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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老朱:啊——!好想吃泡面!【求月票】

  

“大哥,听说那‘文学盛典’很有意思啊,还有很多人才,你真不打算去看看?”

  燕王府内,朱高燧涮着王麻子最新推出的‘龙骨汤火锅’,满脸兴奋地朝大哥朱高炽道:

  “我可听说,朱允炆都去了,而且还发现了不少有才之士!”

  “哼!”

  朱高煦不屑地冷哼一声,旋即夹起一片烫熟了的五花肉,塞进嘴里,满嘴是油的道:

  “他能发现什么有才之士?不就是那个方孝孺吗?我才看不上那个腐儒呢!”

  “可不止腐儒,我听说,那个叫杨士奇的人,连皇爷爷都称赞了他!还有那个杨荣,也很不错!”

  听到这话,朱高煦蹙了蹙眉,然后看向朱高炽,正色道:

  “老大,父王一直让我们留意京中的人才,你看要不要.”

  “三弟、二弟,且勿妄言!”

  朱高炽板起脸,肃然提醒道:

  “你们忘了现在的处境吗?‘文学盛典’是皇爷爷招揽人才开办的,我们怎么能染指?不要命了?”

  “这有什么?”

  朱高煦则不以为然地道:

  “我又没说跟皇爷爷抢人,我的意思是,捡漏!再说,你看咱们周围的锦衣卫,几乎都没什么人了!”

  “是啊!大部份人手都被蒋头儿调走了!”

  朱高燧一边附和二哥,一边给大哥朱高炽夹菜,并笑嘻嘻地介绍道:

  “大哥您试试这个,王麻子新推出的菜肴,叫血肠,可好吃了!”

  “据说,他还在研究其他火锅,但少了一味最重要的调料,估计得秋天才能吃!”

  朱高炽点点头,却没有动筷,然后皱眉问道:

  “老三,你刚才说,蒋瓛调走了大部份锦衣卫?”

  “对啊,说是维持‘文学盛典’的秩序,但我觉得不太像,应该又有什么大案!”

  话音落下,朱高燧又想起什么似的,压低声音道;

  “大哥,二哥,我听说,有人在造谣太子妃吕氏,说她勾结傅友文,疑似谋害雄英大哥!”

  “唰!”

  听到这话,朱高煦、朱高炽脸色骤变。

  “你确定?!”朱高煦急忙道。

  “我哪确定,我就听诏狱里有些只言片语!不过,蒋头儿最近确实抓了不少造谣者!”

  “这”

  朱高煦、朱高炽不由面面相觑。

  只见朱高炽蹙眉道:

  “自从张飙被皇爷爷解禁后,应天府的事,又开始多了起来,也不知道皇爷爷究竟想做什么.”

  “妈的!那张飙就是个惹事包!前几天还在查漕运贪腐案,现在不知道在干嘛,据说带着宋忠出城了!”

  朱高煦一拍桌子,打断了朱高炽的话,然后又将目光落在朱高炽身上,道:

  “大哥,你对漕运贪腐案怎么看?我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呢?”

  “还有那个刀疤脸,我也觉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啊?二哥,你知道刀疤脸!?”

  朱高燧刚准备捞锅里的骨头吃,顿时被朱高煦这句话吸引了。

  然而,还没等朱高炽回答他,门外就响起了一道极其轻微的禀报声:

  “世子殿下,哑翁前来传王爷的密信了。”

  三兄弟闻言,同时一愣,然后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很快,那名叫哑翁的人就悄无声息的进入了书房,然后不动声色的放下密信,如同鬼影一般退了出去。

  整个过程,双方没有任何交流。

  等哑翁退出去后,朱高炽三兄弟才朝那密信围了过去。

  烛光下,朱高炽胖乎乎的脸上,格外凝重。

  他缓缓撕开信封,无声看了起来。

  【红薯已收到,静待其效。京中风雨,燕邸静观。】

  朱高煦念着信上的内容,粗犷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父王这话……是应了还是没应?我怎么看不明白?”

  朱高燧抢着道:

  “这还不明白?静待其效,就是说父王会种红薯,看看效果!京中风雨静观,就是让咱们别掺和京城那摊烂事!”

  朱高炽缓缓摇头,将信纸放在桌上,手指点了点:

  “老二、老三,你们把父王的意思想简单了。”

  “‘静待其效’,是告诉咱们,红薯之事,燕王府接了,但要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

  “‘京中风雨,燕邸静观’,更不是让咱们作壁上观,而是要让咱们睁大眼睛,看清楚这风雨从何而来,向何而去,更要看清楚,那张飙……到底想在风雨中扮演什么角色!”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分析:

  “你们想想,张飙如今在京城搞出好大阵仗,矛头直指漕运,周王府首当其冲,齐、楚、蜀,甚至我们燕王府,都被那些来路不明的线索牵扯进去。”

  “可你们发现没有?皇爷爷的反应,很值得玩味。”

  “皇爷爷?”

  朱高煦哼了一声:

  “他老人家现在眼里只有张飙那疯子和漕运案!咱们燕王府,怕是早就被忘到脑后了。”

  “就算有些风言风语牵扯到咱们,你看皇爷爷可曾派锦衣卫来问过一句话?这说明什么?说明在皇爷爷心里,根本不信咱们会参与那等上不得台面的漕运贪腐!”

  “这正是问题所在!”

  朱高炽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丝看透迷雾的锐利:

  “二弟,你觉得以张飙之能,他会看不透这层层迭迭的线索是有人故意抛出来,想让他陷在藩王争斗的泥潭里吗?”

  “他会真的如那些人所愿,一头扎进漕运案里,和几位王叔死磕到底吗?”

  “他不是正在这么干吗?”

  朱高煦一愣,迟疑道:

  “听说他手下的人拿着皇爷爷追加的银子,在京城大张旗鼓地招兵买马,誓要在漕运案里搅风搅雨!”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朱高炽猛地一拍大腿,胖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前倾:

  “我原先也想不通,他为何要如此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要去查藩王。直到刚才,二弟你提醒了我!”

  朱高煦茫然:“我?我提醒你什么了?”

  “刀疤脸!卫所!”

  朱高炽眼中精光闪烁:

  “你刚才说,那个在码头出现的刀疤脸,你略有耳闻,猜想可能跟卫所有关!因为漕粮转运入库,最终需要地方卫所接收、核验!”

  朱高煦点头:“是啊,这有什么问题?漕运和卫所本就勾连甚深……”

  “问题大了!”

  朱高炽打断他,语气带着一丝急促:

  “如果张飙明面上查漕运是假,真正要查的,是借着漕运这条线,去审计沿途的卫所呢?!”

  此话一出,书房内瞬间安静下来。

  朱高燧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朱高煦的脸色却‘唰’地一下变了。

  他常年混迹军中,对卫所的事情远比朱高炽敏感。

  审计卫所!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要查军屯田亩,查兵员勾补,查军械账目,查所有见不得光的吃空饷、喝兵血、倒卖军资!

  而他们燕王府,镇守北平,直面北元残余,麾下卫所众多,为了维持强大的边防力量和一些不便言说的‘经营’,有些事情,是经不起张飙那种疯子拿着放大镜去查的!

  “他……他敢!”

  朱高煦又惊又怒:

  “卫所乃国之重器,岂是他一个反贪局说查就查的?!”

  “他连皇爷爷的内帑都敢审计,他有什么不敢的?!”

  朱高炽反问,声音带着一丝苦涩:

  “而且,他完全可以打着‘为民请命’、‘整顿军纪’的旗号,从一些积怨已深、证据确凿的小卫所查起!”

  “比如那个欺压了老兵村子,强拉壮丁的卫所!名正言顺!”

  朱高煦倒吸一口凉气,他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张飙这把火,一旦烧到卫所体系,就绝不可能只烧一两个。

  以他的疯劲儿,必然是燎原之势。

  到时候,他们燕王府在北平的诸多‘经营’,恐怕……

  朱高炽看着两位弟弟骤变的脸色,缓缓坐直身体,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却又带着无比凝重和一丝钦佩的复杂表情。

  “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他喃喃自语:“张飙找我们合作,送上红薯,其真正的目的,根本不是什么审计内帑,也不是单纯的削藩……”

  “他是在警告我们!也是在给我们指一条路!”

  朱高炽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墙壁,看向了南方:

  “他是在告诉我们,他下一步,就要去捅卫所这个马蜂窝了!”

  “他查卫所,表面是反贪,深一层是斩断某些人的根基!”

  “而他选择在这个时候与我们合作,抛出红薯……”

  他猛地看向朱高煦和朱高燧,一字一顿道:

  “他是要我们燕王府,趁着他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这段时间,赶紧‘收拾干净’!”

  “把不该有的手脚斩断,把过线的势力收回!”

  “然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种红薯这件事上来!”

  “粮食!民心!实实在在的功绩!这才是未来安身立命的根本!而不是那些虚头巴脑,随时可能引爆的兵权!”

  朱高煦和朱高燧被兄长这番剖析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书房内,只剩下烛火噼啪作响。

  良久,朱高煦才涩声问道:“大哥……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朱高炽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决断:

  “立刻给父王去信,将我们的分析悉数禀报!建议父王,断尾求生!”

  “趁着张飙还在南方周旋,皇爷爷目光被吸引,立刻着手清理我们在各卫所的‘痕迹’,尤其是与漕运、与不明资金往来有关的,全部抹平!”

  “同时!”

  他语气斩钉截铁:

  “将红薯列为燕王府头等要务!集中所有能集中的资源,开辟官田,精选农户,由父王亲自督办,要往死了种!”

  “必须在最短时间内,种出成效,拿出实实在在的产量!”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望着南方漆黑的夜空,仿佛能看到那个正在搅动风云的身影。

  “张飙……这是阳谋啊。”

  朱高炽低声叹息,带着一丝敬畏:

  “他算准了我们能看透,也算准了我们不得不按他指的路走。”

  “他要来了……不是来查我们,而是来……验收成果的。”

  “我们必须在他把天捅破之前,把自己摘干净,并且,手里握有足够的筹码!而那个能活无数人的红薯,就是最好的筹码!”

  朱高煦和朱高燧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迫感。

  另一边,皇宫,华盖殿。

  “混账!一群酒囊饭袋!”

  张飙在外面拿着《皇明祖训》大杀四方的时候,老朱在华盖殿也是大杀四方。

  只不过,他杀的不是人,而是每日批阅的奏疏。

  也不知道是不是张飙给他的刺激习惯了,还是他觉得这些批阅的奏疏,一点也不带劲。

  比起张飙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什么涵啊,计划书啊,读起来像一坨屎。

  但是,他又不得不读,使得他现在十分烦躁。

  而华盖殿,也因为他的烦躁,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闷雷。

  “皇爷,您消消气,要不.”

  “滚——!”

  老朱怒吼一声,手里死死攥着一份由户部、吏部联合呈上的《百官俸禄改革条陈初议》。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遍看这份东西了,每看一次,心头的火就旺一分。

  “啪!”

  他终于忍不住,将那份奏疏狠狠摔在了御案上,吓得侍立一旁的云明浑身一哆嗦。

  “加俸三成?!钱从哪里来?!啊?!”

  老朱气得在殿内来回踱步,指着那堆纸骂道:

  “郁新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光知道开口要钱,开源节流的法子一个没有!就知道盯着咱的内帑和加征赋税这两条路!”

  “还有卓敬!平日里看着挺明白个人,怎么也跟着起哄?!光说提高俸禄能养廉,怎么不说说怎么防止那些蠹虫拿了更高的俸禄继续贪?!”

  他越说越气,感觉自己采纳张飙‘重议俸禄制度’的建议,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帮官员,要么畏首畏尾不敢动真格,要么就想着趁机给自己捞好处,真正能拿出切实可行、不增加百姓负担方案的人,少之又少。

  “全是屁话!空话!套话!”

  老朱喘着粗气,只觉得胸口堵得厉害,脑仁也一跳一跳地疼。

  这朝堂上下,难道就找不出几个既能体恤下情、又能为国分忧的干才吗?!

  “云明!”

  老朱烦躁地挥挥手:“传膳!咱有点饿了,吃点东西缓缓。”

  “是,皇爷。”

  云明连忙小跑着去安排。

  很快,精致的御膳摆了上来。

  虽不是什么大宴,但也琳琅满目:

  有火候恰到好处的清炖鹿筋,有鲜嫩爽滑的醋溜鱼片,还有一碗香气扑鼻的碧粳米饭,以及几样清爽可口的时令小菜。

  若是平日,操劳一天的老朱看到这些,多少能有些胃口。

  可今天,他拿起玉箸,夹了一块鹿筋放入口中,咀嚼了几下,却只觉得味同嚼蜡,往日觉得醇厚的汤汁此刻尝起来也寡淡无味。

  他又尝了尝鱼片,扒拉了两口米饭,最终还是意兴阑珊地放下了筷子。

  “没味儿……一点味儿都没有……”

  老朱皱着眉,心里那股无名火找不到出处,憋得他更加难受。

  就在这时,不知怎么的,他脑子里突然鬼使神差地冒出一个画面.

  张飙那家伙,在他华盖殿的地砖上,捧着一个大碗,里面装着些酸爽可口、金黄诱人的面条,吸溜吸溜吃得满头大汗,那浓郁的、带着股霸道辛香的气味,仿佛能穿透时空,钻进他的鼻腔……

  【是‘泡面’!】

  老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记得那味道,也亲口品尝过,那强烈的、不同于宫廷御膳的香气,此刻竟异常清晰地回忆起来,勾得他空落落的胃里一阵悸动。

  【想吃……】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立刻就被更大的怒火所取代。

  “混账张飙!”

  老朱猛地一拍桌子,刚平息一点的怒气再次爆棚:

  “都是这疯子害的!要不是他搞出这么多破事,咱能这么心烦?!要不是他弄出那劳什子‘泡面’,咱能觉得这御膳都没滋味?!”

  他感觉自己简直是中了邪。

  居然会去想那个屡次气他、忤逆他、还总打他内帑主意的疯子手里的吃食?!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就在老朱气得快要七窍生烟,看什么都来火的时候,殿外传来一阵略显急促却又带着喜气的脚步声。

  “皇爷!皇爷!云南八百里加急捷报!”

  一名通政司的官员捧着塘报,满脸喜色地跪在殿外。

  老朱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吼道:“嚷什么嚷!进来!”

  那官员连滚带爬地进来,将塘报高举过头顶:“恭喜皇爷,贺喜皇爷!云南曲靖、普安试点‘改土归流’,卓有成效!”

  “信国公与西平侯联名奏报,首批流官已顺利上任,兴修水利,推广新式农具,清理隐田,当地归顺土司子弟亦有入学者,民心初步安定!”

  “虽然依旧有小股顽抗,但已被迅速平定,试点区域,赋税已有小幅增长,远超预期!”

  这一连串的好消息,如同甘霖洒落在老朱焦躁的心田上。

  他一把夺过塘报,飞快地浏览起来。

  越看,紧锁的眉头越是舒展,脸上的怒容也渐渐被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所取代。

  “好!好!总算有个像样的消息了!”

  老朱长长舒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

  这‘改土归流’之策,是他甩锅给张飙,被张飙‘骂’出来的,后来由郁新、卓敬等人细化,他亲自主持推广的。

  虽然过程波折,但如今看来,这步棋确实是走对了。

  若能成功,不仅云南可定,更能为日后治理其他土司区域提供范例,利在千秋。

  这证明了,抛开那疯子的狂悖不谈,他的一些‘鬼点子’,确实能切中时弊,带来实利。

  老朱的心情复杂极了。

  一边是被‘俸禄改革’和‘泡面’勾起的对张飙的冲天怨气,一边又是因云南试点成功而对张飙那点‘歪才’的不得不承认。

  他放下塘报,看了一眼桌上那没动几口的、索然无味的御膳,又想起那勾人馋虫的泡面,最后目光落回那份让他血压飙升的俸禄改革奏疏上。

  “唉……”

  老朱重重地叹了口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这大明的江山,真是让他欢喜让他忧。

  有云南这样的希望,也有朝堂上这些数不尽的烦心事。

  而那个让他又恨又……

  “撤了吧。”

  老朱不想去想那个疯子,便对云明挥挥手,指了指桌上的膳食。

  他现在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只想静静。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皇爷!宋佥事有急事禀报!”

  老朱微微一愣,随即沉声道:“何事?!”

  “回禀皇爷,据宋佥事派人来传信,张御史他们在去武昌的途中,路过九江卫,碰见有百姓喊冤,便停在了九江卫,打算去九江卫衙门伸冤!”

  “这个混账东西!”

  老朱一听宋忠禀报张飙‘不务正业’,跑到九江卫去管民间诉讼,刚因云南捷报稍微平息一点的怒火‘噌’地又冒了上来。

  “他是反贪局!不是应天府衙!怎么走到哪儿官司打到哪儿?!”

  老朱气得差点又把筷子摔了:“漕运的案子不查了?周王府那条线不跟了?跑去九江卫伸什么冤?!”

  他感觉张飙就像个浑身长满反骨的猢狲,永远不按常理出牌,永远在挑战他的耐心底线。

  然而,这还没完。

  就在老朱对张飙‘多管闲事’气愤不已的时候,又一条更加劲爆的消息传了过来。

  “启禀皇上,宋佥事急奏——!”

  刚刚是急报,现在又是急奏?

  很明显,这是一前一后发出来的。

  也就是说,张飙‘多管闲事’,不像是突发事件,而像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

  这倒有些符合那疯子不按套路出牌的风格。

  难道,那疯子真在九江卫查出了问题?

  想到这里,老朱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起来。

  毕竟卫所是大明的重要根基,如果眼皮子底下的卫所都出了问题,其他地方的卫所还不知道烂成什么样子。

  “呈上来!”

  “诺!”

  很快,云明就小心翼翼地呈上了宋忠的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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