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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皇明祖训》还能这么用?!【求月票】

  

大堂之内,一片死寂。

  王指挥使看着张飙手里那本《皇明祖训》,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理喻之物。

  他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张……张御史,您……您莫不是在消遣下官?这《皇明祖训》……您拿它来干嘛?”

  “干嘛?”

  张飙眉毛一挑,旋即拿起《皇明祖训》,像捧着尚方宝剑,一步踏到王指挥使面前,书脊几乎戳到他的鼻子上,声音洪亮,如同黄钟大吕,在整个堂内回荡:

  “王指挥使!还有你们这些丘八!都给本官听清楚了!”

  “《皇明祖训·首章》!祖皇帝明训:‘凡我子孙,钦承朕命,无作聪明,乱我已成之法,一字不可改易!’”

  “《祖训·法律章》!祖皇帝裁定:‘后世有言更祖制者,以奸臣论,置之重典!’”

  他每念一句,就逼前一步,王指挥使被他气势所慑,不由自主地后退,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

  “皇上设立反贪局,乃是为肃清吏治,巩固国本,此正是遵循祖制‘重典治吏、惩贪安民’之圣心!是践行《皇明祖训》之核心要义!”

  “你区区一个卫所指挥使,竟敢口出狂言,用所谓的兵部规章、都督府手续来对抗本官践行《祖训》?!来阻拦开国皇帝定下的治国根本大法?!”

  说着,张飙将手中的《皇明祖训》狠狠拍在王指挥使僵硬的胸膛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看得一旁的宋忠和几名锦衣卫,眼皮狂跳。

  就连老孙、老钱,以及他们的手下,都被张飙的操作惊呆了。

  他们似乎从未想过,《皇明祖训》还能这样用。

  要知道,《皇明祖训》是老朱给朱明皇室,给后继历代皇帝制定的‘祖宗成法’。

  在他们的观念里,《皇明祖训》跟他们这些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更别说拿着《皇明祖训》来办事。

  然而,张飙的操作,仿佛给他们刷新了脑子。

  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却听张飙趁热打铁,掷地有声地道:

  “王指挥使!本官问你!是祖皇帝的《皇明祖训》大,还是你兵部、五军都督府的条文大?!”

  “啊?这”

  王指挥使感觉自己脑子都不够用了,心说这特么怎么比?!

  让他舞刀弄枪,他一点都不含糊,但让他玩脑子,他怎么可能玩得过张飙这样的文官?!

  所以,他支支吾吾半天,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而张飙也没打算让他回答自己的意思,又自顾自地道:

  “你阻拦反贪,就是阻拦本官遵行《祖训》!就是对抗祖皇帝定下的法度!”

  “你是不是想说,祖皇帝的话,在你这九江卫不好使?!你是不是想‘更祖制’?!你是不是想做那个该‘置之重典’的‘奸臣’?!”

  轰隆隆!

  这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如同泰山压顶!

  《皇明祖训》是什么?

  按照张飙的思路,不仅是朱元璋亲手制定的‘祖宗成法’,还是大明的最高指导思想!

  什么兵部条例、都督府规章,在它面前都是弟弟!

  王指挥使和他手下那帮兵痞,平日里耍横斗狠在行,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跟他们讲法律,他们能耍无赖!

  但张飙直接搬出了老朱的‘祖宗成法’,把问题拔高到了‘对抗祖皇帝’的政治高度!

  这他妈谁扛得住?

  王指挥使脸色煞白,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他感觉自己要是再敢说一个‘不’字,下一秒就会被扣上‘谋逆’的帽子。

  都不用审,直接拉出去砍了都合情合理

  “不不敢!下官不敢!”

  王指挥使双腿一软,差点给张飙跪了,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刚才的强硬,仿佛一下子消失了。

  跟开国皇帝为子孙后代留下的‘最高指示’对抗?这顶政治大帽子扣下来,别说他一个指挥使,就是国公王爷也扛不住!

  然而,张飙除了给王指挥使扣帽子,就连他那些手下也没放过。

  只见他拿起《皇明祖训》,又翻了几页,随即看向王指挥使的手下,如同宣读祭文:

  “《祖训录·兵卫篇》有云:‘凡天下卫所官军,皆需恪尽职守,抚恤军户,严明律法,不得欺凌弱小,侵吞军产。’”

  念完,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王指挥使的手下:

  “你们这些丘八,不是没听过反贪局吗?不是给本官讲规矩吗?《皇明祖训》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你们九江卫强拉壮丁,构陷良民,算不算‘欺凌弱小’?”

  “你们那账面干净得能照镜子,底下却不知藏了多少污垢,算不算‘侵吞军产’?”

  “本官手持《皇明祖训》,依祖皇帝之训示,核查你们九江卫是否恪尽职守,有何不妥?”

  “难道你们九江卫,已经不遵祖皇帝的训示了?!”

  “是打算造反吗?!”

  唰!

  话音落点,王指挥使的手下脸色巨变,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他们一个个噗通跪地,纷纷喊冤:

  “不敢啊!大人明鉴,我们不敢造反啊!”

  “张大人!我们对祖皇帝,对《皇明祖训》自然是……是忠心耿耿,铭记于心……”

  “是啊张御史!张爷爷您就放过我们吧.”

  他们语无伦次,冷汗直流。

  “放过你们?那要看你们是否懂规矩!”

  “懂懂懂!我们最懂规矩了!”

  “那就好!”

  张飙合上书,步步紧逼:

  “既然你们都懂规矩,那就按《祖训》办事!来人啊!”

  老孙、老钱等人立刻挺身上前,声若洪钟:“在!”

  “持此《皇明祖训》!”

  张飙将书高高举起,如同捧着尚方宝剑:“随本官,去卫所库房,核查军械粮秣实数,看看是否与账面相符,看看是否有违祖皇帝‘严明律法’之训!”

  “是!”

  老孙等人轰然应诺,气势如虹。

  “等等!张大人!使不得啊!”

  王指挥使都快哭了,他扑上来想拦,却被张飙用《皇明祖训》挡开。

  “王指挥使,你要阻挠本官奉行《皇明祖训》?”

  张飙眼神危险地眯起:“还是说,你有不臣之心,想造反?”

  “不不不!”

  王指挥使吓得差点尿了,连忙摇头解释:“下官对大明忠心耿耿,对皇上誓死效忠,绝不敢忤逆.忤逆这《皇明祖训》.”

  “既如此,何故阻拦本官?”

  “大人明鉴,非下官阻拦大人,实在是这这库房重地,需……需钥匙才能打开!”

  张飙眉头一皱:“那还不赶紧取钥匙?”

  “回禀大人”

  王指挥使急中生智,想出了拖延之计:“钥匙在……在管库千户身上,他今日告假了!”

  “告假?”

  张飙心中冷笑,随即恍然大悟般点点头:

  “哦,告假了啊……理解,理解,谁还没个头疼脑热呢。”

  王指挥使刚松了口气,却见张飙又转头对老孙道:

  “老孙,我记得你当年在军中,除了识字,好像还跟老匠人学过几天开锁?”

  老孙愣了一下,看着张飙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立刻心领神会,挺起胸膛,用一种带着些许自豪的语气道:

  “回大人!不是属下吹牛,当年在漠北,辎重车的锁坏了,都是属下用根铁丝捅开的!”

  “这卫所库房的锁,想来……比漠北鞑子的锁,要好开那么一点点!”

  王指挥使:“!!!”

  宋忠和几名锦衣卫在一旁看得头皮发麻,嘴角直抽搐。

  他们算是彻底服了张飙这混不吝的劲儿了。

  用《皇明祖训》当尚方宝剑,堵得一群兵痞哑口无言,这操作……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也不知道皇上得知此事后,作何感想,会是什么反应?

  “你看,问题这不就解决了嘛!”

  张飙两手一摊,对着面如死灰的王指挥使笑道:

  “王指挥使,你放心,我们就是看看,数一数,保证不弄坏你的锁,看完就给你恢复原样!老孙手艺好着呢!”

  说完,他不再理会几乎石化的王指挥使,大手一挥:

  “走!目标库房!让咱们去看看,《皇明祖训》的光辉,能否照亮这九江卫的每一个角落?”

  言语间,一行人浩浩荡荡,在《皇明祖训》的‘引领’下,直奔库房而去。

  王指挥使见状,如同被抽走了魂魄,蓦然瘫软在地。

  “头儿!”

  两名手下立刻上前将他扶起。

  他奋力撑开手下,踉踉跄跄地跟在张飙等人后面,嘴里无意识地喃喃道:

  “疯了……真是疯了……拿《皇明祖训》当手续……”

  不多时,他们就来到了九江卫库房,只见那巨大的库房门,果然被铜锁紧闭着。

  “老孙,上!”张飙一声吩咐。

  “是!”

  老孙应了一声,立刻在众人的注视下,从怀里摸出一根细铁丝,装模作样地在锁眼里鼓捣了几下。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

  结果,锁……居然没开?

  “呃”

  老孙面露难色:“大人……有点紧……”

  张飙不耐烦地摆摆手:“紧就用点力!祖皇帝看着你呢!”

  老孙恍然大悟,当即从旁边一名锦衣卫的腰间‘借’来一把绣春刀,用刀鞘对着那锁头,猛地一砸。

  “哐当——!”

  锁头应声而落。

  张飙赞赏地看了老孙一眼,然后转身,对着那本《皇明祖训》恭敬地行了一礼,口中念念有词:

  “祖皇帝英明!您看,这不就开了吗?可见您的训示,威力无穷啊!”

  众人:(⊙⊙)?!

  王指挥使看着被暴力破坏的锁头,再听着张飙那番‘祷告’,终于彻底崩溃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开始怀疑人生。

  “嘎吱!”

  库房门被用力打开,张飙立刻带人涌入。

  灰尘在斜照进来的光柱中飞舞。

  与外面衙门的‘干净’截然不同,这里弥漫着铁锈、陈粮和霉味混合的气息。

  “老钱,带两人清点军械!”

  “老孙,带两人核对粮秣物资!”

  “其他人,分头查阅库房留存的所有原始单据、出入库记录,一本都不要放过!”

  张飙接连下令,声音在空旷的库房里回荡。

  老孙带着两人,直接找到了堆放粮秣收支原始单据的木箱。

  他的手下随手抓起一把单据,快速翻看,眉头越皱越紧。

  “大人!”

  老孙的一名手下,拿起几张单据走过来:

  “您看,这是去年秋收后,卫所向朝廷申领‘平叛损耗’补贴粮的批文和入库记录,一共是五千石。”

  说完,他又拿出另一迭皱巴巴、明显是仓管私下记录的小纸条:

  “这是库房老仓吏偷偷记的底账,实际入库,只有三千石。那两千石的差额,在官面账册上直接被记作了‘转运损耗’和‘鼠雀耗’。”

  张飙接过那迭私账,冷笑:

  “好一个‘鼠雀耗’,这九江的老鼠怕不是成精了,一顿能吃两千石粮?”

  王指挥使瘫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辩解:“漕运……漕运路途遥远,损耗是大些……”

  “放屁!”

  老孙独眼一瞪:

  “从漕运码头到你这九江卫,走水路顺风顺水,哪来的两千石损耗?你这损耗比前线打仗还高!”

  “真当老子没打过仗啊!”

  虽然老孙和老钱不懂查帐,但基本的常识,他们还是知道的。

  特别是有关军队、漕运的那些事,他们在战场上,在应天府周围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就算没亲眼见过,但也听说过不少。

  另一边,老钱带着两人清点库房内存放的军械。

  “制式腰刀,账册记录库存一千二百把,实点……九百把,缺额三百!”

  一个手下高声报数:

  “弓弩,账册五百张,实点三百二十张,缺额一百八十!”

  “甲胄,账册八百副,实点……五百副,缺额三百!”

  老钱越听脸色越沉,他走到一堆用油布盖着的物品前,掀开一看,里面是些锈迹斑斑、甚至断了枪头的长枪,明显是凑数用的废品。

  “王指挥使,这就是你账面上‘完好无损’的军械?”

  老钱拿起一杆锈得快散架的长枪,语气冰冷:“这他娘的是给兄弟们打仗的玩意儿?!你们这是拿兄弟们的命不当命啊!”

  王指挥使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张飙冷笑一声,却没有马上跟他算帐,自己则拿起了军户黄册和兵员名册。

  他翻到最近一次‘勾补’的记录,目光锐利地扫过一个个名字。

  “吴大根……李老栓……”

  他念着外面鸣冤百姓亲人的名字,果然在名册上找到了,标注的状态是‘已补入行伍’。

  但当他让手下按照名册点名时,却发现至少有上百个名字对应的人,根本不存在。

  要么是像吴大根那样被强拉来的早已销户的民户,要么就是彻头彻尾的‘鬼影’。

  “吃空饷吃到这个地步,王指挥使,你胃口不小啊。”

  张飙合上名册,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就在查账即将以发现巨额贪腐告终之时,老钱一个手下传来了新的发现。

  “大人!您来看这个!”

  老钱一个手下在西南角落的破木箱里,翻出了一本没有封皮、纸质粗糙的账本,里面记录的似乎是一些不循常例的物资调拨。

  张飙快步走过去,接过账本翻阅。

  里面用潦草的字迹记录着一些零散的物资出入,时间跨度很长,涉及弓弦、箭簇、火药,甚至还有制式腰刀。

  其中一条记录引起了张飙的注意:

  【洪武二十四年,三月初七,凭‘兽牌’印信,提走制式腰刀一百五十把,弩机三十张,交由一脸上带疤之男子运走。无正式批文,记暗账。】

  “兽牌?疤脸?!”

  张飙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描述,与老周他们在水西门码头看到的那个‘疤脸男’何其相似!

  他迅速往前翻,又找到了几条类似的记录:

  【洪武二十三年冬,十一月初九,凭‘兽牌’,提走精铁三百斤,硝石五十斤.】

  【洪武二十五年夏,五月二十一,凭‘兽牌’,提走】

  这些记录断断续续,但指向明确。

  有人持着神秘的‘兽牌’信物,长期、小批量地从九江卫这个并非前线、也非重要军镇的地方,提走军械物资。

  而且,接收人多次提到‘疤脸男’。

  “王指挥使!”

  张飙举起那本暗账,走到瘫软的王指挥使面前,声音如同寒冰:

  “这‘兽牌’是什么?这个‘疤脸男’是谁?你调拨这些军械物资,运往何处?作何用途?!”

  王指挥使看到那本暗账,如同见了鬼,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不……不知道……下官不知道啊!”

  “这都是……都是上面交代的……凭牌提货,不问去向……下官只是依令行事……”

  “上面?哪个上面?!”张飙逼问。

  王指挥使眼神惊恐地闪烁,似乎触及了某个极大的恐惧,他猛地磕头:

  “张御史!下官真的不知道啊!”

  “只知道持有‘兽牌’的人,我们得罪不起!东西运出去,多半……多半是进了漕船……”

  张飙与老孙、老钱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他们原本是打算给老周外甥和老李的村子伸冤的,没想到,竟在九江卫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地方,查出了‘养寇自重’的一条线索。

  而且,居然与漕运贪腐案还有牵连。

  好家伙!

  真是好家伙!

  “宋忠!”

  张飙冷不防地大喝一声。

  宋忠浑身一激灵,连忙上前道:“下官在!”

  张飙面色凝重的看向宋忠,平静而淡漠地道:

  “宋佥事,想必你也看到了?九江卫亏空军械,做假账,这已是重罪!”

  “更骇人听闻的是,竟有军资通过卫所渠道,流向不明地方!”

  “此案,已不仅仅是贪腐,而是可能涉及通敌资匪、养寇自重的大案!”

  宋忠脸色无比凝重,他亲眼见证了证据的发现过程,无法反驳。

  他沉声道:“此事……干系重大,需立刻禀报皇上!”

  “这是自然!”

  张飙目光扫过库房里堆积如山的罪证,语气斩钉截铁:

  “但仅仅一个九江卫,恐怕只是冰山一角!本官怀疑,类似的情况,在各地卫所绝非孤例!”

  “大人需要下官通知锦衣卫协助吗?”

  “不用!”

  张飙直接拒绝了宋忠的提议,然后拿出怀中那本《皇明祖训》,笑吟吟地道:

  “正所谓,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既然本官为百姓伸冤,查出了惊天大案!”

  “自然要反馈百姓!”

  说完这话,他扭头看向老钱、老孙,斩钉截铁地道:

  “老钱、老孙,本官命令你们,将本官马车上的数百本《皇明祖训》,分发到有志之士手中!”

  “比如吴大根,李老栓之类的,让他们秉承《祖训》,以此案为范本,扩大审计范围!”

  “张大人不可!”

  宋忠听到这话,吓了一跳,但张飙直接拿起《皇明祖训》,怼到他脸上,冷冷道:

  “宋佥事也想阻拦本官遵循《祖训》?!还是说,宋佥事也想造反?!”

  “你!”

  宋忠被怼得哑口无言。

  老孙、老钱等人则是满心感动。

  经张飙这么一操作,他们可就是名正言顺的为国办事了。

  甚至,被抓走的吴大根、李老栓,都能够以协助公务为由,被他们调回来。

  却听张飙又不容置疑地道:

  “老孙、老钱!要记住,拿着我们发现的这些‘非标’货单作为参照,重点核查近年来叛乱频发地区的卫所!看看是否存在同样的军资异常流出情况!”

  “是!”

  老孙、老钱立刻领命。

  “还有!”

  张飙又补充了一句:

  “让你们的人,根据王指挥使和他手下人的口供,顺着来接货的那些‘带着牌子’的人这条线往下查!挖出这条线上的蚂蚱!”

  “至于我们……”

  张飙再次看向宋忠,脸上露出了那种宋忠最熟悉的、混合着疯狂与兴奋的笑容:

  “宋佥事,看来我们的武昌之行,要暂时搁置了。”

  宋忠看着斗志昂扬、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的张飙,又看了看手中记录着证据的卷宗,心中波澜起伏。

  “下官……会如实将此地所见,禀报皇上。”

  他预感到,整个大明的军方系统,恐怕都要被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搅个天翻地覆了。

  而张飙,则看着手中这本被他用得出神入化的《皇明祖训》,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老朱啊老朱,难怪文官集团会拿《祖训》当宝,不得不说,是真的挺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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