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Legal revenge（二）
“是，大……郁金香。”雾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几乎组织里的所有成员都知道，那些“神秘”的S级成员都是杀人不眨眼，心里充满仇恨的变态……
（PS钟陌栾曰：我有那么恐怖吗？丧烛幽幽飘过：当~然~有~了~）
雾把钟陌栾带到了一个电梯里，熟练的按下几个键，斜着眼睛偷偷打量这个“S9级hater”——年纪看起来很小呢，估计初中还没有毕业吧……
“郁金香，你——平时都用什么武器？”雾非常、非常、非常好奇，S级的武器信息据说从未外泄过，但毕竟是S级，应该不会太差。雾甚至猜想过是不是军用步枪，这在组织里可是好东西，毕竟国家也不可能公然调动太多资源提供。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小姑娘”能不能举得动步枪都是未解之谜。
“武器吗，”钟陌栾的目光透过面具瞥了他一眼，“指甲！”
“指甲？”S级的人果然都是变态。
雾忽然意识到，自己猜测的出发点都是错的，他该想到的不是“哪种武器威力更强？”而是“哪种武器更加难以想象？”
如果要具体表述一下怎样属于“难以想象”，很简单，两个字概括——“奇葩”！
“对，指甲。从眼珠子里插进去，可以可以刺进大脑……”她伸手在雾的眼睛和太阳穴边比划了一下，抬头仰视着他。雾有注意到，她的指甲不同一般地长，也不同一般地尖锐。忽然，手指往前一推，好像要刺进去，吓得雾一哆嗦。而钟陌栾继续“面无表情”地站着，收回了手——即使有表情也看不到。
这是，门开了，雾没有再跟去。
机器合成地声音回荡在大理石砌成的空旷大厅里。
“S9级hater‘郁金香’，Legalrevenge欢迎你回家。”
Legalrevenge欢迎你回家……
也对，钟陌栾叹息，成员们大多是“被迫害之人”，从某些方面来说，组织真的就是“家”一样的存在。
特别是hater——只有心里恨意之切的人才会选择当hater……
向前走去，目光落到一个大理石前台上，在那后面，站着一个人。
白色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暗蓝色马甲，深红色的领带，同样是暗蓝色的齐膝短裙，和一顶小礼帽。
这工作服，乍一看倒是很像空姐装……
人也是绝色，身材非常好——就是举止非常僵硬。
“零玖，怎么是你，coffee呢？这一据点不是她来值班吗？”没等女子开口，一大串的问题便已扑面而来。
“请问你说的是不是D4级组织成员‘coffee’？”零玖机械性的微笑，发出她那机器合成的声音。“是的。”钟陌栾回答。“coffee到内部工作去了，需要我来顶班。”她继续说。
准确地讲，是“它”……
零玖，Legalrevenge特质仿真机器人，内部研究成果，特别科技，拥有少量“智慧”和“自主思维能力”，但并不完全脱离控制。
像零玖这样的机器人，组织里还有一些，只是都无法公布，具体数字连很多高层都不清楚。