们双亲,他们最喜欢的儿子一不成亲,二不纳妾,连个暖床通房丫头也没有,云阳城龙阳癖好风言风语四起,他与母后能不急?”

  阿莼哼哼两声,活的还真是禁欲自律。

  走到桌子前,随便扫眼每本书比脸还大,跟头差不多厚,长忘这是没指望自己能翻完啊。

  “长谣,你没让长忘给精简点啊?”

  “你也没说什么符,足足五柜子符道书呢,长忘哥亲自给找的,常见不常见的都在这里,够精简。而且哥说,如果看不明白,再问他。”

  看不明白,再问他?

  阿莼很会抓重点。

  书嘛,倒不至于看不明白,一道符,一页图,配几行字,她比图找图还是能办了的。

  一页一页,无比快的翻起来。

  长谣凑过来:“姐,你研究这个做什么,想修习符道吗?”

  阿莼摇摇头,伸出右手掌心问:“长谣,你见过这种圆形的符文吗?”

  长谣拿起阿莼的手,皱着眉,对这毫无规则的黑细伤口,各种方向瞧半天,最后放弃:“我是真看不出来。对符道没什么研究。”

  “你也帮我找找,实在不行,晚上我再问长忘。”

  “等等,姐,听意思,今晚得来不易的号又准备玩儿掉?”

  “为什么不可以?”

  长谣:“……,你还来云阳山参加昙花节干什么呀?”

  “你求我来的!”

  长谣:“……。”

  阿莼知道长谣想说什么,小小年纪就整天操心,长大岂不是另一个寒生?

  “倾诉心意不在早晚。我总觉这符说不定与与魔妖有关系。”

  “不一样。”长谣不想被阿莼理由带偏。

  “怎么不一样?”阿莼边回答,边翻书,哗啦啦的声音,听得长谣头疼。

  “因为这是九千九百九十年的昙花节。”

  “我知道啊,昙花节不赏花。”

  “如果长忘哥今天能接受你心意,往后是不能反悔的。”

  阿莼翻书的手一停:“什么意思?”

  “三天里,若两方真郎情妾意,会互通灵血,从此心有灵犀,永不分开。”

  阿莼大开眼界:“这么扯?岂不是对方想什么,另一方接着就能知道?对方走到哪里,另一方跟着感觉就找到了?”

  “倒不至像你说的夸张,但感应气息上肯定会加强。”长谣说。

  “万一反悔了呢?”

  长谣神秘兮兮的说:“会被大卸八块或者剁成肉泥。”

  还他娘的两种选择?

  是用来炖大骨汤或包饺子?

  “我看你们云阳山的人除了民风开放,还变态啊!”阿莼一心二用,终于翻完一本,继续下一本。

  长谣叹口气,握住阿莼还在飞快寻找的手,闪的他眼花缭乱:“姐,如果你真喜欢长忘哥,今天晚上,你就以自己现在最真实的模样去告诉他。别变来变去,我脑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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